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文心頭一歪:“那算了,滾,别跟我說話。”
“怎麼不願意!”魏淮洲精神一振:“老大你說,什麼利息?”
——
下午英語課前,章菏抱着上午交上去的英語試卷進來,費小月主動上前想接過一些幫她發,被章菏側身躲開。
“不用了小月,沒多少,我自己來就行。”
她不願意,費小月也沒有堅持,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路言就坐在後邊兒,他還挺欣賞費小月這個班長的,見她吃癟回來,往那邊兒切了一聲,輕輕戳戳她後背。
“哎,班長,章菏她不識擡舉,你就别總是湊上去熱臉貼冷屁股啦。”
費小月回過頭嚴肅地看着他:“路言,大家都是同學,小菏也是十班的一員,一個班就是一個家庭,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路言睜大眼,不服氣地反駁:“什麼一個家庭,五十多個人,誰家媽這麼能生?”
“……這隻是一個比喻,之前在感情上我們是一家人。”
路言覺得自己完全不能接受她這種官方的說法:“那她剛剛幹嘛那麼欺負文心?”
說着,餘光看見魏淮洲他們那裡的動靜,連忙拍着桌子讓費小月看:“她又跑洲哥那兒去了!果然周狗說得沒錯,這女的對洲哥有非分之想,洲哥上午都那麼說了,居然還罵不走她,這個臉皮也太厚了!”
路言這邊氣得很,周凱在旁邊卻看得挺有勁,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我家小甜甜說得沒錯,女O的的直覺果然很厲害。”
在兩個當局者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她就已經對文心有了這麼強得敵意了。
文心今天根本沒交作業,章菏手裡頭那張試卷隻可能是魏淮洲的,這人,上午還跟人撒謊自己作業是抄的他,下午就被滿試卷的大紅叉啪啪打臉了。
偏偏自已還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課代表,我卷子有那麼好看?”
章菏皺着眉頭把卷子遞給他,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鋒利的邊角劃過文心唇畔,帶起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嘶——”
文心條件反射往後躲,魏淮洲眼尖地看見了,大力拍開章菏的手,拉下文心的手腕,湊上去捏住他的下巴仔細檢查劃到的地方。
路言和周凱一看情況不對勁,趕緊往這邊兒蹿過來。
費小月跟在他們後面,她剛剛沒注意這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看見魏淮洲拍開了章菏的手,還以為是她又說了什麼惹人不高興的話。
章菏在大家目光集中過來之前就迅速縮回手,面上表情淡淡,像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跟她沒什麼關系。
費小月擠過去小聲問她怎麼了,章菏隻是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事,隻是剛剛發試卷不小心碰到了他一下而已。”
文心不像alpha皮糙肉厚,反而細皮嫩肉得連皮膚下細細的血管都能看見。
被卷邊這麼“輕輕碰到一下”,一道長長的紅痕突兀地出現在唇畔一直延伸到臉頰下的地方,被他白淨得膚色一襯,顯得越發明顯。
這種被尖利的邊緣劃傷的經曆大多數人都有,就算不出血,也刺痛得難受,洗臉什麼的不小心碰到就得疼得抽半天,何況文心這個要嚴重些,嘴角最深的地方有血一點點滲出來,
更别說文心因為身體原因,本就就對疼痛更敏感一些。
魏淮洲啧了一聲,臉色沉得厲害,眼神随之暗下,一張臉看不出有任何情緒,卻莫名讓人覺得心有戚戚。
吃瓜群衆路言看他這樣,忍不住往悄悄咪咪周凱旁邊兒挪了點兒,小聲感歎:“我去,多久沒見過洲哥這個表情了,還是這麼吓人,有點懷念……”
不隻是他,就是文心,都被這人臉上極度陌生的神色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他刺人又直白的目光,然而才一偏頭,又被人捏住下巴強硬地轉回來。
“痛不痛?”
他問。
文心不想露怯,死撐着一口氣直視他,嘴硬道:“這麼一點兒傷就喊痛,還算男人?”
魏淮洲用拇指輕輕蹭蹭傷口沒有出血的地方,刺痛讓文心無意識瑟縮了一下。
魏淮洲立刻松開手,轉而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忽然笑了笑,用跟平時一樣輕松的口氣道:“痛也沒事,周狗對象那兒常年備着創口貼,等下我去給你拿。”
他這一笑,圍觀的一衆同學都暗暗松了一口氣,前面那個男生順道彎腰把被拍落的試卷撿起來重新放回桌上。
幾個女生滿面通紅躲在後邊,偷偷打開相機正準備趁機再給群裡姐妹們發點糧,卻見魏淮洲忽然站直了身子,動作極快地抓起那張試卷,在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隔着試卷一把掐住章菏的脖子使勁往後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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