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不流口水。這是我睡着前最後的想法。
第33章六一兒童節番外
(正文無關)
"你問什麼地方最勾人啊?"
我看向身邊帶着可愛兔子發卡的林雅,她笑嘻嘻的晃我的手臂:"說嘛,我守口如瓶的。"
"讓我想想……"
"——安德烈的嘴唇。"
今天早上。
"這是國際節日。"
"你已經不是兒童了。"我面無表情的對安德烈說,"所以不需要過六一兒童節。"
他沉默的擡手把電視裡的兒童節目聲音調到最大,小朋友們又跳又唱快樂小跳蛙的音樂在客廳裡洗腦循環,我又一次剪斷不該剪的花枝,忍無可忍的摔下手裡的剪刀:"安德烈!大清早的,你能不能在我有事的時候提供一個安靜的環境?"
"你可以把花搬去書房。"他現在中文越來越流利,常常噎得我說不出話來,"我要看節目。"
我瞪着電視裡一群小青蛙跳來跳去,大步邁到他身前擋住電視:"看少兒頻道?"
安德烈不說話,我站了一會還是無奈投降:"好吧,我錯了,你想怎麼過兒童節?"
他擡眼看我,像慢動作一樣擡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他的膚色很白,因此唇瓣的顔色也很淡,唇形很好看,是适合接吻的形狀。他大概是口欲期時我那粗心老媽沒給他吃夠奶嘴,因此很喜歡含着什麼東西——我見過太多次用漂亮的嘴唇圈住我的乳頭,一開始輕輕的含着舔弄,随後開始吮吸——打住,我不想一大早就陷入情潮,于是認命的跨坐在他腿上,低頭去吻那淡薔薇色的嘴唇。
這個吻一觸即分,不過淺嘗辄止,安德烈不滿的按住我的頭想加深。我抵着他的額頭,用氣音低聲說:"好了,到此為止。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亞子。"
說着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越想越有趣,側身笑倒在沙發上。安德烈一頭霧水的看着我。我耐心的說:"你跟着我說,雨女無瓜。"
他看着我,疑惑的重複口胡:"雨……雨女無瓜。"
"對不起……"我捂着肚子大笑,從沙發滑倒地闆上,"你也太可愛了吧。"
他湊過來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
"——楊沉的手。"
那是去年的事情。
楊沉的手極其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因為常練散打因此也并不顯得書生氣,反而充滿力量。高中都時候他的手上總有打架的傷,我就帶創可貼小心翼翼貼在他磨破的指節。但現在一看到他的手我就能想到這雙手會緊緊扣住我的腰,伸手指進我嘴裡讓我吮濕方便接下來的擴張,因此總覺得他的手很欲。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我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楊沉隻穿着長褲靠在床頭打遊戲,聽到我的話過了半天才嗯了一聲,我自顧自講下去,"你知道我今天看了什麼嗎?少兒頻道那個表演節目,唱了一早上小跳蛙和雪絨花,這麼多年每年都是這些兒歌。"
"我也會唱啊。"他漫不經心的說,忽然坐直身體,"操,我隊友都是傻逼吧,老子死了。"
他憤憤的把手機往床頭一丢,側過身看我:"你要聽嗎?"
"聽什麼?"我本來也就是自言自語,恰好楊沉在旁邊打遊戲而已,從來沒指望他聽進去過。他一臉莫名的看着我:"小跳蛙啊。"
我噗嗤笑出聲:"真唱啊?那換一首吧,這個我實在不想聽了。"
"我會唱的可多了,你随便挑。"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略帶自得的看我。我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就突然被他伸手扯過去,"靠我近點,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向來習慣往床沿躺,自覺劃出兩人界限,現在隻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百無聊賴的捏我的手指,甚至扣着我的手掌比大小。
"我比你手大一點。"他宣布道,"不過也很正常,我比你高這麼多。"
我看着他的手,情不自禁說:"我的手也沒你的手好看。"
"我的手好看嗎?"他的注意力瞬間轉移過去,翻來覆去的比較我們倆的手,"我覺得沒什麼區别,不都差不多嗎?"
"不一樣的。"我沒多解釋,靠着他的肩膀,人體帶來的熱源讓我莫名有些安心,這感覺也不賴。我說,"唱歌吧,唱白龍馬。"
"真要聽?"他清了清嗓子,還真低聲唱起來,"白龍馬,蹄朝西,馱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西天取經上大路……操,許俊彥你笑什麼?"
"你唱得好聽,繼續唱。"
我把笑聲忍下去,覺得有點熱于是試探着抽出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還有……不,沒了。"
林雅鼓着臉瞪我:"你剛剛明明頓住了,為什麼這個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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