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寒哦了一聲。不過她想,這地方還是有些偏僻,趙月一個人,不知道安全不安全。趙月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寬慰她,&ldo;偏僻雖然是偏僻了一些,不過房租很便宜啊。我下一個工作應該會在附近,沒那麼麻煩。&rdo;她去廚房洗了點水果端上來,給簡寒倒了一杯水。兩個人一同靠在沙發上,簡寒輕輕倚在趙月的肩上。像兩個無話不談的姐妹。&ldo;附近的那家胡辣湯很正宗啊,我很喜歡。&rdo;簡寒說。趙月說是嗎,她倒不是很喜歡。簡寒要是常來的話,下次她可以帶她去另一家店,附近有一家早茶,那裡的艇仔粥很美味。後面不遠還有一個農貿市場,海鮮都很便宜,螃蟹啊,黃花啊,武昌魚啊,都可以買回來做。&ldo;上次你住的地方,食材太少了,我的手藝施展不開呢。&rdo;趙月笑道。兩個人正聊着,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ldo;誰啊?&rdo;趙月一邊說着,一邊去開門。簡寒也跟過去,門并不寬闊,有些狹窄,趙月的背影遮住了半邊光亮。簡寒聽見他們輕聲地交談着。走到趙月身邊時,她才看清來的人。她沒有想到是他。幾年沒見,他的臉也雨打風吹地刻了印子,警服穿在身上還是一闆一眼,令人敬畏。簡寒吃驚地叫出來:&ldo;劉定遠警官!&rdo;劉定遠拿着搜捕令,對趙月說,&ldo;不好意思,有些問題我們不太清楚,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rdo;趙月也不驚慌,微微地點了點頭,說給我時間換一雙鞋子吧。劉定遠說好,回頭要身後的刑警跟着趙月。那個刑警年輕,簡寒也有印象,應該是姓于。趙月換上了她原本穿着的紅色高跟鞋。簡寒盯着她,她想趙月為什麼可以這樣毫不慌張、臨危不亂。她問:&ldo;這是要上哪啊?&rdo;沒有人回答她。趙月沒有說話,小于沒有說話,連劉定遠警官,也沒有說話。劉定遠和小于把趙月夾在中間,像是深有防備一樣,把她帶上一輛警車。警車發出鳴泣般地聲音,轉眼消失在了街頭巷尾。深灰色斑駁陸離的水泥牆壁裡霎時探出了許多好奇的腦袋,一雙雙滴溜溜的眼睛眨巴着,&ldo;怎麼了這是?&rdo;&ldo;抓着誰了?&rdo;簡寒把趙月的屋子鎖好,在主街那裡打了一輛車。她從陳谷風那裡知道,劉定遠現在調到了雲城市公安局,主管刑偵工作。她要去一趟,不管見不見得到劉隊。一進警局大院,她會自然感受到那股壓抑的氣氛。好像醫院一樣,無處不在的純白色牆壁,純白色大褂的醫生護士,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縫隙,都是生離與死别的難言氣氛。警察局也是,不大的那麼點地方,被潮氣浸破了皮的牆壁,也總透出點人間的那麼種喜怒哀樂,萬般無奈來。簡寒一進去,大廳的一個女警察就問她,&ldo;什麼事?&rdo;簡寒說:&ldo;找劉定遠警官。&rdo;&ldo;劉隊啊,&rdo;女警察上下打量了她幾眼,&ldo;跟他提過嗎?&rdo;&ldo;嗯嗯,&rdo;簡寒點了點頭,有點心虛。女警察拿起旁邊的電話,撥了幾個号碼。電話很快接通了,她說了些什麼,又擡起頭,問簡寒叫什麼名字。簡寒告訴對方。女警察很快挂了電話。要簡寒在角落的長椅上坐一會,劉定遠正在小屋裡審犯罪嫌疑人,你要想等她,估計要一會了。簡寒的心咯噔了一下,審問犯罪嫌疑人?是趙月嗎?雲城公安局很有些年頭了。不像雲城近幾年的飛速發展,這裡基礎設施的更新換代明顯沒有跟上。簡寒摸着屁股底下的木頭椅子,腦子裡幻想出港片犯罪劇裡犯罪分子雙手鐐铐,蹲着身子蜷縮在椅子底下的場面。電影裡的警察都是年輕潇灑、正義凜然的,偶爾不經意地掀起衣服,可以讓你窺到羅列整齊的一塊塊腹肌。劉定遠打破了簡寒對警察的向往,一個滿臉褶皺,頭發蓬亂風裡來雨裡去的蹉跎刑警。她看了眼手表,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在這種不算現代化的建築裡,黑夜好像來得尤其濃重,天空像油墨潑上去的,一點别的顔色都不剩。她站起來走了走,在硬闆凳上坐的太久了,磨得她四肢難受。一進門時候和她說話的女警察看見她别别扭扭的樣子,随口和她說了一句:&ldo;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劉隊今晚上審的那是個大案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出來呢。&rdo;她撲到女警面前的辦公桌上,&ldo;大案子?什麼案子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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