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有兩人,就在一丈之内。”
一丈以内!獨孤雁霎時屏住呼息,眼眸瞪的大大的,豎起耳朵聆聽外面的動靜,可是她什麼也聽不到。
頸窩處又傳來癢癢的觸感,濕濕滑滑的令人難受,那厮竟然又在親她的脖子,這貨到底長了顆什麼歪心,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占她便宜。
不對,他騙她!
怒火熊熊,一把掐住他擋在嘴前的手,反扭到背後,張嘴就要訓斥,突然一個女子尖叫聲響起。
“啊——”
如平地驚雷,晴天霹靂,炸的她頭腦發昏,懵懵然轉頭過去,便見洞口處,逆光站着一高一矮兩個剪影。
幾乎是下意識的,獨孤雁彈坐起身,将一人一馬一狐護在身後,厲喝道:“來者何人?”
矮個的聞言趕緊捂了高個的嘴,連拖帶拽,雙雙跪地,蒼老的聲音響起:“老婦人母女不幸遇到沙匪,錢财悉數被搶,匪人見小女容色尚美,要搶了做如夫人,小女不從,被追逃至此,還請二位恩人搭救。”
聲音有些耳熟,隻是逆着光瞧不清面容。
高個女子也反應過來了,連連點頭,從旁附和道:“他們就在附近,求二位救救我們母女,來日銜草結環,做牛做馬報答恩人。”
女子聲音嬌美動聽,身形苗條,獨孤雁走近細看,竟然是馮月如和趙慧心母女。正要出聲細問,便聽身後之人突然發聲:“你們是趙家女眷。”
語氣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第55章心思
山洞裡的空氣陡然凝滞,隻餘馮趙二人略顯急促的呼吸,獨孤雁轉眸看去,蕭赜已經站了起來,慢吞吞的坐到她旁邊,對着她點點頭以示安撫。
“是與不是?”再轉向趙氏母女,音量陡地提高,帶了淩厲之意。
馮月如挺直身闆,打量眼前人。男子面覆描金銀面具,一身藍色衣袍血迹斑斑,女子西域衣裙,同樣褴褛。雖然形容狼狽,但是眉眼之間氣勢迫人,尊貴不凡。
“二位是敵是友?”馮月如不答反問,輸人不輸陣,作好還擊準備。這個人竟然能夠這麼肯定的說出她們的身份,想必身份不凡,但是受傷躲避于此,想來不是沒有脫身的可能。
“非敵非友。”蕭赜漫不經心的應道,“不過二位是死是活,可就看接下來的表現了?”
馮月如蓦地瞳孔緊縮,随之拉着趙慧心站了起來。冷聲道:“公子重傷未愈,僅憑這位西域姑娘,未必是我們母女的對手。”
獨孤雁感覺到兩方劍弩拔張的态勢,心内焦急,看在趙老将軍的份上,她也不希望馮月如母女出事,更何況早先還有短暫的交會。
不過對于蕭赜的态度,她沒有把握,關漠王府與趙家向來沒有交集,按理不會為難兩個女眷,但是這個蕭赜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善惡全憑喜好,要如何才能打消他的歹意呢?
“是嗎?大漠第一勇士不是兩個閨閣婦人的對手,說出去,大漠人可不得羞憤自盡。”
大漠第一勇士,作為将門長媳的馮月如怎會不知道是誰?東躲西藏的這些日子,自然也聽說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婚禮。當即面色一轉,拉了趙慧心直直的跪了下去,這一次跪的那個铿锵有力,聲音大的讓人聽着都覺得疼。
“民婦馮月如攜女趙慧心拜見關漠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王妃娘娘金安。民婦有眼無珠,冒犯之處,萬請王爺王妃大人大量海涵。”
這劇情,反轉的委實夠快。也瞧出來,馮月如能屈能伸,很是識時務。
“哈哈哈”蕭赜笑的猖狂,“巾帼将軍,果然不讓須眉,是個有見識的。想讓本王救你,也不是可能,不過”
“大仇若是得報,馮月如唯王爺馬首是瞻,聽憑差遣。”
“老命一條,差遣得幾日?”蕭赜懶洋洋的眼眸一轉,瞟向一旁的趙慧心,趙慧心跪的直挺挺,自得知蕭赜身份之後便隻垂頭作恭謹狀。
馮月如心裡一緊,關漠王好色之名,舉國皆知,難不成
獨孤雁察覺到蕭赜兩顆眼珠子幾乎要粘到趙慧心身上,氣不打一處來,火的想罵娘。本公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大義獻身給你保命,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醒來第一件事竟然是占她便宜,這倒也罷了,二人至少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這一轉頭又垂涎别的女子美貌,讓她老臉往哪擱,說他是種馬都侮辱了馬。
簡直可惡!
“嗯哼!”獨孤雁假意咳嗽一聲,眸光淩厲掃過蕭赜,在兩腿間略作停留,威脅之意不喻言表,再轉向馮月如已是一副春風滿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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