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洋一向聽他的,在他說這話後,再沒猶豫,跟其他兩個男生,将那女人推搡走了。
我頭痛欲裂。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巴掌的後遺症。
樓道上終于靜下來後,小小輕輕地扯了下我胳膊,小聲問:“餘年,你還好吧?”
我想沖她笑,告訴她我沒事。
可那個笑實在擠不出來。
偏過頭,又對上教室前排一片探詢的目光,那些目光看不出惡意,卻像細密的針,一根根地紮在了我臉上。
真的很丢人。
好奇怪,以前被孤立被嘲笑,置身于集體,我從不覺得自己有錯,也從不感覺丢人。可今天,面對那些充斥着關切的目光,我卻覺得丢人。
“我自己冷靜一下。”
這句話說完,我拿開小小的手,擡步下樓了。
晚自習正式鈴響了,樓下隻有零星一些學生,往教學樓方向跑。我好像一個異類,獨自往操場走。操場上也沒幾個人,路燈亮起,夜幕呈現一點點暗淡的深藍,風輕輕吹,帶起絲絲涼意。
我走向操場看台,選了一級台階,抱臂坐下。
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腳步聲。
那聲音,聽起來不像女孩子走路,我直覺裡是倪行,遲疑着擡起臉,發現果然是他。
他手裡拎着個細長的東西,走近了我發現,是一根旺旺碎冰冰。
站在比我低了兩級台階的地方,他低頭,扯掉了冰棒的外包裝,又将它纏了幾圈裹住冰棒的一段後,遞到我跟前說:“喏,拿着敷敷。”
臉上火辣辣的,我能感覺到,應該是腫了。
道了謝,便接過了那根冰棒。
他拾級而上,坐到我身邊,長歎一聲後,用一種很難形容的語氣問:“你說你,怎麼總能把自己搞這麼狼狽?”
我捏着那根冰棒,也不曉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開學以來,他好像幫我很多次了。
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好像也沒覺得我會回答,說完話後,雙肘後撐,用一個我看上去有點不舒服,但他似乎又覺得挺自在的姿勢,身子後仰着,虛靠在兩級台階上。
在我一貫的認知裡,他是少爺性子,放縱張揚、唯我獨尊的一個人。
可是今晚,他那樣不聲不響地待在我身邊,有點打破了我過去的這種看法,他知世故卻不世故,少年心性,身上卻有溫暖而熱忱的一面。
我們就那樣坐了一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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