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紮着,想要避開男人的觸碰,奈何整個身體都被綁縛在一張固定在地面的鏽鐵椅上,無論她再怎麼躲避,終究是掙脫不開。
“小妞,配合一點,不然扯壞衣服就可惜了。”斜眼男津津有味的看着她徒勞掙紮,咧開嘴笑得露出滿口黃牙,他的手從安心的領口伸進去,冰涼的觸感讓安心打了個冷顫,這種感覺,就像是衣服裡滑進了一條蛇。
頸項上挂着的錦囊隐隐有些發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心記得椒圖說過,‘帶着這個,如果你有危難,我會及時趕到。’,可是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不來?我真的很害怕……
在被禁锢得緊緊的情況下,掙紮總是無用的。廢棄的廠房裡,閃光燈發出的白光亮了一下,又亮了一下,地下除了單肩包裡散出的零碎物件,還多了幾件女式衣物。
“你看看,拍得怎麼樣?”拍完,胡子男滿意的掏出手機發了條消息,又把相機拿到安心面前,一張張翻過去:“估計你也明白我們想怎麼樣,告訴你,關于韓黛的事情,你要是敢多一句嘴,你就等着看吧。”
安心蒼白着臉,已經說不出話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隻能感覺到森森冷意,冷入骨髓。
拍照的時候,斜眼男蹲在旁邊抽了支煙,這會又站起來,拍着同伴的肩膀,湊上去小聲說了句什麼。胡子男露出個了解的表情,撇撇嘴:“耐不住了?你個鳥人。要不再拍幾張?”
“随便”斜眼男繞到安心正前方,開始解皮帶,男人的皮帶扣發出摩擦的吱啦聲,安心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突然這些血液一下沖上腦門,她不顧手臂被椅背嗑得生疼,用盡全力前傾身子,一口咬在了男人布滿針孔的手臂上。
男人沒有提防,被咬了個正着,他慘叫一聲,另隻手一拳打在安心頭頂。安心頓時滿腦子嗡嗡響,差點暈過去。
“什麼聲音?”拿着相機選角度的胡子男似乎聽見了什麼,突然出聲。
“什麼什麼聲音,這小婊子咬人!”
“不對,是老三,外面……”
這個時候,一道人影旋風般刮進來,瞬間出手,将胡子男的話硬生生劈斷。
“誰!?”斜眼男反應過來,慌忙想躲,可是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眨眼間就被放倒。
猶帶體溫的外套蓋在了安心身上,有人環着她,幫她解開身體的束縛。安心看不清,什麼也看不清,她的眼睛裡全是霧,不知不覺間,全化成水珠滾落在臉頰。
“對不起,”有人在她的耳邊道歉,聲音低醇,帶着急促的喘氣音,焦急和懊惱的情緒:“我來遲了。”
安心咬住嘴唇,緊緊揪住對方的衣襟,把頭埋進他的胸膛,用眼淚濡濕他胸前的衣衫。這個晚上,她被他用外套緊緊裹着,抱了一夜,直到她暈沉沉睡着。
半夜安心在自己房間醒來的時候,還揪着椒圖的衣襟。椒圖和衣躺在她的身側,已經睡着了,他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身邊,溫暖而安全。
安心動了動,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她擡起手才發現,自己就這麼光潔溜溜裹着件外套躺在被窩裡,躺在椒圖的臂彎中。之前發生的一切突然又湧了上來,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喉頭一陣惡心。
悄悄起身,悄悄下床,拿起睡衣去浴室把自己從上到下清洗幹淨,狠狠的洗,直到用掉半瓶沐浴液。看着鏡子,數着手臂上、腿上、身上被膠條勒出的淤青,安心覺得自己就像做了個噩夢,一不小心,噩夢成了真。她的目光順着鏡子裡的身影向上,再向上,最後落在脖頸處停下來。
珍珠!我的珍珠!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細細的紅痕,那是斜眼男把錦囊強扯下來造成的,他們要錢,要一切值錢的東西,為了吸毒。
房間裡,椒圖動了動手臂,沒有感覺到本應存在的重量,于是從睡夢中驚醒。
“安心”他起身,順着水聲來到浴室門前,擔心的敲了敲門。
門刷的被從裡拉開,安心紅腫着眼睛帶了哭腔:“他們把我的珍珠搶走了,還拍了照片,還……”
“好了,現在沒事了。”椒圖一聲長歎,把安心摟進懷裡,用下巴頂着她的頭,輕輕摩挲着:“記憶卡我取回來了,珍珠也在,你什麼都别擔心,先好好睡一覺。”
“嗯,”安心聞着熟悉的清香,期待的問着:“你會不會陪我?”
“會”
整個下半夜,即便有椒圖陪在身邊,安心仍然是噩夢連連,每當她因為噩夢的原因輾轉不安時,她總能感覺到有一隻手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就像小時候窩在媽媽懷裡被哄着入睡那樣。
昨天晚上沒有定鬧鐘,可是安心卻準時在七點醒來,她身邊的男人還在睡,平緩的呼吸,微微顫動的眼睫。昨天晚上,他一定被自己折騰得沒睡好,習慣了六點起床的人也會有生物鐘罷工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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