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遊默許了他的請求,稍稍把他踢開點讓他跪趴好,便去拿工具,嚴起擡着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準備的過程。
他癡迷于江遊在這種時候漫不經心的态度和始終慢條斯理的動作,但也知道藏在這種冷淡後的狠戾與包容。
江遊半蹲下身,用手掌包住他的臀肉開始揉弄,幫他按摩舒緩。
嚴起一邊享受地擡高臀,一邊偏頭調笑:“你這麼溫柔,我都不習慣了。”
“怕你明天爬着去上班。”江遊面色不改,他倒也不是不愛做這些,隻是嚴起從前嘴硬又喜歡挨揍,他便樂得直接粗暴點,打得他龇牙咧嘴乃至于哭出來。
現在倒是嘴甜了不少。
江遊随手揪了他緊實的臀肉一把,看着他驟然繃緊的肌肉,拍了下他的腰:“放松。”
嚴起舔舔嘴唇,晃動幾下自己翹起的屁股作為回答。江遊對上他那隐匿着渴望的一雙眼睛,忽然笑了笑,手落在他腦袋上頗顯親昵地蹭了兩下:“乖狗。”
“……”
嚴起感覺自己胸腔裡瘋狂地鼓噪了起來,江遊很少這樣誇獎他,他也不糾結于這一點,畢竟要不是因為江遊愛玩狗,他才不樂意當呢。卻沒想到這麼簡單一句稱呼對他而言原來這麼有效。像小孩兒做的破彈弓,偏偏眼前這人使得順手,用來打鳥,一顆小石子就命中心髒了。嚴起閉着眼睛将腦袋往江遊手心蹭,感覺到江遊沒拒絕,便更放肆地出聲道:“爸爸再喊一聲好不好?”
會向主人提要求的狗還叫乖嗎?
江遊哭笑不得,伸手去彈他的耳朵,頓了片刻後卻還是依言喚道:“乖狗。”
打第一下的時候他又問嚴起:“不是不想當狗嗎?”
嚴起撐着地的手臂肌肉因為痛楚而繃緊了一瞬,還是跪得穩穩的,微埋着頭盯着江遊的褲腳:“隻當爸爸的狗。”
藤條頂端在他飽滿的臀肉上重重劃着圈,又如驟雨劈落,每一下都挨得極近,不一會兒功夫就腫出一條條鮮紅的細棱,密密排着,春雨後開一場桃花似的。
嚴起逐漸壓抑不住痛哼聲,每一次都要重重抖一下,小腿幾乎快要抽筋。
那種堪稱鋒銳的痛楚之後是漫長的灼熱感,他隻覺得自己整個屁股都被開水燙了,還有敏感的大腿内側,恐怕已經腫起一圈。但發洩的快感卻壓過了痛,尤其他在悶哼出聲的間隙中聽到江遊的呼吸聲也慢慢粗重起來,簡直有種變态的得意,得意于自己能撬動他的欲望。
最後一下重重劃過臀縫,像是要将他劈成兩半,江遊将藤條不由分說橫着遞到他面前,嚴起便像狗一樣乖乖吞下叫聲,張口叼好它,又伏低身子使臀擡得更高,讓江遊檢查。
江遊迤迤然坐回沙發,嚴起乖覺地往後跪了一點方便他動作,但江遊的手隻是在腫起的臀肉上遊移着,激起一陣陣刺痛和戰栗。
嚴起似乎從這靜默中感覺到什麼,正要回頭去看江遊,就被卡住了脖子,卡在脖子上的手并沒有很用力,隻是虎口輕輕貼着,嚴起撇撇嘴,沒動。
但江遊最終也沒說什麼,隻是随意地玩着那兩團腫起來的臀瓣,直叫他痛得冷汗叠叠,然後拍了一下他:“坐上來。”
還真要自己來,嚴起恨死自己一時嘴快了,磨磨蹭蹭爬起身來,眼角餘光卻恰好瞥到矮幾上擱着的筆記本和眼鏡,估計剛才他回來前江遊都還在工作。
他讨價還價:“爸爸能戴這個操我嗎?”
他之前頭一次看江遊戴眼鏡的時候簡直是有點驚豔的,江遊的眉眼也許是受了表情影響,都生得很冷淡,睫尾的弧度像薄薄的刃,而框在眼外那道細而鋒利的鏡邊不但沒有中和這種冷,反而放大了他的疏離感。
嚴起當時就想讓江遊戴着眼鏡操自己一次,覺得這種禁欲打扮和江遊粗暴動作的反差很讓人血脈偾張,但那會兒江遊嫌不方便,就沒同意,這回他自己動,總該同意了吧?
江遊微一挑眉,果然用手指點了點太陽穴,示意嚴起給他戴上,嚴起趁着戴眼鏡的空隙湊近用嘴唇碰了碰他眼下那粒細細的痣,江遊半點都沒躲,像是一早就知道他要這樣做一樣:“高興了?”
嚴起恬不知恥地咧嘴笑:“一會兒爸爸進來我更高興。”
“那你得賣力點。”
江遊撓撓他下巴,嚴起又在他的眼鏡架上落下一個吻,跨坐上去。腫着的屁股與布料摩擦,又痛得他鬓角出了汗,江遊偏偏還火上澆油,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别磨蹭。”
嚴起頓時惡向膽生,一橫肘就重重壓在江遊肩上,他可不敢坐下去讓屁股再遭罪,便懸身跪着,大腿也緊緊夾着江遊的腰借力,另一隻手往自己身後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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