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酸軟一片,這個姿勢他進得很深,卻突然退出來抵着敏感點用力研磨。我的呻吟被這種強烈的刺激攪碎,變成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的哭叫,我拼命搖着頭說“不要了”,安德烈置若罔聞,掐住我的腰抵在那裡擠壓蹂躏。
他忽然伸手附上我的手,那雙白皙纖細的手搭在我抽動着的性器上,帶着我的手上下撸動。我的哭叫哽住,性器在他手裡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甚至落到了枕頭上。安德烈繼續捋動着我的性器,延長這種幾乎飄到雲端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的伏在床單上。
他掐着我的腰重重的插了幾下抵着内壁射出來,我感覺到微涼的精液灌進深處,被刺激得挺着腰用敏感的前端摩擦床單。然後才反應過來他一開始根本沒戴套——安德烈抽出性器,我回過頭氣急敗壞的瞪他。他臉上潮紅未退,卻恢複了平常無所謂的樣子,說生硬的:“補償。”
“已經做了兩回,這就是補償!”我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氣的劈頭蓋臉罵他,“清理很麻煩的知道不知道啊?不帶套很危險的,有沒有點生理常識啊?雖然我沒病,萬一外面的人不幹不淨怎麼辦?”
我瞬間又恢複了哥哥的身份,語重心長的說:“Nefaispas?aplustard,penseàtasanté.(别這麼做了,為自己的健康考慮。)”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又是那幅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的冷淡模樣。我好沒氣的下床去浴室,走了幾步才覺得腰酸腿軟,更可恨的是精液從穴口不受控制的流出,讓我有種失禁的錯覺。
當代青少年的性安全教育不行啊。我心裡想。
第5章
我在廚房做早飯,安德烈揉着眼睛懶洋洋的下樓,走到我身後伸手摟住我蹭了蹭。
他不怎麼對我示好,這算是隐晦的對昨晚的事情道歉,在我脖子上親來親去像個任性的小孩。我側頭看到他柔軟的金發和精緻的側臉,不禁讓我有點心軟——好看的人總是很輕易博得我的原諒。我繼續切西紅柿擺到面包上,自己嘀嘀咕咕的說:“下回再不聽話就揍你……哼,誰讓你長得好看呢……”
安德烈蹭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到餐桌旁等三明治,我端出早餐給他倒了一杯果汁。我不會做飯,三明治是我唯一掌握的廚藝,向來做得很漂亮,所以我很樂意每天都做一份——實際上我自己是會下樓去買油條豆漿吃的。
安德烈安靜的吃着三明治,認真對待的樣子像是面前擺的是什麼大餐。我欣賞着他漂亮的臉蛋。他的長相像老媽,同樣無可挑剔的豔麗五官,像是一顆精雕細琢的鑽石,每個切面都光彩奪目。他真是上帝的寵兒,被諸神親吻過的完美存在。
我的腰還有一點酸軟,他昨晚太過火了。
我自認道德觀念不是很強,何況這隻是個名義上的弟弟,于我而言仍然是個陌生人,比起他,小時候住在隔壁的那個男孩因為我經常帶他一起玩,反而更像是我弟弟。沒有共同成長的手足之情,自然不覺得和他上床是背德亂倫的行為,隻覺得自己賺到了。
看來老媽不夠了解我,我不僅長相像那個令她厭惡的男人,連貪圖美色的性格也如出一轍。
長相平凡、資質平庸的人怎麼樣才能獲得這種漂亮的人的渴求呢?
隻要有任何一樣值得利用的東西——顯赫的家世,錢,權,或者體貼隐忍的性格,甚至于隻需要一個合适的機會,和一具夠格的身體。
我對安德烈微笑,剛成年的青年性需求很大,而據我所知安德烈也喜歡男性。我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間,扮演着一個希望能夠讨好任性弟弟的軟弱善良的哥哥角色。隻要弟弟能對自己撒嬌什麼都可以做,即使付出身體也無所謂——為了在前幾天營造出這種假象,我做足了準備——不過現在好像有點裝不住,因為安德烈已經上鈎,我便漸漸顯露出惡劣的本性來。
我的确撒下了魚鈎,故意在他面前裝作喝醉,滿臉潮紅的湊近他。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沒有神采,但是蒙上醉酒的水霧之後或許會楚楚可憐一些,擡眼看人的時候會好看一些。我的确是故意靠到他身上的,但是我可沒有讓他脫掉我的褲子。
真他媽的疼。我對安德烈做得十分潦草的擴張頗為不滿,但可惜當時我扮演的是“醉酒之後看起來很誘人的青澀哥哥”,不然我恨不得手把手教他怎麼做。我咬牙捱過前面艱澀的沖撞,還得軟綿綿帶着哭腔演出抗拒的說不行不行,這樣是不對的,快把我自己惡心得翻白眼。
——當然那晚後來我說不行的時候是真情實感的。
安德烈是個會對自己“懦弱笨拙”的哥哥下手的壞弟弟,不過貪圖美貌勾引弟弟上床的我也不算什麼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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