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淮洲就是易感期最明顯的狀态,而且信息素越強,易感期所産生的反應也就越大,看他此時滿頭冷汗的樣子也能猜到,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
按理來說文心現在就應該躲得遠遠的,離魏淮洲越遠越好,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可是文心卻半點沒有要丢下魏淮洲一個人離開的意思。
粗重的呼吸帶着熱氣噴灑在文心脖頸間,有些燙,環在他背後的手也在漸漸收緊。
被勒得有點難受,文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後背,魏淮洲頓了一下,繼而是更用力地把人緊緊抱住。
“我已經打過抑制劑了,隻是被信息素強行帶起的淺性易感期,不算嚴重,一會兒就能好,你别怕。”
“老子沒想走。”
文心沒好氣道:“你抱得太緊了,我不舒服,松開些!”
本以為魏淮洲會聽話地松開些,不想在他說完之後,那雙緊緊捆在腰間的手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收得越發緊了。
“松不開。”他說:“一聞見你的味道就忍不住,要不你收收,别釋放信息素了,我自己忍一會兒就行。”
文心跟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這種信息素控制的時候放開他,雖然意識裡知道他不會離開,可是這種意識完全無法傳達到肢體,以至于他隻想把他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最好融入身體,再也分不開。
不得不說,alpha的占有欲真的很可怕。
這還隻是淺性易感期,要是真正進入了易感期,所有的沖動都會在在信息素的刺激下爆發到頂點,連魏淮洲自己都無法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算了吧,老子怕你受刺激太過,會變成腦殘。”
文心心裡和他一樣清楚,他的信息素是現在唯一能讓他好受一點的良藥了。
“可是你這樣,我放不開手。”魏淮洲埋着腦袋,說話聲音都顯得悶悶的。
“放不開就别放了,老子又不是面團捏的。”
放不開就别放了。
這話路從文心嘴裡說出來是一個意思,鑽進他耳朵裡之後又成了另一個意思。
仗着文心看不見自己的表情,魏淮洲眼睛一眯,縱然頭痛得快要炸了,嘴角還是忍不住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放,當然不放。
這麼好的小炮仗,他才舍不得放,要是被别人撿了便宜,他還不得氣死。
兩個人躲在器材室後面一直呆到魏淮洲淺性易感期過去,才又回到活動中心準備彩排。
一路上魏淮洲黏着文心死活不肯放手,隻要文心一掙紮他就按着太陽穴喊頭痛。
做戲的痕迹太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裝的,文心翻着白眼吐槽不斷,可還是乖乖讓他摟着肩膀沒有再掙紮。
兩人一進去,費小月就眼尖地看見他們,一個箭步沖過來把人攔在門口帶到一邊人少的地方,末了扶了下黑框眼鏡,嚴肅道:“你們倆剛剛跑哪兒去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難得一次默契道:“上廁所。”
“結伴兒上廁所?”
“有問題?”
費小月咳了一聲:“倒也沒什麼問題,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小菏剛剛在器材室那邊進了發情期,還連累了好幾個正在敏感期的Omega也進了發情期,現在人都已經送回家了。”
魏淮洲扯着嘴角,面上嘲諷:“明知道自己發情期到了還不打抑制劑,是想惡心死誰?”
費小月作為一班班長,最見不得班裡有什麼不團結的任何事,魏淮洲這話完全踩到了她的雷點,臉色一下子就認真起來:“小菏也不是故意的,誰會想在大庭廣衆下發情?忘記打抑制劑的事時有發生,何況我們還是一個班的,團結為重,洲哥,你不能這麼說小菏。”
這話的确是冤枉魏淮洲了,有點氣是真的,不過要讓他說出章菏故意不打抑制劑進入發情期勾引他标記她這種話,實在是太過難以啟齒。
隻能默默在心裡頭吐槽一下,明面上還是深明大義的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呗,班長,我跟小炮仗還忙着要去彩排,這事兒跟我們沒多大關系,就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啊。”
說罷也不管費小月的反應,拉着文心就往裡頭走,腳步比平時快了不少,一看就是還沒消氣。
文心推了他一下:“還氣着?”
“氣死了。”魏淮洲往頭上撸了一把,眉眼間都是煩躁:“怎麼這一趟就惡心了我一個,我還有苦不能說了,憋屈!”
彩排才進行到報幕,兩個人找了個角落靠在牆上,文心抱着手往台上看了一會兒,側過臉看他,說:“我不能說光惡心了你一個,這不是還有我麼?”
魏淮洲還覺得胸口堵,聞言低頭看了他一會兒,接着擡手往他頭頂上揉了一把:“算了,你别惡心,太難受了,讓我一個人惡心就行,不然就是讓她一個惡心我們兩個,太不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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