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蟲族,而且還是最為低等的戈爾貢蟲。
端詳着自己新相貌的時曉已經連苦中作樂的苦笑都要擺不住了。
在戰力排行裡最低等的戈爾貢蟲群,都不是按隻算,按群算都隻是d級的蟲種。
你還會記得自己吃過多少面包嗎?
反正時曉已經不記得了,就正如他不記得自己到底用炮轟過多少戈爾貢蟲一樣。
難道這就是什麼屠龍者終将成為惡龍嗎?
是罪孽深重的自己被戈爾貢蟲群們的靈魂報複了,讓自己也體會一下被爆殺的感覺?
真是可笑。
他才不管這些,本來将死的命運,現在能活過來。
他一定要想辦法調查清楚蔣應慶上校不擇手段也要除掉自己的緣由。
為此他第一步要做的就是:逃離蟲巢。
蟲巢的結構錯綜複雜,時曉沿着這間蟲室繞走了一圈也沒找到任何可以通向外面的出口。
空曠的猩紅密室隻有他與數不盡的未孵化蟲卵。
剛開始神智不清的傷害自己再加上初生未攝入任何食物讓時曉陷入前所未有的饑餓與虛弱。
但是這個地方除了牆壁,就隻有蟲卵,蟲卵還有蟲卵。
真奇怪啊,剛出生的蟲族到底是靠攝入什麼來獲取營養的?
環顧四周,視線落在了密室内散落遍地的褐紅色石塊物上。
時曉随手拾起落在地上的一塊,猶豫片刻後塞入嘴中。
牙齒輕碾過,碎塊在嘴裡被嚼為粉末。
嘗起來感覺像是由嘔吐物堆砌起來的石灰水泥,微酸。
“唔,嘔,嘔~~”
剛出生本就脆弱的胃觸碰到這種莫名的怪東西忍不住的痙攣反胃,連帶着有些褐綠色的胃液也跟着倒出來。
半跪倒在地上,吐了老半天才吐幹淨。
折騰半天感覺把自己整的更加虛弱了。
時曉抹去了嘴角的殘留物,強撐着讓自己再次站起身來。
沒有出口,沒有食物,自己就隻能在這裡耗着等死嗎?
‘快想啊‘
‘密閉的蟲室,可惡,腦海裡一點也回想不起有關的資料’
越是想集中注意力思考,就越是難以集中。
煩躁,傷口處在不斷的發癢,身上黏黏糊糊的觸感也讓人難受。
“奇怪,傷口這麼快就開始愈合了?”
時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已經快愈合的切口。
雖然知道蟲族身體強度超模,但是有可能會這麼快嗎?
甲殼上剩餘從蟲卵裡帶出來的粘液還在順着紋路緩慢的往下流淌,彙合,凝集到邊緣處聚成半透明的淺琥珀色液滴。
伸出的觸手接住了即将落下的液滴,将其送到了時曉的嘴邊。
有了前車之鑒後,他可不敢什麼都往嘴裡那樣塞了。
小心翼翼試探地先舔了一口。
是,是甜的?
順着口舌,腔道流入胃部。
本還有些不适的胃開始感覺有些暖洋洋的。
這可真是讓人意外,沒想到浸泡着幼體蟲卵的這個液體竟然就是初生蟲族的食物。
腦海裡閃過自己剛出生時,粘液跟不要錢似的全流到地面上的畫面。
可當時曉慌忙回到自己出生時地方,想盡可能的挽救些損失時,卻發現地上哪裡還有什麼營養液。
零散的琥珀色蟲卵碎片,與别處相比更顯暗紅的一大圈水迹。
時曉歎着氣撿起碎片,觸足滑過碎片表面,将僅剩的營養液喂進嘴裡。
有總比沒有好,時曉抱着這樣的想法,不僅将碎片表面的營養液舔的幹幹淨淨,也将碎片嚼碎了吞進去。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稍微讓一直叫嚣着饑餓的胃得到些許滿足。
可是蟲族永遠也不會滿足。
好餓,好難受,貪婪惡食是蟲族的本性,原來這樣的感覺竟是這般難忍。
時曉伸出舌尖舔舐着嘴角,猩紅的眼裡流露出的是難以遏制的渴望。
如果可以‘它’甚至想将自己吃掉。
看向先前自己被砍下落在地上沾上灰的觸須,時曉鬼使神差的将它撿了起來。
時曉看着觸須,看着一旁蟲卵石表面倒映的自己。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短暫的脫離了身體,飄離到了上空,看着自己如餓狼吞食般将觸須撕咬吞吃入腹。
但還是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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