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措的想扭頭看許育城的臉色,楊沉卻按着我的肩膀向前走去。他幾乎是攬着我讓我靠在他懷裡,那群年輕人有愛玩鬧的已經吹起口哨,楊沉挑眉說:“去!介紹一下,我男朋友俊彥,過來看我的。”
“嘿,大嫂!”一個紮着長頭發的年輕人嚷道,“不放心楊哥啊?我們沒玩什麼,楊哥很潔身自好的!”
“嫂子好。”之前說話的男人神色暧昧的對我笑,伸手想和我握手卻被楊沉打掉。他也無所謂的聳聳肩,細長的眼睛笑起來眯成一條線,“久仰久仰,以後一起玩。”
他們這群大少爺旁若無人的聊天,完全不把許育城放眼裡。偏偏楊沉拉我坐在他旁邊,我看到許育城和莊林臉色平靜的坐在那邊和其他幾個人說話,似乎完全沒有介意剛剛被楊沉駁了面子,好像真的隻是順便送我過來,和我完全不認識似的。
我拿不準許育城想做什麼,楊沉介紹時也沒有說我的姓,現在隻能安靜的坐在他身邊。楊沉的手指撫摩着我的指節,那幾個年輕人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下名字,我和他們挨個打招呼。他們也不說家裡做的什麼,可臉上多少帶着傲氣和自矜,估計這些能玩到一起的身世不會簡單。
他們嬉笑着調侃我,楊沉下巴一揚擺了擺手:“都玩你們自己的,給我們留點二人空間。”
我在他朋友身邊向來很沉默,這時候也隻有聽楊沉的。這件包廂後面有個暗門,稍微一按就連接着後面好幾個房間。等那幾個年輕人都走了,和許育城聊天的人也跟着離開,房間裡隻剩我們幾人。
“他為什麼在這裡?”
楊沉皺着眉問。他不知不覺就又點了根煙,看了我一眼才恍然按滅。他這話并不是對我說的,許育城淡淡一笑:“不如問問小彥?”
楊沉的眼睛又轉向我,我小聲艱澀的說:“我自己要來的。”
“笨蛋。”他輕聲罵了我一句,拉着我站起身,“我們走了。”
“楊少的朋友還在裡面,不去打聲招呼再走嗎?”說話的是莊林,他推了推眼鏡帶着微笑,“今天謝謝楊少給我們搭線。”
楊沉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對我命令道:“在外面等我出來。”
我本能的想轉頭看許育城的表情,卻被他捏着下巴轉回來,迫不得已點了點頭。他把自己的外套拿給我,推着我的背讓我出去。許育城全程都沒有再說什麼,直到我快出門時他才悠悠的歎了口氣:“你看,我說過了……回去吧,早點休息。”
我想回頭,奈何楊沉的目光似有實質般在我背後灼燒,恨不得把我的脊背盯出兩個洞來。我抱着他的外套一個人站到走廊裡,他們大概還有話要說,可門一合上就什麼都聽不到。
我剛想拿出手機,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道男聲:“這不是嫂子嘛。怎麼出來了?”
剛剛想和我握手的那個年輕男人從走廊另一頭的門裡出來,手插在兜裡走到我身邊。他個子比我高不少,眯着眼睛居高臨下打量人的時候讓我有點不舒服。我剛想找個托詞盡快下去,卻看着他咧出一個笑:“嫂子别不是這就要走?反正在這等着也沒事,賞臉和我說幾句話呗。”
我即将脫口而出的話反而卡在喉間。我記得他自我介紹時說自己叫楊轲,荊轲的轲。我猜想他要麼是楊沉的親戚,要麼就是另一家的二世祖,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想在這裡得罪他。反正楊沉過會兒會出來,等着也無聊,便說:“當然可以。”
他笑容擴大:“謝謝嫂子。”
楊轲和我也沒其他話題可聊,他說了一些事情,無非是楊沉對他們怎麼義氣照顧。我耐心的聽着,心裡想這都快十分鐘了楊沉怎麼還不出來。楊轲的話忽然一頓,他嗓音有點啞,氣音很重,聽他說一大段話時需要很認真才能分辨出語句。一隻手忽然從我頸後擦過,我渾身汗毛一炸,立刻往旁邊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看着他:“你幹什麼?”
“我發現……你脖子真白。”他無辜的對我笑,眼睛睜不開似的眯在一起,“身上也一樣的白吧?玩起來容易留痕迹,肯定很帶勁。”
這話簡直讓我想給他一拳,一想到這是許育城主場,沖動會給他帶來麻煩,便硬生生忍住了。楊沉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朋友?不過這樣的人也能跟在他身邊,大概率是個親戚。
“你不怕楊沉發火?”我冷冷的看着他,“膽子挺大——”
“我們早就見過面啦,嫂、子。”他故意把後面兩個字咬得很重,近乎輕浮的緩緩開口,“你肯定不記得我,畢竟那時候你老是低着頭,不敢看人。誰和你說句話,就跟個兔子一樣擔驚受怕……沒想到過了這幾年居然還是你,薛可茗那女人都被你搞下去了,有點本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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