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有人想讓我毀容,讓我去參加不了謝春宴。”
容潋羽手中把玩着有毒的宮粉,讓人看不清她的心中在想什麼。
“這宮粉裡面加了潮濕的泥土,堿性極高,塗在臉上定會引起紅疹。”容潋羽輕輕道,“把主意都打到我的臉上來了,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這藥膏又是送老太太那裡流出來的,老太太不會害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這人一定在相府,至于是容婳還是容黛,就不得而知了。
“彩貝,去查一下,是誰幹的。”
既然知道是什麼導緻自己毀容,她定然不會放過在背後搗鬼的人。
“二姐,這毒嚴重嗎?你要是不快點好起來,會不會留不能參加宴會了?”容繡着急地問道。
容潋羽道,“無妨,隻要不用了就好。”
聽到容潋羽這麼說,容繡總算放心了一些,但是看着容潋羽有些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容潋羽持筆練字,還是感受到了容繡的心緒不甯。
見容繡低下了頭,嘴都抿了起來,她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筆,“方才是你提醒我,可能是宮粉有問題。想必你知道些内情?”
“我猜猜,是容黛?”
“二姐。”容繡猛地擡起頭,臉上有些為難,她确實擔心是容黛所為。自從上次容婳告訴她不能帶着容黛去宴會,容黛就将所有的罪責都放在了容潋羽的身上。
看到她總在房中說容潋羽的壞話,還發誓要讓她也去不了宴會,容繡便認為此事可能與她有關。
容繡剛擡頭就對上了容潋羽清澈的眼神,心裡酸酸的,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她。
“二姐,是前幾日黛兒求大姐帶她去謝春宴,但是大姐說隻有你才可以為我們求情,黛兒因此心中不滿,所以我怕是黛兒一時鬼迷心竅……”
原來如此,她還奇怪怎麼這幾日容婳消停了許多,原來是找了一個好幫手。
“那麼,容黛這幾日有去過祖母那裡嗎?”容潋羽問道。
容繡搖頭,“祖母不是很喜歡我們,黛兒也很少去老夫人那裡,除了請安,便都在房中。”
這樣事情就明了了,經常出入老太太處的隻有容婳,也隻有她能在自己的宮粉中下藥。而她挑撥無腦的容黛,就是為自己擺脫嫌疑。
“二姐,要是真是黛兒做的,我一定狠狠訓斥她,還請你放她一馬。”雖然覺得這樣的請求很過分,但是到底是一脈相承,容繡還是忍不住為容黛求情。
“我不會責罰她,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腦子。”容潋羽笑着,眼眸中卻散發出絲絲寒意,“但,如果她相當走狗,被别人當了靶子,到了那一天也是她咎由自取。”
容繡沒聽懂容潋羽說的話,但是看到容潋羽話語中的寒氣,還是不由地為容黛捏了一把汗。
“這件事就姑且不去說它。”容潋羽對容繡的态度顯然和善許多,“容黛費盡心思想去謝春宴,你呢,你想去嗎?”
容繡沒有思考,就搖了搖頭,“父親沒有官職,我和黛兒本來就沒有資格參加。”
“你是不想參加?”容潋羽又問道。
容繡愣了愣,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有三年前容黛第一次參加謝春宴,回來的時候好不風光,祖父,祖母都可勁兒地誇她,聽她講起裡面的場景,自己有些心動。
容潋羽看着她的反應,笑了笑,“那你現在想想可是想的?”
容潋羽一直覺得容繡實在過于心靜,好像無論給她安排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她都會心安理得地接受,而不會反抗。
蕙風苑内,容潋羽手裡捧着書,想到了與容繡分别時,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便将此事對姚氏說了。
“對于四房的兩姐妹來說,謝春宴是他們進入達官顯貴視眼的好機會。”姚氏淡淡說道。
容潋羽點了點頭,對于男子來說,戰場和朝堂是他們一展身手,出人頭地的場所,而對于女子來說,卻隻有通過這些盛大的宴會,才可以讓自己被人認可。
雖然可悲,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容黛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千方百計想要前去謝春宴。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将容繡帶入宮中?”容潋羽撲閃着眼睛,問姚氏。
“繡兒是個好姑娘,就是性子木讷了一些,又不會讨人喜歡,難的是她心底善良,你願意為她着想,也是在情理之中。”
姚氏對容繡還是滿意的,也希望她今後可以得一門好親事,如果她能前去謝春宴,得到貴人的賞識,以後說不定能和羽兒互相幫襯,那就再好不過。
“這宮裡的宴會,其實沒有那多的講究,你想要帶人前去,提前知會一聲就行。”姚氏說道,“隻是要是你帶了繡兒前去,黛兒也必定會求着一起去,娘就怕她給你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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