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火重,身體缺水,幹燥,我躺在床上,鼻血從口腔裡出來。
偉民慌張趕來,脖子上還挂着聽診器。怎麼了怎麼就吐血了呢?
我笑得很虛弱。
偉民,我愛你就已經太辛苦,不能再陪你負擔另一個人的愛。我身體太弱,背不起兩份債。能為你死的女人必定很愛你。你專心待她,我們就能自己擔當自己的份量。
雖然我是真的好愛你。
7。
今年5月,夏天到得似乎比去年晚。我終是抵不住病毒,揣了大包紙巾準備去街口的診所。
偉民給我的藥早已吃完,我不忍再問他要,因為怕望見他了,會流淚。
我倒了杯水,想喝完了再走。門鈴響,打開看居然是董坤,他左手拎了大包藥,笑容緊張。
他說,素素,我已經離婚,你若不介意,我想來照顧你的感冒。
原來我望着董坤,也會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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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需要過千山趟萬水
1。
沙寶從蘇州回來,帶給我一條純白色的真絲手絹,一個角上平繡了一朵泣血杜鵑,手感好到家了。我把它平鋪在床上,仔細灑上一些香水,拿起來一抖,滿屋子都是香。
這是沙寶送我的第7條手絹了。每次他從蘇州回來,都會帶一條手絹給我。不同花色,質地總是最好。我不喜歡這些手絹,因為它們太精緻,我總是怕丢失。就像沙寶,我太愛他,就越怕他被别的女人搶去。
我把手絹扔到一邊,去敲浴室的門,沙寶,沙寶,這都第7條了,你就不能送我别的什麼嗎?你說話呀,不然我進來了。
我正要去扭門把手,沙寶先開了浴室的門。頭發濕漉漉往下滴着水,隻穿米色休閑褲,沙寶修長的身材對于我從來都是緻命傷,何況他還有張好看的臉。
沙寶笑,我覺得很襯你,然後擁過來吻我。密不透風的吻,打住了我本來的喋喋不休。
他一月去蘇州一次。我與他同居7個月。這手絹,仿佛成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印證。
實際上沙寶早就不屬于我。在我認識他之前,他就結了婚,對方是蘇州女人,叫陸明明,我見過照片,一頭長發,巧笑嫣然。沙寶把我摟在懷裡,指給我看照片上他的妻子。那畫面真是莫大諷刺。
那天我是作為公司代表,跟着經理去飯桌簽筆大訂單。我公關的對象就是沙寶。去之前經理再三叮囑,蘭笑,這筆生意無論如何咱們都得拿下來,公司就等着它扭轉局面啊。
那陣子公司效益不好,需錢救急。我精心打扮後赴宴。沙寶果然青年才俊,沉穩不凡,整頓飯吃得有條不紊,大笑不超過三聲。
我一邊巧笑一邊懷疑自己的魅力,酒杯一舉,沙總,我再敬你。我看見沙寶在對面從容不迫舉起酒杯,我隻能喝一杯再喝一杯。我喝得太多了。這男人太不好對付。
第二天醒來是在沙寶公寓裡,床被淩亂,衣衫整齊。我昨晚真是醉了。床頭有沙寶留的字條:蘭笑,你昨晚哭着要跟我回家。
我大窘,自己也太不顧形象了。打電話回公司,經理喜氣洋洋說,功臣啊功臣,昨晚你一倒下,他就簽了合同。
于是我成功攻下了沙寶。沙寶說他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但他不介意。我心裡笑了很久,然後辭職,搬去沙寶公寓與他同居。從此被他藏嬌。
沙寶是個很好的男人,跟他在一起我很快愛上了他。或許這愛是從那飯局開始的,總之,我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沙寶。
2。
在愛情裡,女人總是敏感得細審秋毫。我從沙寶的襯衣領口嗅到了蛛絲。那種香水太濃烈,是我從來都不屑接近的。
我拿着襯衣愣了好久,才打電話給他,沙寶,你去蘇州是不是跟你老婆上床了?我劈頭蓋臉問他,隻有這樣他才會承認。暗示隻是給機會讓他掩飾。
不是,蘭笑,我對不起你,她說……沙寶好像在說什麼,我已經無法思考。其實他不用向我道歉的,他哪裡對不起我,那是他老婆,他合法的妻,即便他早不愛她。
我挂掉電話奪門離開,大街上滿是行走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我覺得恐慌透了。陽光太刺眼,刺得淚水流下來,我趕緊擦掉,拐進一家酒吧。
還未到天黑,酒吧隻閑坐着幾個人。我坐在吧台前要酒喝,一杯一杯。以前我在公司号稱千杯不醉,可是喝得太多,我還是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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