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那幾個朋友都不是吃素的,就是平時楞得跟個二哈一樣的路言,在這種時候也是戰鬥力爆表,随便幹翻五六個不在話下。
尤其魏淮洲,揍起人來是真的可怕。
論起第二性别來大家都是alpha,體格上也是遠遠不如這群特長生來的強壯,可一動起手來,身上那股爆發力簡直讓人膽寒。
天生的強A,确實是這群後天靠訓練爬上來的普通alpha所不能望其項背的。
“我靠!這還是人?一個人就撂翻我們十幾個,還打個屁啊!”
“林哥上回都已經說了這個魏淮洲不是個好惹的,還不是嚴迦不聽非要硬剛,現在倒好,自己被揍得爬不起來就算了,連累我們也要挨一頓揍。”
“操!說什麼我們人多随便都能把他幹趴,真是信了他的邪,早知道老子就不來了給他湊這個數了。”
幾十個人裡面有大半數都不是學生,隻是嚴迦在社會上的一些混混朋友,被他忽悠過來撐場子的
本來見到對面隻有五個人,都沒放在眼裡,誰知道裡面會有魏淮洲這麼個狠角色,面不改色招招下死手,拳拳都往最脆弱的地方揍,好些個跟他交過手的一倒地就爬不起來,吓得幾個膽小的躲在後面根本不敢上,更别提跟魏淮洲交手了。
“喲哥們兒,不是牛逼嗎,怎麼都不敢上了?”
路言嘲諷技能開滿,對着終于緩過來的嚴迦比了個大大的中指:“一群廢物,連我洲哥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還學被人打群架想以多欺少,吃屎去吧!”
地上全是嚴迦那邊的人,被魏淮洲一通猛揍放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魏淮洲站在中間,揉着發麻的拳頭,也跟着笑:“還打嗎?不打我就回去睡覺了。”
嚴迦臉色難看,臉上還帶着青紫的傷,嘴角都裂開了,憤憤往地上吐了一口結痂的血塊,可見魏淮洲那一拳下手有多重。
“行,魏淮洲,算你狠。”嚴迦本來打算放個狠話,結果一開口就扯到嘴角的傷,疼的龇牙咧嘴,整張臉都變形了。
魏淮洲踢了踢腳邊一截斷掉的鋼筋,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朋友,奉勸你一句,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給我閉緊了,不然下一次遇上,我可能還得教你做做人。”
“洲哥,這種雜碎就别跟他廢話了。”路言推着周凱幾個已經走到了大門口:“我晚飯都還沒吃,餓死了!”
“行。”魏淮洲揣着手閑閑轉過身:“今天洲哥請你們吃頓好的,想去哪兒随便挑。”
“哦也!我要去吃海鮮,今天洲哥的錢包由我來掏空!”
“别做夢了,你就是把海鮮樓搬空也不見得能把洲哥錢包掏空。”
一場硬仗打完了,幾個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往外走,沒想才走出大門,就聽見後面一聲悶響,緊接着就是什麼東西落地的清脆的聲音。
幾個人條件反射往回看,就見嚴迦被掀翻在地上,魏淮洲跪在他胸口把人死死壓住,一手按着他的手臂,一手掐在他脖子上,方才還完好無損的臉上添了了一條長長的傷口,深度不淺,還在不斷往外滴着血。
而嚴迦手邊,正好就是剛剛被魏淮洲踢着玩兒的那根鋼筋。
“……嚴迦!老子□□媽!”
——
幾個人陸續從爛尾樓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嚴迦那狗雜種太陰了,居然還搞偷襲這一手,剛剛就不該留情,直接卸了他的狗蹄子,讓他暗箭傷人!”
“就是,打不過就來這套,要不要臉?”
“他們都拉了個足球隊來了,你還盼着他們有這玩意兒?”周凱搭着魏淮洲肩膀,一臉諷刺:“不過洲哥最後給嚴迦這一下也夠他受的了,沒個十天半月别想下床。”
“下不了床算什麼,要是洲哥臉上留疤了,老子大半夜都要摸到他病房裡把他揍成植物人!”
路言氣得半天順不過來,剛剛看到魏淮洲滿臉血的樣子把他都快吓死,現在越想越氣,剛剛怎麼就沒想到以牙還牙,把那個嚴迦劃成個大花臉。
“又不是小姑娘,怕什麼留疤不留疤的。”魏淮洲自己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就是臉上傷口确實挺深,一說話就扯得痛,紙巾都換了好幾張還是止不住。
周凱皺着眉頭正想說别廢話了還是趕緊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就見魏淮洲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忽然停住了腳步,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甚至還有幾分無措。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那個靠在牆上低着頭的人。
這邊偏僻,路燈壞了好幾盞也沒人修,昏暗的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他還穿着校服,外套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更顯得他整個清瘦得有些過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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