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到了。東廂和西廂中間是一間很大的廚房。光線不足,所以終年燃着油燈。裡面是碗櫃和一個大水缸,還有一個米缸。中間是放着一個大菜闆。兩口大鍋架在竈上,底下燒着柴火。在靠近門處是一個火堆,鐵架上架着一口大鍋。
衆人圍着這堆火坐着。因為極少坐隻有二十公分不到的低矮闆凳,所以萬仞山感到非常不習慣,但也沒有辦法。
大鍋裡是一鍋什錦菜,菜上還放有幾碗肉菜。說是肉菜,也不過是有些肉末而已。每個人都将碗放在雙腳前面,吃的時候端着碗。要喝酒的人就将碗放在跟前。一隻小貓在鍋與衆人雙腳之間遊蕩,找些衆人吃剩丢在地上的食物,有時長輩會嫌貓咪礙事,用腳将它掃過一邊,這讓已将貓看成寵物的楊柳和萬仞山心疼不已。而狗的體型較大,不可能在鍋與衆人的雙腳之間走動,就在衆人身後走來走去,撿些衆人吃剩的食物。因為狗較大,尾巴有時候會掃到人的背後,這讓萬仞山覺得有些好玩,也時不時丢些吃不慣的菜與那狗吃。
在萬仞山和楊柳跟前放着面條。要不是楊柳提醒萬仞山,那碗面條是當菜吃的,萬仞山險些就當作給自己的一碗飯給吃了下去。從這以後,不論吃飯還是做什麼,萬仞山都會事先問些規矩,甚至故意慢上半拍,以免做出不合理的舉動,讓人家掃興。
吃過飯,兩人在火堆旁百無聊賴地坐了一陣,又說了些漫無邊際的話,萬仞山覺得無聊,又無話說,如坐針氈地。
在昏暗的油燈下,那中國狸花貓的眼睛變成了綠色,圓圓的,看上去有平平的感覺。因為長期在竈旁,經曆了許久柴禾燒火的灰等等環境,所以看上去毛都是皺皺的,絲毫沒有寵物貓那種油光滑亮、很好看的毛色。但因為好歹是隻家貓,所以那眼睛看上去還是家貓那種非常可愛的感覺。
好不容易,幾個長輩說要去歇息了,萬仞山才得以和楊柳離開那個大廚房兼餐廳。
時間還早,應該不超過七點半,新聞聯播一定還沒有完吧,也不知金融危機現在演變成什麼樣子了。不管它,我們來到了嘉慶年間(真的是嘉慶年間麼?萬仞山有些疑惑),就過嘉慶年的日子吧。
去看看這些古人在沒有電視、DVD、電腦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第四十章很像姐姐
在東廂房,先過了一個類似廚房兼餐廳的地方。想來這是一個大家族的院子。東廂和西廂是兄弟年長分家後的住處,而剛才吃飯的地方,是大家族的公共廚房,在有客人或逢年過節時一同吃飯的吧。
過了那東廂的廚房,就是東廂的大廳。北面牆上挂着一個祖先的畫像,和很多清朝的畫像區别不大。上方高處是祖先的牌位,還可以看到“天地君親師”的字樣。
可以看到這裡是兩層結構,左右兩邊都有梯子上到二樓,但看上去是放雜物的,看不到床鋪。
一群人圍在一張桌子四周。萬仞山湊上去一看,原來是在打牌。這種紙牌有些奇怪,是長條形,牌面上卻像麻将一樣寫着“壹萬”之類的字樣。對麻将不太懂,所以兩人隻是看了一會兒,表示“我參與了大家的活動,并沒有刻意與大家劃清界線”後,就離開了。回到為他們準備的卧室中。
卧室是在東側,院子進門後的第一進。格局也和其它地方差不多。分上下兩層。東邊二樓是放雜物的,一樓有一些農具。西邊二樓是一個閣樓,從梯子邊可以看到二樓上的床鋪。一樓有兩間房,房子很窄,僅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個桌子,裡邊的房間和外邊有一扇門隔開。
進了門,萬仞山很想問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楊柳一開口就讓他沒法再問。
在那搖曳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不停地晃動,看起來讓人不太舒心。
楊柳道:“今天沒有摔倒吧?”
萬仞山苦笑了一下,不敢回答。但在這二人世界裡,聽着那河水流過的聲音,他忽然膽子大了起來,說道:“今天,我忽然感到,你好像不是我的同學。”
“哦?”楊柳眉毛一挑,不知萬仞山要說些什麼。
“我忽然覺得,你好像是一位姐姐一樣。”萬仞山終于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姐姐?你有姐姐?”楊柳顧左右而言他。
“沒有。”萬仞山道,“在那林子裡,我沒有聽到你叫我,倒是聽到他們,”萬仞山向衆人打牌的方向努了努嘴:“聽到他們在叫我。”
“有什麼區别麼?”楊柳把椅子拉過來,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放了老半天才把它放平。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掩飾什麼。
萬仞山看得出來楊柳是在故意拖時間,于是配合道:“根據數學模型計算的結果,四腳的椅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總能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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