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琉璃又心疼又生氣,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她哽咽道:“你傻不傻啊?我是我,我父王是我父王,我就要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沒人管得了。”
男子一笑,替她擦了眼淚,揉了揉她的頭,哄道:“好,我知道,你不聽你父王的,那你聽不聽夫君的?”
小琉璃紅了臉,但眼裡依舊含着沒落下的淚,雙眸似亮着光。她微微低下頭,小聲道:“我聽你話就是了。”
男子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看起來遊刃有餘,他強忍着鑽心的疼痛,盡量保持着平衡的呼吸,免得被小琉璃看出來。
了清雖然不能切身體會那種疼痛,但卻好像很了解,一想到便皺起了眉,他心裡一直有一種預感,這個故事的結局不盡如人意。
這個夢出奇的長,真正沉浸其中時竟有些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真實。其中過程像是跨過了千山萬水,可一轉眼卻已是經年之後。
“我勸你别想着出去了,也不怕跟你說實話,你犯了罪,生生世世是注定不得善終。”一個小卒模樣的人在牢邊置了躺椅,頗為惬意地躺在上面。他心情愉悅地哼起了小調,腿跟着調子輕微擺動。
黑暗陰冷的洞穴裡,一架鐵籠懸空挂着,那鐵籠離地面不遠,最多一隻手的距離,可搖晃的感覺卻讓人很不适應。
男子扶着地爬到鐵籠邊,鐵籠朝一邊傾斜,他扶住鐵籠杆,道:“你是天上的人?不對,你應該是地下的人……”
“呸!”那小卒氣得啐了一口,擰着眉,一臉嫌棄地道:“你可别亂說,那地下的怎麼配和我們相提并論?”
男子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也不怕得罪這小卒,直言不諱道:“飛升成仙的不都是人嗎?人死了不都要去地下走一遭嗎?這位天官大老爺,莫非天上的與地下的有仇?”
那小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眯了眯眼睛,冷冷道:“容辭,你最好收了你那些心思,天界容不下你,地府自然也容不下你。”
那名叫容辭的男子笑道:“那這位天官大老爺可否讓我不得善終前得個明白?人間輪回幾世,早就不知身負何罪……想必天上那位也不會樂意看到我不知悔改吧。”
“不知悔改便不知悔改吧,你還有兩世便要回天界受罰了,不然你試試向天後娘娘求情,看她會不會心軟,同意不讓你灰飛煙滅。”那小卒閉上眼,随手拿起旁邊的一本書擋在臉上,看樣子不樂意再與他談下去了。
容辭放松坐下來,也不再好聲好氣了,語氣近乎冷漠地道:“你,又或許是你頭頂那位犯了錯,便要把我關在這,是嗎?”
“你瞎說什麼?”那小卒一驚,連蓋在臉上的書都不顧了,連忙起了身。書本“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小卒滿臉兇狠地走到籠子邊,仰起頭咬牙道:“你本就是個罪人,如此下場罪有應得。”
容辭冷笑一聲,緊接着又大笑起來,他死死盯着那小卒,微微眯起來的笑眼中是深藏的殺意,“不得善終……便是這麼個不得善終嗎?”
那小卒被他盯得後背發涼,不禁打了個寒顫,便聽見容辭問道:“前幾世也是這樣嗎?”
那小卒像是大發慈悲,朝籠子裡丢了一個瓷瓶,歎了口氣,道:“你吃了它,這一世便算結束了,喝過孟婆湯、走過奈何橋,把我說的全忘了。”
容辭緊緊握住瓷瓶,把那瓶口壓出一道裂縫,他的目光一錯不錯地投向那小卒,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告訴我原因,否則我到了陰曹地府,也要把你們那些事捅到天上去。”
那小卒無奈地搖搖頭,回身撿起地上的書,拍了拍上面沾上的灰,垂下頭道:“沒錯,你的命格本該注定是沒有好下場的,但有人改了輪回道,”
一跳下輪回台,九世的命格便已成定局。這件事本是行刑人的過錯,卻因一己私心讓容辭遭了罪。
“我知道了。”容辭内心那洶湧的恨意平靜下來,他癱坐在地上,背靠着籠子邊緣,低頭自嘲道:“希望我下一世不要再見你。”
容辭打開瓷瓶,對着瓶口将裡面的東西咽下,一瞬便如得了解脫,心裡所有放不下的也像是都放下了,他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了那串小琉璃為他尋來的琉璃珠,漸漸閉上了眼。
了清是被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吓醒的,他拍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氣,額角的汗順着臉頰流下來,他盡力讓自己回歸現實,但夢裡的恨意卻在他心裡揮之不去。
他迅速盤腿坐起來,閉上眼,雙手合十地念起了佛經。
第2章中
濟緣大師打開禅房的門,便看見了清跪在地上,從了清那蒼白的臉色便能看出他已經跪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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