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還沒說話,趙晉恒突然起哄道:“我們的小仙女要回國了,宴宴有何感想?”
小時候一起玩,羅素素比陸宴大一歲,總用那種軟糯糯的聲音喊陸宴,喊他“宴宴,宴宴。”趙晉恒和裴拾就沒這麼好運了,羅素素全名全姓地叫他倆名字,裴拾倒無所謂,趙晉恒心理不平衡,覺得小仙女該一視同仁,怎麼着也得喊他幾聲“恒恒”吧。
這種不平衡沒過多久就放棄掉了,因為趙媽媽打擊他,說“恒恒”太難聽了,一聽就很沒品。
趙晉恒因此還生了段時間的悶氣,覺得都怪父母給自個兒取了這麼個不好聽的名字。
音樂又開始唱起來,已經換了首歌,陸宴短促地笑了一聲,低沉嗓音壓在了音樂之下,讓人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
裴拾離得近,隻聽見了一句:“回來好啊。”
他不滿意季辭,也就一個羅素素能讓他放在心上一直忘不掉。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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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給陸桉的老師打了電話,老師姓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比季辭小一點,季辭每每看到她都覺得這女孩子對生活一定充滿了希望。
她陽光向上,才二十出頭的模樣,最好最美的年齡,對未來有着無限的熱情與愛意。
她不像季辭,季辭從小的生活環境,導緻她本人極其内向避世,季辭喜歡這樣的人,但是卻做不來這樣的人。
那邊電話接通,季辭和老師大緻說了下情況,表示自己有事會晚點去學校接陸桉,老師灑脫地回她:“沒事沒事,我剛好今天要留校,辦公室裡事情也沒做完,陸桉可以和我一起在辦公室裡等。”
季辭非常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許老師。”
“不麻煩不麻煩,陸桉乖巧,老師們都可喜歡他了。”
季辭笑了笑,語氣松快了些,她說:“謝謝。”
陸桉讀的是市裡最好的私立幼兒園,教資設施全都一流水平,裡面的孩子幾乎個個都有着極其深厚的家世背景,園裡老師們自然也上心,對每個孩子都給予最精心的照顧,季辭想到這兒,也就暫時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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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秋,外面起了風,涼風從外面席卷進來,帶起一陣蕭瑟的寒意,季辭放下手機,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透過店裡的玻璃櫥窗往外看,街道兩旁銀杏樹的葉子幾乎全部掉光,樹上隻留了稀稀疏疏地幾片葉子欲落未落。
她深吸口氣,彎下腰開始了手頭的工作。
做蛋糕是一件能讓自己心思平靜下來的事情,她覺得很美好,認認真真地去做那一件事,真的特别滿足,好像整個世界就剩了她一個人,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裡完成她一個又一個虛無又可憐的幻想。
季辭和陸宴結婚,領了證,沒辦酒席,自然也不會有客人來送祝福。
陸家老爺子最大,他的話極具壓迫性,陸爸爸和陸媽媽都很少反駁他,以至于陸老爺子讓陸宴娶季辭的時候,他們兩口子傻眼了。
傻眼歸傻眼,選擇權在陸宴身上,陸宴向來任性,父母管不着他,爺爺倒是壓他壓得緊,他至今沒想明白為什麼陸老爺子非要讓他娶季辭。
論家世,季家跟陸家相比……不對,根本沒得比,陸家背景深,幾代人攢下的财富和權利,目前為止是沒有人能比得過的。
而季家的存在,對于陸宴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就能抹去的存在,況且,季辭還不算季家正經入族譜的女兒。
季辭是她媽媽另嫁帶來的拖油瓶,要說徐麗也是厲害,先後嫁兩次男人,兩次都姓季,正好,季辭也不用改名換姓了,還用着原來的名字。
徐麗出自南方小鎮,她長得漂亮,人也格外聰明,隻是她的聰明沒用對地方。
徐麗年輕時候嫁了季辭的爸爸,生了一兒一女後卻并不安分,她野心大,季辭爸爸在鎮上當高中數學老師,工資養活兒女勉勉強強,徐麗虛榮心重,好攀比,自己丈夫滿足不了她的要求,她就盯上了别人的丈夫。
季海成原配老婆剛走沒多久,徐麗就和他攪和在一起了,原配屍骨未寒,季海成和徐麗就歡歡喜喜組合新家庭了。
這在當時是一件很大的娛樂新聞,徐麗也被人指着鼻子連罵了三個月。
季海成雖說太不是個東西,但他疼女兒,隻疼自己的女兒,她女兒叫季姝,比季辭要小兩歲,被他寵得極度嚣張跋扈,季辭跟着徐麗進入季家,根本就是來受罪的。
徐麗要讨好季海成,所以對季姝格外上心,事事以她為優先,反倒忽略了自己的女兒。
季辭寄人籬下,家裡傭人看人做事,季姝多次趁着季海成和徐麗不在的時候欺負她,更有甚者,冬日夜裡,外面下着鵝毛大雪,季姝将季辭鎖在門外不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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