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瑚,前頭引路,帶本妃去看看表小姐。”說着率先下了丹樨。
一出屋子,就将身上的狐皮披肩脫了扔給翠瑚,裡面是一身輕便的紅色紗裙。少了大氅頓覺神清氣爽。這鬼天氣,還沒到中午呢,就熱的像蒸籠,陽光像個大火球熏烤着大地,滿世界都好像鍍了層金,金光閃閃的刺眼。
翠瑚撐着把油紙傘,手裡抱着獨孤雁的紅狐披風,熱的鼻尖汗津津,邁着小碎布在前頭走着,獨孤雁不緊不慢的邊走邊看園子裡的風景。
紅珊跟青玉剛出了正廳,就被思娜攔住了,思娜笑眯眯的,“紅珊姐姐,我家公主說了,讓您幫忙去清理嫁妝,找東西的活就交給我吧。”
紅珊一走開,思娜眯眯笑的臉立馬黑下來,上前一步掐住青玉的腕脈,青玉臉上血色頓失,疼的直冒冷汗,語氣卻是強硬:“這是要殺人滅口嗎?王妃好惡”
思娜手上又一個用勁,成功阻斷了青玉将要出口的話,“本姑娘是要告訴你,一切的陰謀詭計在實力面前,都不過像姑娘的這隻手,輕輕一捏就折了。”
果然叭嗒一聲輕響,腕上一陣刺痛,纖纖玉手就像正午的菜葉,蔫了。青玉忍不住呼痛,出口的卻隻有一聲悶哼,原來思娜在捏她的手腕同時還點了啞穴。
“這才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回去轉告你家主子,陷害我家公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再說。”思娜用力一甩手,身體急急往後退,邊退邊驚慌大叫:“青玉姑娘,我都說了,那壓裙是我家公主陪嫁之物,怎會是表小姐的呢,你不可以這麼冤枉人。這世間相似的東西何其多,更何況是普通的白玉蘭壓裙。”
這才是赤果果的陷害呢!
青玉怒不可言,氣的臉色發白,舉着斷手,顫顫微微的指着思娜。
思娜作害怕狀,更大聲的叫道:“我們是異族,可是公主嫁給了關漠王,也算是半個大燕人了,所謂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怎麼可以講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第38章胭脂香
思娜見附近的人紛紛豎起耳朵,探過頭來,眸中閃過狡黠。嘴裡繼續說着委屈的話,句句直指青玉欺生,看不起西夷蠻族。
青玉是蘇家家生子,從小跟着蘇櫻雪,習書識字,蘇家又自诩書香世家,最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因此,她受到的教養比尋常人家的嫡女還要嚴格,又時時被其他的丫環捧着,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可憐又說不出話來。
憤憤掃過圍觀的奴仆,第一次不顧形象的跑回落櫻苑。
圍觀的奴仆也驚訝的瞠大眼睛,看來這關漠王府的後院要變天了。得趕緊去告訴親朋好友,免得一不小心得罪大神。
青玉回到落櫻院時,正好遇上出來的獨孤雁。原本清秀的面孔因為氣怒,變得獰猙,禮也不施的,站在那裡。青玉已經成年,身材高挑,比起隻有十四的獨孤雁高出小半個頭,此時居高臨下的看着獨孤雁,目眦欲裂。
獨孤雁眼也不擡,對着一旁的翠瑚說,“青玉目無尊卑,搬弄是非,挑撥主子關系,送回蘇家,免得帶壞了表小姐。”
“是!”翠瑚應一聲是,便有兩個粗壯婆子上來扭了青玉的胳膊往外走。青玉被點了啞穴,隻能瞠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蘇櫻雪的房間。她不明白,怎麼一下天就變了,小姐為什麼不出來幫她說句話。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主子此時呆若木雞的坐在地上,秀發披散,淚痕狼藉,肩上血迹斑斑,腦子裡混沌如漿糊。想起剛剛的那一幕,仍是心有餘悸。
獨孤雁到了落櫻苑,摒開其他人,突然出手如電扼住她的咽喉,隻說了一句話:“蘇櫻雪,再有一次就劃花你的臉。”
突然耳朵一痛,半隻耳垂就到了王妃的手中,然後手一揚,那可憐的耳垂就被扔進一旁的香爐中,發出滋滋的聲音,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很快湧入鼻腔。
蘇櫻雪雙手撐着地,止不住的幹嘔。
翠瑚也是驚呆了,都說關漠王兇殘,可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而剛剛王妃,隻手指一勾,表小姐的耳垂就少了一半。真是太可怕了,想象中溫婉典雅的表小姐從此隻有一隻完好的耳朵,就不寒而栗。大燕女子最是注重容貌,針尖刺一下都要擔心半天,更何況是缺了一塊。表小姐的這一生算是完了。她不無同情的想,隐隐的又有些暢快。
臨近清月苑時,燥熱的空氣中隐隐浮動着甜膩香風,随着越來越靠近,香氣也愈加濃郁,甜膩的讓人不舒服。
獨孤雁皺緊眉頭,“去前面看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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