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她見我做好了早餐,定會表揚我吧,嘿!
可,不對啊!江文元去哪了?不會自己先上山了吧?應該不會,昨日我們說好今天一道的。難道沒起床?我已經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按道理她聽到聲音也該起了。這十餘天,我就沒見過她起得遲過。
敲了敲隔壁的房門,沒有人應,又喊了幾聲“文元起床了”,也沒有聽到答複,耳朵貼在門上細細聽了下,似聽得難過的輕哼聲,一驚顧不得其他就推門而入。
推開門後,眼前之狀令我陡然心驚——不大的屋子裡擺滿了雜物,筐子壇子破舊櫃子……此時沒心去細看,心疼那個傻姑娘。若非我鸠占鵲巢,江文元不會住到這雜物間。
往日,我們不是同榻麼?怎麼今日……
不及細思,往裡面走去,看到木闆“床”上攏着小小一團。輕輕的哼唧聲,昭示着主人現在很不舒服。
江文元面色蒼白,嘴唇幹得微皺,額頭俱是冷汗。我一下子慌了,連聲問:“江文元!你怎麼了?文元你别吓我啊?你哪裡不舒服?”
擦了擦她臉上的汗,摸了摸她的額,很涼。
她抓着褥子的手指泛了白,看起來極為不适。
“疼——”文元聲音很輕,眉頭皺皺。
“哪裡疼?文元,你别急,慢慢說,告訴我你哪裡疼?”關心則亂,我不例外。
“腹,疼。”
“腹?我先給你看一看,好不好?”我掀開一角被子,鼻息間聞到了不同于江文元身上淡淡藥香的其他味道,腥腥的。揭開被子看了看,江文元白底褲染了紅,啧,原來大姨媽惹的禍!
“文元,莫怕!你例假來了,一會兒清理一下你再休息休息,很快就會好的。”我想了想又問她:“文元,你的,嗯……那個長的布帶放在何處?這個,我一會兒給你清理幹淨,總得,總得換上個……”
心中已淚崩,我可沒伺候過别人換衛生棉條,别說月事布帶了。知道古代沒有衛生棉,可不知她們管那個叫啥名。
“月事……帶,在卧房櫃子底層的屜盒裡。”
聽得她虛弱着說了地方,我就轉身去卧房去找,櫃子底盒裡确有兩條長長的帶子,可這,就這樣薄薄的兩層棉布,能抵什麼事?還不得漏?哎!
去夥房往鍋裡添上水,在竈洞裡塞了幾根柴禾燒着水。回到雜物間,心裡五味雜陳:為江文元的傻;也為自己鸠占鵲巢的後知後覺;又無奈于這物資匮乏的古代。
“文元,你能睜眼看一看嘛?你看,是不是這個?”我把布條湊到江文元眼前,再次确認一下。
江文元勉強睜開眼看了看,點點頭。
見她點頭,我略一使力抱她起來去往卧房。
我扶着她,解釋着:“文元,我給你脫衣服了啊,這可不算輕薄你啊,我就,就幫你清理一下。”江文元咬着唇卻沒有力氣說話。
知她害羞,我動作麻利起來。
沒有沖澡的地方,隻能在澡盆子裡給她清洗。
瞧着裸锃呈現在自己眼前之人,并沒有生出什麼亵渎的心思,都是女孩,看一看沒什麼的。
嘿!江文元雖然才十七歲,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身材着實完美啊!頸項潔白,鎖骨蝶衣,膚白滑順,峰巒料峭……目光在那挺翹豐潤處多停留了兩眼,啧,真漂亮!
低頭擦到那處時,江文元嗯的嘤.咛一聲,我手一抖,麻麻的感覺麻到心裡去了。
呸!趁人之危不是英雄好女子!
唾了自己一口,趕緊給江文元清理好身子,抱她出來拭幹水珠,套上亵衣上衣,讓江文元靠站着。看着手上薄薄的布條,心裡犯難:這個這麼薄,戴上抵什麼用?
隻好把兩條布條疊放到一起,勉強厚了一些,熱燙着臉給她放置好,套上底褲,算是先将就下。穿戴好後,稍微使力就把輕輕的姑娘抱了起來,放到床榻上,拉了被子給她蓋上。
瞅着床上的江文元,真心有些難過,這床榻雖不大,睡兩人也是能睡下的,倘若一定要分開睡,大不了我去睡雜物間,我可不能欺負未成年小姑娘!
傻姑娘,你以後可别再委屈自己了。
過了會子,瞧她臉色漸漸不那麼蒼白,額頭也無冷汗,隻是唇還是有點幹,我輕聲問她:“文元,你覺得好些了沒?”
江文元仍是疼得緊,哼嗯一聲。見此我就不再勉強問她了,去夥房盛來小半碗粥,浮在粥的表面盛的,基本上算是米湯,拿了小勺一點點給小丫頭喂下。
江文元很好伺候,喂她的米湯都乖乖咽下了。我安心不少,出了卧房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長這麼大,頭一回這麼伺候人,嗯,女人。
呵呵,還是個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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