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冬日的夜晚,也許是因為下過一場夾着細雪的雨,他一雙醉眼看去,月亮邊緣很銳利,鋒如薄冰,并不是某個夏日那如同磨砂玻璃一般絨絨的質感。
嚴起。
他輕輕地念,手指剛落在玻璃上劃出一筆,又驚覺這舉動的幼稚,想起遙遠的學生歲月。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後,雨密密地落,空氣中是植物和水泥地潮濕的味道,早已模糊面目的同桌女生往玻璃上呵一口氣,再寫下不知所謂的名字,仿佛是一個不為人所知的召喚咒。
然而嚴起回家過年,遠在千裡外的s市。
江遊感覺自己酒喝得有些多,腦子不太清醒了,許多畫面都纏在一起,他艱難地撥開所有絲線,找到重重障礙裡嚴起那個無畏的笑和仰起的頭。
手指落在尚有餘溫的項圈上才醒過神來,随即發現潮濕的玻璃上那兩個熟悉的字已經開始模糊,有細小的水流沿着字迹往下流。
江遊無奈地收回手,按着額角笑。
除夕那夜江瑷鬧得很歡,但她的骨頭到了這些陰雨天又不好受,最後仍是早早去睡,蘇苒陪着她一起,留下江喻平和他喝酒。
因為江瑷身體的緣故,這場酒喝到後面便有些沉悶,江遊看得出江喻平想要打起精神來,但終究沒能做到。所有勸慰之詞在至親面前都是蒼白的,他隻有自己多喝些,将酒喝光,免得老人身體受不了。
最終不到十二點,他就勸着江喻平去睡了,洗完澡出來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捏着手機忍不住笑了笑。
然而密密麻麻的酸澀從心底漫上來,如同一場緩慢的漲潮,又使他呼吸困難。
你沒有打第二個電話,是害怕有什麼事比你更重要嗎?
嚴起應該喝了不少,明顯有些興奮,但是聽到江遊平靜的聲音後,他仿佛又有某種後知後覺,無意識将聲音壓低了,有些啞,在那邊低低地笑:“好像偷情。”
這通電話好像并沒有什麼意義,隻是漫無目的地虛擲時間,但沒人叫停,仿佛就要天長地久打下去,時鐘在虛空中擺動,嚴起好像數着指針一般,在十二點的那一刻忽然低聲道:“新年快樂。”
聲音裡也有某種醉意似的,幾個字絞絞纏纏怎麼也拉不開,江遊面對着天邊那一輪冷漠的月亮,微垂着眼睛輕聲回答:“新年快樂。”
手機那一點因為通話太久而産生的熱度挨着耳垂,很妥貼,而那以為此生無法再得到的來自愛人的祝福讓寂靜空氣裡遍地塵埃也燦爛。
第69章你的
嚴起蒙着眼睛,視覺被剝奪之後身體上的觸感就更加清晰。
左乳尤其敏感,江遊的指腹擦過乳尖撚起那枚乳環時似乎甚至能感覺到溫熱指腹上的指紋。他素了太久,經不起這樣的撩撥,忍不住顫了一下。
撥了幾下那枚小小的環,江遊又不碰他了,嚴起聽到旋瓶蓋的動靜,還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由得跪得直了點,下意識挺起胸膛。
江遊一邊垂着眼打量跪着的大狗,一邊用消毒棉擦着手,然後戴上手套。
橡膠微涼而略有凝澀的質感落在皮膚上,酒精被抹開,然後被高熱的胸膛蒸發。
右邊的乳頭被消毒棉反複擦拭,然後又被大力捏起來玩弄,嚴起擰着眉不聲不響地承受,保持着那個将自己送到别人手裡去的姿勢。
直到乳頭被捏得麻木,幾乎沒什麼知覺,江遊才再次給他消毒,然後用夾子夾住紅腫變大的乳頭。
要準備穿針的時候嚴起終于輕輕地動了一下,啞聲道:“爸爸,我想看。”
江遊沒做聲,隻是用手捏住他下巴逼他擡頭。
嚴起隔着眼罩也并不安分,半睜着眼睛試圖看他的表情,卻隻能感受到稀薄的光線。
然後是突然襲來的一耳光,他猝不及防悶哼一聲,被打得偏過頭去,又锲而不舍地轉頭回來懇切道:“讓我看看,爸爸,讓我看。”
下巴又被掰住,江遊居高臨下地審視着他臉上很快就浮起的指印,然後替他取下了眼罩,嚴起舔舔嘴唇朝他笑:“也刻了字嗎?”
“一會兒自己看。”
江遊重新給手消毒,擦過酒精的夾子再次夾住已經被折磨得很久的乳頭時嚴起被冰得抖了一下,又很快舒展開身體,乖乖跪着。
因為已經接近麻木,穿針倒是沒什麼劇烈的疼痛,像是被小螞蟻咬了一口,隻帶來某一種被什麼東西釘住的安心感。
嚴起仰着頭看着江遊被光線勾勒的臉,他像是把這個過程看得很鄭重,微微蹙着眉神色認真,抿着的唇讓人想去親。但嚴起沒有動,心想一會兒可以親個夠本。
乳環從針中間的小孔慢慢抵進去時嚴起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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