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璇如腳踩着棉花,一腳輕一腳重地走進了梁謹之的别墅裡。梁謹之拉着兩個行李箱到了一樓樓梯口。
他住的别墅不像她的高層公寓一樣有電梯,如果要把這兩個箱子弄上二樓,就要純靠手拎。
孟璇趕緊跑了過去,她手拖過一個行李箱,對梁謹之說:“三叔,你拎一個就行,這個我自己拎吧。”
梁謹之笑了笑,說:“你乖乖跟上來就行。”
梁謹之把她手上的行李又拖回來,他把拉杆按進凹槽裡面,雙手拎起兩個行李箱,走上樓梯,他上樓的步伐又穩又優雅,絲毫沒有一點吃力的感覺。
孟璇卻看得有點愧疚。
在一個樓梯與樓梯的交接處,她快步地追上了他,問道:“重不重?”
梁謹之的腳步突然停住,轉回身,孟璇一時刹不住身體,直直撞進了梁謹之的懷裡,他的胸膛很結實,一看就是平日裡非常注重鍛煉。他的身體暖暖的,像是冬日裡的小火爐,給人以溫暖,卻不會過分灼熱令人燙傷。他身上的溫度透過兩人相貼之處,源源不斷地傳遞到她的身上,令她常年冰冷手腳也有了一絲暖意。
她從他的懷裡退出,他卻放下手上的行李箱,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把她壓進懷裡,說:“你是不是對我有誤解?”
他這問題問得突兀,孟璇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隻能仰頭,用小鹿般的眼睛望着他。
梁謹之忽而笑了,他拍了拍行李箱的杆子,才悠悠說:“我年紀是大了點,但不會弱到連拎行李箱的力氣都沒。”
孟璇眨了眨眼睛,低垂下頭,極力地抿緊唇,才不至于讓自己笑出聲來。
網上說得對,越是缺什麼就越是在意什麼。他有錢有地位,就唯獨年齡上,跟她有差距。
她剛才問重不重,隻是因為他拎着兩個行李箱,而她空手,看着像是她在欺負他,所以才忍不住問出了口,沒想到他的思維就發散到了她擔憂他年齡大拉不起行李箱的維度裡,還擺出一副老師對學生說教般的模樣,好似不把她說服,就誓不罷休。
孟璇抿抿唇,壓下嘴角的笑。
她不能笑,絕對不能笑。
孟璇從梁謹之的懷裡擡起頭,真心實意地道歉:“我錯了。”
梁謹笑了笑,重新拎起了兩個行李箱。
孟璇真如梁謹之先前要求的,乖乖跟在他的身後,進了二樓。
兩人上到二樓,穿過一條長廊,到了最角落的房間前。
孟璇有些緊張地捏着衣袖。先前她就是從這間房裡跑出去的,沒想到還沒過多長時間,她就又回來了。
梁謹之緩緩打開了房門,房内的景象霎時映入眼底,房間空曠整潔,房間的中央放着一個大床,相比之前的淩亂不堪,現在床上已套上了床單和被單,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的位置。
孟璇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場景,她躺在床上,雙手捏緊床單,脖子仰起,眼角眉梢皆是唇色,她像是一舟小船,被投入波濤洶湧的大海裡,随着大海或大或小的浪翻湧……
孟璇看得臉熱,她趕緊把視線挪開,落在别處。
大床下鋪着昂貴的地毯,從入門處一直延展到陽台那邊。房間内的衣櫃門是透明推拉式,孟璇看到衣櫃裡挂滿了黑色的西裝和各式各樣的領帶,還有一些休閑的常服。
梁謹之把手上的兩個行李箱放下,見她仍然站在門外,笑問道:“怎麼不進來?”
孟璇穩了穩心神,邁步走進房裡。既然跟梁謹之結婚了,那她就讓自己盡快适應吧。
孟璇把其中一個行李箱拖過來,她剛想拉開行李箱的拉鍊,梁謹之的聲音響起:“要幫忙嗎?”
孟璇愣了一下,說:“不用了。”
他都幫她把兩個箱子拎上了二樓,她怎麼可能還會厚着臉皮再讓他幫忙,而且她這個箱子裡面都是衣服,除了裙子褲子上衣,還有很多貼身衣物,這些,還是她自己來吧。
梁謹之也沒再強求,他松了松剛才拿行李箱的手臂,坐到床沿邊,他神情懶懶的,眼睛盯着她看。
孟璇不敢與梁謹之對視,隻能把注意力放在了收拾衣物上,她把行李箱放倒,拉開行李箱的拉鍊,開始整理自己的物品,她把衣服拿出來,但看見櫃子裡梁謹之的衣服時,她愣了下,朝坐在床邊的梁謹之小聲提醒道:“你的衣服……”
梁謹之從床上站起身,邁步走過來,他拉開透明的衣櫃的櫃門,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撥到一邊,給孟璇空出了大片的空間。
望着梁謹之緊緊貼在一起的昂貴衣服,她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那些高級定制的衣服貼得絲毫沒有縫隙,她都替它們感覺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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