那日他濕衣在村裡行走時,胸前的兩點突起,就像粉色花瓣引人遐思,催促着他去揭開那層濕衣,然後含入嘴中,任其挑弄。他握緊拳頭,努力的調勻呼吸,昨夜與小倌糾纏一夜,但是體内熱火一點都沒有消除,反而火種還在體内悶燒着,這種快要焚燒自己的痛苦,究竟還要折磨自己多久?提了提神,把精神轉向正經事,他不能老是想着銀月牙。「不行,我要去看看村裡的米倉還剩下多少米。」趙夫人昨日隻是詢問米價而已,但是瞧她的神色,似乎對這村子的米特别喜歡,即使出的是高價,她也是一臉平常,似乎這金額對她而言還不算什麼。這裡山明水秀,水質極佳,米比其他地方的要好吃好幾倍,隻是苦無機會賣出村外,村裡的人也是種些自己吃食而已。這樣一個大好機會,可以改善村民的生活,這讓顔義盛更興起一股想要與趙夫人交易的決心。顔家村的人們一直都十分簡樸,并非是勤儉的風氣旺盛,而是因為村裡貧窮的人居多,平日也隻夠自給自足而已。若是能多多将米賣出,這個村子的路也能多修幾條,方便這裡的村民;再不濟,也能多為幾家貧戶鑿些水井。「少爺,您氣色不佳,就休息一會再出去吧。」顔義盛搖頭,交待了一些事就出門去了。他怕趙夫人隻是來遊玩而已,待不了幾日,萬一錯失良機,就再也沒這麼好的機會了。顔家村沒有很大,拐了幾個彎,就到了放米的米倉,因為顔家擁有顔家村大多數的地,承租的村民每年會以米代替租銀,這米倉就是屬于顔家所有。他要人搬出新米來,更裡頭還有些舊米,一袋袋都捆着。将新米結算起來,還有百來袋,去年收成算很好,所以若将這百袋米都賣出去,那真是件美事,不知能造福村裡多少人。他找來顧米倉的人,說明要把新米秤足斤兩,管事的人頻頻點頭道:「好的,顔少爺,我會辦好。」「這米是要賣的,千萬不能失了信用,要拿新米。」「是的,顔少爺。」處理完這些事後,他擡頭看令人目眩的太陽,一時之間竟頭昏腦脹,昨夜一晚未眠,再加上天初亮就趕回家裡,看來真的是太累了。他知道這附近有個涼爽簡陋的茅草破屋,可以在那裡度過一個下午補眠。顔良苦勸他在家休息,不願意的原因不隻是為了查看米的庫存,若是在家中睡得不醒人事,柔采一定會疑心的。他不願意她追問這些事,也不願意傷她的心,她已經受夠痛苦,自己絕不能以這種方式傷害她。移步到破屋裡,他胡亂的在一個角落裡清出一個地方,一躺下去,因為太過疲累的關系,立刻就昏睡了過去。「新少爺,水在這裡,您自己好自為之吧。」荷花說得俏皮,銀月牙滿臉無奈。他以前住的小屋裡這群女眷給占住了,夏日炎熱,連他想要浴身清潔,還被這群女人給逼到破屋裡,而且若不是住在破屋裡太難看,他看她們倒是挺想要讓他住在破屋裡的,以免又多一個人擠。「好啦,你們心真壞!」「我們不心壞,是新少爺規矩多,明明是男的,倒着洗、正着洗都一樣,您就偏偏規矩一堆,死也不願意在屋外、河邊洗,說什麼要有遮蔽的地方才肯洗。您比我們這些姑娘還要麻煩,所以您在破屋裡随便洗洗就好了,别再像個娘兒們般啰嗦了。」荷花牙尖嘴利,他哪是她的對手,隻好自認倒楣,白個兒提了幾盆她們放在屋前的水,準備在破屋裡清洗。他不願意光天化日下清洗,一則是養父以前常要他光着身子在外頭洗澡,沒有任何遮蔽物,他的眼神又讓他頭皮發麻,讓他有很不好的回憶,所以他現在洗澡,都要選個隐密的地方才肯洗。他舀起水來,先往自己的發上倒,搓揉之後,他再沖一次才覺得幹淨。再慢慢脫下衣物,等衣服落地後,掬了些水拍在自己身上,一陣涼意逼人,他忍不住的輕叫,「哇,好涼啊。」就是這聲輕叫驚醒了顔義盛,他睡在角落裡,銀月牙也沒想到破屋裡有人,所以并未查看周圍。他一睜開眼睛,就是銀月牙的胴體整個落入眼底。銀月牙蹲着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膚宛如月光般亮白,還有兩枚泛着桃紅的乳尖。他舀水清洗,張開了雙腿,銀色的水液從他的雙腿間滑下,濡濕了漆黑如午夜的細密毛發,一路往下愛撫到他粉色垂軟的部位,更往下就到達柔嫩的入口。他口幹舌燥,這一年來無數次去妓院尋歡,他早已比一年前更通透男人間的情事,他就像着魔一樣的偷窺着。那粉桃般的乳首在冷意中挺立,仿佛被男人的嘴給吮弄了般堅立,雙腿間自然張開的角度,卻像與男人交歡的姿勢般放浪。他的下半部至此已經又熱又硬,昨夜那些味同嚼蠟的交歡,哪比得上此刻的視覺飨宴!等到炙熱的眼神看到銀月牙的下半身時,他已經可以想像握住那男性脆弱的部位時,被握住的男人會發出多麼可人的喘息聲,被激情給染紅的面孔又會多麼誘人。如果自己雙手扳開那柔軟臀瓣時,露出的粉紅小洞會誘人的抽動着,像在呼喚着他的下半身與之交合。銀月牙洗好了身軀,因為涼意趕緊穿上了衣物,大叫一聲,「荷花,你在門外嗎?我要出去了。」破屋外的女聲嗤笑道:「在啦,新少爺,您洗個澡像黃花大閨女一樣慢吞吞的,我們快點走吧,夫人在等着我們。」顔義盛看着銀月牙整裝完畢後出了破屋,他的手整個都在顫抖,明明知道自己下流、無恥,但是完全沒有辦法阻絕自己異樣的沖動。他拉松自己的褲繩,火熱得像炭火灼燒的部位立刻彈跳了出來,上面泛滿了透明黏膩的津液,比昨夜還要動情。他雙手握住,熱濕的觸感讓他閉緊了眼睛,他在腦海中奸淫銀月牙,想像着自己握住他的雙腿,用力扳開,不顧他的驚呼,将火熱的下半身沖入那濕熱又緊窒的樂園,品嘗着他醉人的滋味。他的手急速的動了起來,呼吸急促,咬緊牙關,銀月牙的柔媚呻吟聲仿佛就在耳邊,還有之前在小木屋裡曾淚眼汪汪對他說過的話。縱然這是謊言,他也永遠忘不掉。我喜歡你,義盛。能與你這樣在一起,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一件事。他在說謊,他隻是在利用他。因為銀月牙隔沒幾日就做了那樣的醜事,為何要這麼對待他?像要挖出他愛他的心一般的殘忍。他仰頭狂叫,吐洩出熱火,手掌一片濕潤,呼吸幾乎停擺,心髒更是怦怦亂跳。他當初娶了林柔采,是不是為了自虐?他若扪心自問,是因為他已經深愛銀月牙到喪失理智的地步,甘願為他做一切的事嗎?他恨他、怨他、不理會他,卻管不了自己的心,卻也永遠都忘不了銀月牙水性楊花的下賤行為。村子裡的人沒有說錯,是他一直堅持相信銀月牙,但是事實證明自己隻是個傻子。銀月牙與他的養父有染,與村裡大多數的男子也有不清不白的關系。自己對他以禮相待,苦苦守着最後的防線,縱然兩人有了關系,他對他的疼愛與尊重也不變,但自己竟落得如此可笑,自己所做的一切仿佛是場天大的笑話般。他抹淨手裡的殘液,銀月牙再也傷害不了他,對他的感情隻是建立在肉欲上而已,任何男人都可以替代銀月牙的位置。想到當初自己傻到被銀月牙玩弄,苦澀的滋味就湧上喉口。再也不會了,自己再也不會這麼愚蠢可悲了。「少爺,連着三日這樣,您的身體會搞壞的。」顔良苦着臉,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顔義盛氣色不佳全都是因為他最近猶如發狂般,隻要到了夜晚,就要去城裡的妓院,不到天亮不會回來,再加上白日又睡得不夠,身子一下就消瘦下去。顔義盛臉上微微帶着青氣,他拉回了衣袖。顔良放在心裡頭的話,終于在此刻爆發了。「少爺,您若是嫌少奶奶不合意,鄰村裡也有較貧窮姑娘,隻要給幾個銀兩,她們都會願意服侍少爺的。」顔義盛合眼然後再張開,他苦澀道:「我知道窮村裡有這樣的風俗,銀月牙也幹過這種事,但我不要糟蹋這些清白人家。」少爺個性也算正直,縱然是嫖妓,他也選擇不對清白人家的姑娘出手,顔良老淚縱橫,他搞不懂少爺為何才一年而已就變得這麼多。少奶奶縱然長得不是天香國色,總是青春年少,她是沒像以前村裡的銀月牙一般,連走路都像一幅畫。但他下賤的名聲,根本就沾不得身的。繼而想到,一年前少爺變得怪怪的時候,正是銀月牙預計要離村的時刻;現在少爺又變得夜夜尋歡,也是因為銀月牙回來了。他腦袋一陣發昏,莫非少爺這陣子的反常,與銀月牙回村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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