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究竟來幹什麼?
伏青骨猜測,八成是怕她将其當作九淵同黨一并對付,順便探一探她的身份,怕她壞其好事。
她不禁好奇,幽人宮究竟偷了蓬萊什麼東西?
确切來說,是紫霄雷府派幽人宮偷了蓬萊什麼東西,值得席玉這般大費周章尋找?
他最後那席話勸楚绾一去雷澤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紫霄雷府會遇到麻煩?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還有紫霄雷府與偷天洞勾結,在各派埋下暗探,究竟想幹什麼?
若她在識海所見為真,那封元虛與靈晔又有何恩怨,為何要設計殺她?而她為何又沒死?
北海之戰後至今空白的三十二年,靈晔又去了何處?為何會自廢識海?又為何會跌落荒劍山?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種種困惑,讓伏青骨的腦子像一塊被抓爛的線團,理不出一絲頭緒。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與封元虛和紫霄雷府,已徹徹底底的對立。
“以後,不要再來了。”
伏青骨情不自禁的重複識海中靈晔所說的話,心底那股想探究之欲望,如野蔓般不斷滋長,最後凝結成一個念頭。
她要修複識海。
可若想修複識海,就隻能找楚绾一和楚嶼芳,那便不得不趟藥王谷和紫霄雷府之間的這趟渾水。
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和紫霄雷府,即便隔着千山萬水,隔着破碎識海,也斬不斷前緣孽債。
既然斬不斷,那便從容面對。
她會将靈晔粉碎的識海,一片片拼湊,還原當年被掩蓋的真相,尋找她所丢失的,重要的東西。
隻是眼下藥王谷的困境難解,她沒有立場和法子做主,隻能将從席玉口中探聽的消息,告知楚绾一與楚嶼芳,讓他們自行抉擇。
而無論二人作何選擇,她都會支持,也隻能支持。
打定主意,伏青骨替白虺下了言令,讓它好生盯着九淵,一有異動随時告知。
白虺被伏青骨吵醒時,九淵正在教訓一名弟子,它百無聊賴地旁觀半晌,正想溜出去放風,忽然得到伏青骨的言令,隻好又趴回原地盯梢,在心裡擺場開罵。
這個妖道!不是說放它出來玩兒的嗎?怎麼還給它下言令?
它剛才好歹救了她,居然這般對她的救命恩人,真是豈有此理!忘恩負義!
九淵換了身幹淨衣衫,支開其餘弟子,将柯亭召到面前,質問道:“誰讓你在谷裡殺人抛屍?”
柯亭答道:“那些人知道太多秘密,不能活着。”
隻是人是他殺的,屍卻不是他抛的,這點不能告訴九淵,要不然以其外強中幹怕事窩囊的德性,定會設法趕走自己。
不過他也百思不得其解,那屍體他分明掩埋在一處不起眼的藥圃中,是誰挖出來扔在蓮池裡的?
難道在藥王洞前救了自己那個神秘人?那他究竟是誰?既然救了自己,又為何要這麼做?
柯亭眼下隻覺得自己周圍多了雙眼睛,無時無刻在盯着自己,他擡頭四處掃視,卻并未發覺異常。
難道是錯覺?
見他視線掃來,白虺一驚,小心捂好自己不滿的尾巴,被迫看二人在梁下唱戲。
九淵繼續數落道:“即便要殺人滅口,也該做得幹淨利落,抛屍也不抛遠些,抛在蓮池?你做事的時候能不能動點腦子?”
柯亭收回目光,說道:“仙君遲早要和藥王谷撕破臉,又何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被一個沒有腦子的人罵沒腦子,柯亭心底冒出一撮黑火,若不是情勢所逼,身份所限,九淵早已經死過不少回了。
九淵冷冷警告道:“眼下各大派都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你如果敢給本君捅婁子,小心我讓你永遠都出不了這藥王谷!”
柯亭淡笑,“仙君該不會以為,我們來此的目的其他人看不出來吧?不過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看出來又如何?明面上沒撕破臉,誰也不會來多管閑事。若是因你的緣故藥王谷鬧起來,吊着各派不放,耽誤了掌門的傷勢,你連帶巫危行,在紫霄雷府都别想再有好日子過!”他們已來藥王谷夠久了,再耽誤,恐怕連他也免不了受罰。
見他對巫危行不敬,柯亭臉上閃過一絲陰鸷,随即臉色一變,恭順道:“仙君放心,往後屬下不會再擅作主張,一切聽憑仙君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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