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獄監把嘴裡叼着的草一吐:“你們這還到處作惡?這都什麼小身闆啊,就敢做壞事?”
謝謝,有被嘲諷到。
即便如此,風潋憋紅了一張臉還是沒辦法擡腳提手,更别提做動作。陡然加了這麼多的負重,一定是不可能做到行動自如的,看獄監的樣子,他根本不會一點點加負重,所以隻能自己一點點調節了。
想到這裡,風潋也不再急于求成,反而是嘗試着動手,哪怕是一毫米也可以,慢慢地提起一點,撐不住了再垂下,如此反複再反複。
“禦哥你看她傻不傻。”有聲音從背後傳來,不用仔細分辨都知道是禦海波那群人,笑得格外猖狂。
“有些人不知好歹,明明咱們禦哥是為了她好,卻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自己吃苦頭。”
确實很奇怪,這群人跑到樹蔭下躲懶都可以,但是有些人隻要沒用力做動作都能被大胡子獄監給發現,然後一巴掌就打到背脊上。
意思是獄監也會區别對待?這讓風潋想起來愛麗夫人,也許是禦海波在監獄的好感度和自己是不一樣的?
風潋不和禦海波那一群人說話,他們說了半天也看不見風潋的反應,自然也就換了個話題,具體表現就是把話題從風潋身上轉到了她身邊的玩家身上。
“路斯爵,你還能動啊?昨天晚上沒揍死你算你運氣好呢。”
風潋側頭去看她身邊的玩家,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頭天藍色的頭發,接下來才是那張……有些陰郁帥氣的臉。
雖然這麼形容有些奇怪,但是這個藍頭發玩家的臉确實顯得十分喪,又喪又帥。
路斯爵的臉色蒼白,在陽光下顯得又些透明,唇角破裂,有幹涸的血迹,額角也有深紫色的淤痕,即便這樣也難掩他的容貌。淡粉色的薄唇上沾了些許血痕,半透明的皮膚滲出深紫色的紋路,居然有一種破碎而淩虐的美感。
這種人風潋生平第一次見到。
“你沒事吧?”出于自己的習慣,風潋出聲詢問了一下路斯爵。不過可能聲音太低,路斯爵完全沒有反應。
風潋也就不再糾纏,而是繼續和自己手腕腳腕上的負重較勁兒。
就在風潋反複和自己的手腳較勁的過程中,時間過得飛快,從朝霞滿天到頭頂烈日仿佛也不過一眨眼般。
她身邊不少人都已經躲到樹蔭下去躲懶了。顯然到了一定的時間,哪怕是去躲懶大胡子獄監也不會說什麼。
他連看都懶得看這些“小身闆”一眼,他在和磨劍男人比劍。
磨劍男人看起來瘦弱得厲害,可他身上綁着兩個沙包還和大胡子獄監一樣行動自如,根本不受影響的樣子。
兩人在操場的另一頭“較量”,風潋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跟不上他們的動作,刀光劍影中風潋隔老遠就感覺到了劍氣和刀氣。
這到底都是一群什麼神仙?
一個瞬間定身的書不謝,一個随手捏碎東西的裳裳,兩個負重可能百斤而行動自如的刀客和劍客。
唯一的正常人可能就是胖廚師了,而這個正常也不過是對風潋而言的正常罷了。
“吃飯!”大胡子獄監打得暢快淋漓,長長吐出一口氣,大手一揮。不少人發出了一陣歡呼,立馬脫下自己身上的負重,朝着食堂而去。
風潋脫下負重的一瞬間,覺得一陣風就能把自己吹起來似的,身體輕飄飄的。
“囚犯七九,有人探監。”風潋剛剛吃完最後一口油潑辣子冰淇淋,大胡子就在食堂門口吼了一聲,風潋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打了個擺,雙腿一軟差點又坐回去。
這劇烈運動的後遺症來得也太快了。
探監的地點就在牢房,風潋一踏進去蛋黃蘇蘇和蕭維桑就迎了上來:“潋啊,你怎麼就進監獄了呢?這小狐狸誰喂飯都不吃,我們隻好來找你了。”
風潋這才看清蛋黃蘇蘇懷裡抱着火紅色的小團子,小團子氣息恹恹,還沖着蛋黃蘇蘇龇牙,隻是顯得軟哒哒的,沒有半點威懾力。
風潋忙伸手接過小狐狸:“這小家夥也太認生了。”蕭維桑順勢遞給風潋一杯兌好的奶,歎息:“昨天它就怎麼都喂不進去,你快喂一下它。”
接過奶瓶,風潋才剛剛把奶嘴放到小狐狸嘴邊,小狐狸粉嫩的嘴立馬湊了上來,一抽一抽地啜飲起來,喝得飛快,一看就是餓狠了。
“慢點,别嗆着啦。”風潋小聲在小狐狸耳邊呢喃,小狐狸聽懂了一般,還是含着奶嘴不放,但是奶減少的速度慢了一些。
“真乖。”
蛋黃蘇蘇看小狐狸總算是喝奶,放下心來開始絮叨風潋:“你在監獄還好吧?有沒有人為難你什麼的?”
說到這裡蕭維桑立馬開口:“我覺得這裡的氛圍陰森森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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