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嘶”他一陣大笑牽到的傷口“那天我到人間出遊,展兄與我不打不相交,是間卻橫出你這一杠子,沒想到你輕功不錯呵。”
我尴尬地笑笑。
“記得後面跟着的第三個人嗎?那個便是我娘的手下。後來他追上來解釋,我才知道我們居然是兄弟。”他無力地笑笑。“可惜我們總有為敵的一天,因為我族有他沒我。”
“?”我等待他的下文。
他卻閉上長長細細的眼睛,似乎不願再開口。
我倚在牆上,微微合着眼靜靜觀看他的側臉:他的睫毛好漂亮,濃密而卷曲,眼眶深凹,輪廓鮮明,挺直高聳的鼻,微微失血卻有些粉琢的唇正微微半張着。我的眼皮好重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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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晨光照耀在我眼臉之上,我從夢中醒來,我轉動着頭四下打量,歐陽策不見蹤影,柴房裡無任何血迹之類。昨天是夢麼?我撓了撓頭,依稀記得,有人在耳邊低喃了一句,好像是對不起。唔。我不太記得,不知道是不是夢。我頭怎麼有些暈。
我一步三晃,扶着搖搖欲墜的頭顱往調花樓走去。“今天有大人物來,各樓不得随意走動。”那二個笨蛋大漢,大一和大二擋在我身前。“葉娘吩咐,青青姑娘請回房吧。”
恩,我正巴不得呢。
我回身往前走,恍恍忽忽,前面似乎是拭花樓,似乎又不是。到底是二個字還是三個字?我左腳被右腳跘了一下,撲進拭花樓廳堂,身子好重,怎麼回事?我用全身力氣撐起自己,左扶右擋,“碰”我自己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咦,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拭花樓麼?”
一雙溫暖略為粗糙的大手将我扶起,“這是葉樓,青青,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頭好痛,整個好暈,很不對勁。你怎麼有二個臉,不,三個臉?”是岱的頭在晃,還是我在晃頭?
岱的大手探向我的額頭,“笨姑娘,你發燒了,是不是從來沒生過病?”
“恩”我傻笑。
“唉~”他歎了口氣,依稀他把我抱起走入一間廂房,放在床上。
“你們倆都是一樣的任性,真讓人擔心。”他口中的另一個是誰?他把一條冰涼的毛巾放在我頭上“你睡會兒吧。”
隔壁房裡傳出嬌叱:“岱,你去哪裡了?!明知道我生病了,還不在我身邊守着。”岱苦笑“我去看看他。”我點了點頭。
“你去哪兒了?!”接下來是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
“海青,你成熟一點好嗎?你知不知道這次你傷得很重,”岱的聲音帶着痛心疾首的味道:“那個人值得你這麼付出嗎?”
“我我不要你管,你走!你走!”海青的聲音在歇斯底裡。
是傷得很重?不是生病?!那刺殺歐陽策的那個人會不會。。。我心中一動,又不敢肯定,如果前提條件成立,刺殺歐陽策的刺客是海青,那聽岱的口氣,海青似乎還有個為之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維護的人,那麼那個讓海青無私付出的人又是誰?
而岱不是太可憐了嗎,他愛的人不愛自己,卻愛另一個人?想起當初隻因我剛進樓,海青多看我二眼,岱就如此緊張,我想海青一定讓岱很沒有安全感。
“青青,來喝藥了。”岱小心翼翼地端了一碗藥,神色如常。他把我扶起來,頭靠在他的肩窩,将藥端到我的嘴邊。
原來沒有細瞧,現在如此之近地觀察岱,發現他深深的眼窩下是幽黑的眼圈,想必昨夜他也沒有睡好,是徹夜守着海清嗎?!現在的他疲憊的神情擋也擋不住,隐隐有些悲傷的味道,他是否在難過他愛的人沒有聽他的勸誡還一意孤行的維護另一個人,即使他心愛的人受傷也隻能旁觀?
“怎麼一直看着我?不喝嗎?”岱對我溫柔的笑。
我鼻子有點酸,眼中起了霧,岱真是個很溫柔的人呢:“岱,其實對你來說,我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為什麼還要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麼好?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傻瓜,你知道嗎?你的神情很像我妹妹。”他用另一隻手揉了揉我的頭發陷入了回憶,“記得我妹妹小時候很粘我,總是拉扯着我的衣角,即使有時候她的惡作劇很過份,當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責備她時,她卻總是迷茫而無辜地拉扯着我的衣角看着我,使我不由軟下心來。你那天晚上的神情讓我想起了我妹妹。”
“那你妹妹現在在哪兒呢?”他微微側過臉,不讓我看他的神情:“她死了。在妖界,弱小的妖在還未成形之前總是被強大的妖吃掉做養份的。”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抖音:“是我吃了她。”
我捂住嘴,怎麼會?岱這麼殘忍?“不會的,岱是個很溫柔的妖,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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