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一笑,又想起一件事,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有什麼陳少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我一定竭盡全力。”
名片是做藝術品投資公司的時候許育城給我印的,看着十分像模像樣。其實這話我說得心虛,畢竟我能力有限,除非陳蔚海對古玩感興趣,我還能幫襯一二。他接過名片掃了眼,笑了一聲和我碰杯:“就當交個朋友。我倒是去了你們公司的上個月的拍賣會,辦的不錯,那些個瓶瓶罐罐看起來也好,可惜我這外行人也就看個熱鬧。”
“承蒙陳少看得起。”我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因為上個月的拍賣會從策劃到場地都是我經手的,那段時間我既要忙拍賣會又要忙孫甯的項目,整個人都快累垮了。現在陳蔚海算是間接肯定了我的能力,讓我覺得所有的付出都特别值,“今年春末我們還有一個當代藝術的展覽,結束後也有拍賣,陳少有興趣來看嗎?”
“行啊,我不少哥們對這些都很感興趣,有空的話我們就一起去。”他加了我的聯系方式,“到時候跟我說一聲。還有叫什麼陳少,聽着難受,叫哥吧。”
“謝謝陳哥,我一定通知到。”
走出大門的時候我握着手機還有點激動,不同于我和林雅這種一起出去玩的私交,能在正式場合上靠我自己的能力聯絡成為朋友,才是進入另一個圈子的許可證。
或許有朝一日我能有真正屬于自己的人際交往圈,那一天希望不會太遠。
我回去在酒店叫了午飯,吃完之後看天氣不錯,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幹脆帶着氯化鈉下樓溜了幾圈。遛彎結束回去乘電梯,我一個人牽着狗按了樓層,電梯要關上之前門外傳來女人的聲音:“等等!”
我趕緊按下開門鍵,一個穿着時尚身材高挑的女孩走向電梯。按理說這時候趕電梯多少有點狼狽,她卻不慌不忙步伐優雅的走進來,換個脾氣不好的在電梯裡等着說不定都想捶她。我看了她一眼就背過身帶上兜帽,手裡緊緊牽着氯化鈉。可惜電梯已經關上,想跑也跑不掉。
“麻煩按下24樓……哎,按過了。”她聲音甜美悅耳,似乎是自言自語,“一層隻有一戶。”
我把臉藏在兜帽裡,氯化鈉卻熱情的往那女孩腿邊湊,顯然薩摩耶的親近是不分人的。那女孩站在我身邊,樓層緩緩上升,她忽然說:“許俊彥,我沒那麼可怕吧?”
我知道肯定會被她認出來,幹脆把兜帽摘下,漠然道:“誰知道,女大十八變,說不定你比以前更狠毒了。”
我說她狠毒,她卻笑得花枝亂顫,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薛可茗撥弄了下波浪似的長卷發,摘下墨鏡對我笑:“好久不見,和楊沉同居了?恭喜。”
“他不在家,你來錯時候了,請回吧。”
一到樓層我一刻都不想戴,帶着氯化鈉出了電梯。薛可茗卻跟在我身後,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不找他,我是來找你的。你走慢點!”
我健步如飛先去開了門,準備轉身把她關在門外,沒想到她蹲在電梯不遠處,滿臉痛苦:“哎呦,我腳崴了!”
我盯着她看了片刻,看她捂着腳神态不像作僞,再看看她那起碼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好像走快了崴腳很正常。薛可茗苦着臉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聲音帶上了哭腔:“好疼……誰讓你走那麼快,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歎了口氣,想了又想還是走過去扶起她:“沒事吧?”
沒想到薛可茗動作敏捷的一把勾住我脖子,立刻換了得意洋洋的笑臉,命令道:“我走不了,你抱我。”
我深呼吸幾下,克制着把她直接扔地上的沖動,伸手把她抱起來。還好薛可茗看着個子高,其實身材纖細并不很重。我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替她脫下高跟鞋隔着絲襪輕輕碰了碰:“腳背好像腫了,沒演戲啊?”
“我從不拿自己身體演戲。”她完全不像之前蹲在那裡可憐巴巴的樣子,看了一眼就冷靜的說,“不嚴重,但要冷敷。許俊彥,給我弄條冰毛巾。”
我很想抽她一頓讓她滾,但人是在楊沉家門口出的事,免得到時候這丫頭又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麼,隻好去給她弄了冰毛巾敷上。
薛可茗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要喝水,楊沉冰箱裡有桃汁,給我倒一杯。”
“慣得你,冰箱裡隻有礦泉水和酒。”我抱着胳膊看她,“你想說什麼,說完就走。”
“你去看看嘛,找一下,我口渴了。”
我被她磨得心煩,打開冰箱翻找了下,果然在保鮮層最裡面找到幾盒鮮桃汁。給薛可茗倒了一杯,她捧着杯子喝了口,擡眼看我:“你不問我怎麼知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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