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神究竟想做什麼呢?
西門的戰況卻完全不同,東門和南門顯然是修羅神在耀武揚威,而在西門格鬥的場面卻異常慘烈。
那是陰陽二使和時序四使的決戰,這邊春生,夏亡,秋殺,冬殁四人将陰陽二使圍在中間,陰陽二使背對背而坐,一黑一白,兩人臉色由白到黑,再由黑到白變化不息,色度流動間兩人已宛若一體。
而時序四使雖坐在地上,身形卻依次轉動,而每個人每轉動九十度便遞出一掌和陰極拍實,不管生死便再移開,後面的一個再上來遞出一掌,這時前面的一個便可休息一輪,待轉到一百八十度時再遞出一掌和陽極硬拼。
時序四使如此一松一緊竟然生生不息,似乎可以永不衰竭地決鬥下去。我卻看到他們出掌的時候越來越慢,而四個人的嘴角都已流出了鮮血,隻是四個人的眼裡的戰火卻越燒越旺,那陰陽二使臉上仍是黑白地變換,手掌伸出竟是紋絲不動仿佛放在那裡給時序四使當靶子似的。隻是兩個人臉上的黑白流動也越來越慢了。
明玉說,這裡在兩個時辰之内還不會有大的變化,我們快去北門。
我焦急地說,北門會是修羅神親自在嗎?
明玉說,嗯。
于是明玉拉着我如兩粒流星瀉向北門。
我想,再見面的時候修羅神是以什麼樣子出現呢?想必他現在醒悟了就再也不會以岑刀的面目出現了吧?那麼他再見我時還認得我嗎?他不是不問世事了嗎?他說他要一段時間來思考這幾萬年裡的是是非非,他得出來的結論就是要重新掌握宿命來争奪三界的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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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一枚收藏。
第34章對陣
在飛向日月魔宮的北門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七百年的事情如電火光般在眼前劃過,一幕一幕,似遠又近,似近又遠……
不,那不隻是短短的幾秒,那是一個時間的海洋。
我突然不想見到修羅神,這個在我懂事起就占據了我的全部思維一半的男人,這個我恨了千年的魔頭,這個我見了便再也恨不起來的男人。
他經過那次七人圍攻,得知戀了幾萬年的女子隻是虛無缥缈的一幅畫的時候也一定傷透了心吧。
他再次出現會不會殺盡三界生靈,若是,我能阻止他嗎?
我能阻止他殺明珂嗎?
明珂是造成這些不幸的罪魁禍首,他該不該殺?
若不是明珂,我怎麼能在日月神宮度過我一生中最為平靜安逸幸福的日子,那些因明玉簡單的相伴便有接近奢華的快樂的日子?
我便看到了修羅神。
他如一柄标槍般昂然坐在一匹戰馬上,手上隻拎着一柄隻能吹下屬下的頭而沒有任何沖鋒陷陣功能的窄窄地鑲着青龍白虎的指揮刀,他的左右兩邊也是戰馬,左邊戰馬上的赫然便是水悠揚,而右邊的卻是桓痕。桓痕的手上拿着一柄長可七尺的長刀,刀上嵌着兩個大字:沉浮。
水悠揚披盔帶甲,竟是絲毫不見了昔日的柔弱,倒拎着一柄八尺銀槍臉若冰霜威風八面的立在修羅神身後,哪裡還是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子,分明是花木蘭再世,穆桂英重生。
他們三人身後又立着三個人一字排開:火行烙、木行林和土行孫。
三個人也騎着馬,卻是縮在馬背上的,絲毫沒有沙場戰将的豪氣,可是偏偏我的目光看到他們便很難移開,他們的手中沒有任何兵器,其實對這三人的修為,又何必用什麼兵器呢?什麼東西到了他們的手中不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
他們的身後還有一隊隊衣甲鮮明旌旗蔽日的士兵,刀出鞘,箭上弦,顯然隻待修羅神一聲令下便可将這萬年不墜的日月魔宮踏為平地。
那麼漫山遍野的士兵竟是絲毫不亂,無一人離隊,無一人說話,仿佛天地在刹那間頓默,偶而幾聲馬嘶凄厲地響起便可響徹耳膜,卻更顯這天地之靜。
這整支軍隊卻不像是可以風裡來雨裡去的天兵魔将,倒像是是人間的馬騎步兵,有一瞬間我以為自己還在荊蕪帝國,而眼前的是多年前我夢中一直纏繞不變的岑刀在戰場上的樣子。可是我終究沒有看過戰場上的岑刀,而現在,那個都已埋葬在記憶中的夢卻在這裡重見。
擋在這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大軍面前的是明珂,一個人。
明珂隻是靜靜地站在日月魔宮北面城門下面負手向天,仿佛眼前的千軍萬馬隻是海市蜃樓并不存在一般。
隻是一個人就令這千萬大軍為之止步,這是怎樣的膽略?
修羅神,不,應該改叫岑刀了,就是岑刀,隻有岑刀,除了岑刀還有誰能憑一柄不能沖鋒的指揮刀便能号令這萬千大軍?除了岑刀誰又能如此在萬軍之中冷傲分毫不減?除了岑刀還有誰能在占據上風時不實行殺戮,隻在主敵殲滅時等其餘敵人自動投降?除了岑刀誰能有這三分仁慈,七分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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