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孤雁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考慮到自己的境況,還是軟下聲來說:“真的沒有辦法嗎?”
卓長風突然笑的邪魅,俯下身來,嘴唇幾乎碰到她的鼻尖,一股清冽的氣息霸道的包圍了她,她羞惱的臉色通紅,用力推他不動,隻得轉頭避開。
卓長風低低笑着,更是魅惑,本就生了一張禍水臉,還這樣恬不知恥的笑,還在她最困窘的時候。獨孤雁氣不打一處來,猛的提腳踹上去,卻是被他握住腳踝,“這就受不了了,還想讓本座救你?”
“士可殺不可辱。”
他站起來,兩手一攤,狀似無奈的說:“原本本座想,好歹能恢複你三成功力,既然你覺得這是侮辱那就算了。”
這人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看來沒一句可信。可是不甘心萬一他真有辦法怎麼辦?難道錯過嗎?絕對不行,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牢牢的拽住他不放。
他索性坐下來,“獨孤姑娘,你這可是為難本座了。”
“好歹我們也算是同盟,我好,也可以更順利的幫你做事,不是嗎?”她盡量的争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卓長風挑一挑眉,“你确定要本座幫你?”
“隻要你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隻是我怕姑娘聽了又以為本座欲侮辱姑娘。”
“說來聽聽。”
卓長風斜眼看着她,輕笑道:“你體内有本座的子蠱,子母蠱血脈相生,如果”說到這他突然停住,兩眼似笑非笑,似認真又似戲谑,直看的她心裡發毛,忍不住說:“有話快說。”
他也不賣關子了,一本正經道:“子母蠱寄主血脈交融,子蠱就可以得到母蠱的精氣,從而提升寄主修為。”
“怎麼個交融?”
他難得微窘了下,“獨孤姑娘身為人婦,大概不需要本座進一步解釋了吧。”
她目瞪口呆,敢情這禍水想占她便宜。暴怒喝道:“流氓!”
“可是姑娘自己求本座幫來着。”
“那,那,我,你哼!”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然的話來。
“哈哈!看姑娘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為關漠王不頂事呢。”
“滾!”
她終于氣的失态,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兩用手力的去推他,卻被他握住,然後然後,四手相疊緊貼在她的身側,無法動彈。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剛剛真的是腦子鏽掉了,竟然以為他會幫她,竟然忘了長風閣狠辣的作風,竟然引狼入室。
“閉上眼睛。”難得溫柔的語氣,聽在耳裡不過是大色狼哄騙女孩的劣質手段。她死死的瞠着眼睛,恨不得将他洞穿。
卓長風歎一口氣,“姑娘這樣,本座可就沒有辦法替你療傷了。”
“卓長風,你若是敢動”聲音嘎然而止,她無聲的張着嘴,瞪着眼,好不滑稽。悲了個摧的,她怎麼這麼命苦,陰溝裡翻船,還差點被同門師弟殺了,現在又要成為别人的禁脔,這一刻她覺得是那樣的委屈。
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前世今生都不得善果,前世今生給她的幸福那樣少,傷害那麼多,朋友親人愛人一個個離去。
所有的悲憤化作眼淚奪眶而出,抑制不住的号陶大哭起來,她哭的那樣用力,聲嘶力竭,卻因為被點了啞穴隻能發出嗚啊的怪調,真的是可笑透了。
然而在魔鬼面前,兇恨又或者是裝可憐都是徒勞的,該來的還是來了,她張開的嘴更像是迎合,讓他的靈舌便利的驅入,糾纏着她的。
萬念俱灰,隻是機械的抵抗。
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一股腥甜血液突然湧入咽喉,被迫吞入腹中,她突然靈光一閃,像是受了啟發,又或許是出于報複,突然改反抗為主動,用力咬開他的舌,用盡力氣吸吮着他的鮮血。
好似隻有這樣才能将心中的屈辱渲洩。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久的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世界,忘記了自我,堕入一個迷迷澄澄的空間。身心突然舒暢起來,眼皮卻沉重的睜不開,幾番努力也隻能張開一線,隐約看到日光清明,鳥語花香,終是不支緊緊的阖上雙眼。
這一覺好似睡了一個世紀長,竟是從沒有過的安穩,沒有前世的孤獨,也沒有今世的飄泊,睜開眼睛望着青煙一般的帳頂,猶似在夢中。
直到帳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翠瑚姐姐,都快晌午了,王妃怎麼還不醒,要不要叫一下啊。”
翠瑚:“是啊,王妃雖說向來特立獨行,但從不睡懶覺的。”
“可是去叫了,會不會被罵啊,王妃最讨厭被人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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