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哭的久了,雙眼已經稍稍紅腫,她坐在腳踏上,拉了被褥将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景辰當真輕薄了她。今晚的安神香似乎不甚管用,陸景辰嗓音不溫不火問:&ldo;哭夠了麼?&rdo;貝念倒也不敢斥責,可她那會明明感覺到了陸景辰的侵犯,還有他的唇劃過她肩頭的溫熱觸感,即便隻是巧合,又或者他根本就是無心,但事實已經造成,奈何她還不能将陸景辰怎麼樣。貝念睜着大眼,憤恨難以言表:&ldo;不,不可再有下回!若,若是首輔言而無信,休怪我不将花名冊交出來!&rdo;陸景辰唇角一抽,他看着貝念緊咬着紅唇,眸光一度暗了下來,語氣暧昧:&ldo;貝姑娘,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本官今晚又救了你一回,你方才說不可有下回?是指什麼?本官不該壓着你?還是不該怎麼着你?&rdo;作者有話要說:貝念:首輔太可怕,娘親,我申請換男主!陸景辰:申請無效,作者是本官的人。作者:e兩廂交鋒陸景辰一言至此,他單手撩下紗帳,大有眼不見為淨之嫌。隔着薄透的輕紗帳,貝念親眼看着他平坦下,之後又轉過身去,隻是背對着她。見他這般,貝念的情緒才稍稍緩和。若是換成其他苦難,她尚且可以忍,但方才陸景辰扒了她的衣裳,肩頭還被他碰觸過,饒是她如今不在意清白,還是無法擺脫千年禮教的束縛,她猛然之間發現,她眼下根本就沒有與陸景辰讨價還價的餘地,甚至于他讓她自薦枕席,她也隻能照做。貝念暗暗發誓過,一定會幫着父兄脫罪,但事實上,很多時候她都是力不從心,貝念也有些痛恨自己無能,為何不能像曾經看過的話本子中,那些女中豪傑一般灑脫能幹。若是她可以不要臉皮,為何不能直接色誘陸景辰?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貝念也躺在了腳踏上,她需要養精蓄銳,如今根本沒有矯情的資格,别說是對付貝家的那些宿敵了,哪怕是陸家人突然對她發難,她也毫無招架的餘地。次日,貝念醒來時,她往床榻一看,陸景辰又不見了蹤迹。床榻上的被褥已經疊好,看着整齊平滑的綢緞,仿佛昨夜根本無人在這裡睡過。貝念起身,兀自理好了腳踏上的被褥,這間屋子沒有伺候的丫鬟,也不知道陸景辰的床榻是誰整理的?總不能是首輔大人親力親為?昨夜一番發洩,晨起時,貝念似乎大徹大悟,她這幾日的領悟比此前十五年都要多,此刻的貝念内心通透明朗,她如今的目标很明确,營救父兄才是她的首要任務。剛走出外間,眉畫和眉書二人端着洗漱銅盆候着了,貝念沒有詢問陸景辰的行蹤,她隻是一個可以随意轉手的小妾,自是沒有資格詢問,更何況,這二人本就是陸景辰的人,會不會實話實說還未必可知。這時,眉畫卻道:&ldo;嬌姨娘,四爺說今日會早些歸來,讓您準備好他想要東西。&rdo;貝念昨日并沒有給陸景辰花名冊上的官員名字,她知道陸景辰的意思,應了一聲:&ldo;我知道了。&rdo;一聲鐘罄聲響,司禮監太監唱禮退朝。文官之首的陸景辰攜衆官員陸續退出大殿。景德帝前幾年及弱冠,才将将登基半年,正當男兒一展宏圖的時候,此番四川惑亂,按理說應當指派武将前往鎮壓,但今日朝堂上,景德帝卻是點名讓首輔前往。朝中衆臣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好手,陸首輔權柄煊赫,但與擁兵自重的川蜀反賊相比,未必就是對手。看來皇上對陸首輔還是有所忌憚。搞不好這次就是讓陸景辰有去無回的大好時機。下了漢白玉石階,燕王上前幾步,他雖是天潢貴胄,奈何在這位權勢新貴面前,竟還遜色了幾分。陸景辰身段颀長,肩膀寬闊,着一身首輔官袍,既有白玉般溫潤,也有蒼芎雄鷹的傲視群雄之姿,這樣一人,難怪新帝也開始防備了。燕王行至陸景辰身側,道:&ldo;此番川蜀惑亂,就勞煩首輔了。&rdo;陸景辰沒有止步,目光所及,是遠處千萬裡的碧雲天,他的臉映着晨曦的金光,似笑非笑:&ldo;王爺此言差矣,本官任内閣之首,替皇上分憂,解百姓之難,本是理所應當之事。&rdo;燕王笑意微斂,目送着陸景辰朝着千步廊走去。許博從一側走了過來:&ldo;首輔一離京,我就會設法救貝念,希望到時候王爺莫要從中作梗。&rdo;許博是個直性子,同樣也是手段狠辣之人,若說這朝中哪兩人最為相似,那就非許博與陸景辰莫屬了,燕王側過臉,道:&ldo;許博,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真以為本王會棄貝念不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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