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說!”
紀晚愉這才笑開了眼,“謝謝三師兄!”
今天是修真大比的第一天,除去上午白胡子老頭發言之外,下午則是整個靈劍派忙活的時候了。
他們要把場地收拾出來,還得布置好現場的陣法,雖說比試都是點到即止,但往屆還是有為了名次而不顧死活的弟子不肯下台,最後命喪擂台的事。
為了防止突生異變,場地的陣法不僅可以将台上的空間隔絕開來,更加可以檢測出每一名弟子的身體機能,在必要的時候,直接将弟子傳送出去。
這天下午,除去靈劍派的弟子,其他門派的人全都抓緊了這剩下的時間潛心修煉,就連紀晚愉也不例外,雖然他是被強迫修煉。
紀晚愉雖然心中想偷懶,但也知道這次大比關乎的是太和門的明面,他要是輸得太難看,那被笑話的可不止他一人。
心中了輕重之分,紀晚愉倒也開始認認真真的靜坐調息。
修真之人一旦潛心修煉,便察覺不到外界時間的流逝,直到顧長惟喊醒紀晚愉,他才發覺自己不過一個閉眼的工夫,時間就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三人一路來到比試的場地,五大門派的弟子已經按照場地分布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最中間是一大塊空地,每個角落漂浮着四枚閃閃發亮的靈石,地面上還隐隐閃過銀色的流光,遍布整個場地。
昨天看見的白胡子老頭赫然就坐在高位之上,不時捋捋胡須,面帶滿意地看着這群年輕後輩。
白胡子老頭的下方,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四個人,三男一女,能和白胡子老頭坐在一起,那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紀晚愉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順着目光看過去,發現對方竟然是段承珩。
段承珩大大方方地對上紀晚愉的視線,微微颔首,像是在同紀晚愉打招呼。
紀晚愉也拿不準對方在想什麼,出于禮貌,也沖着對方點了點頭。
得到紀晚愉的回應,段承珩心中更加确認了自己的想法,他身為靈劍派掌門的關門弟子,為人冷漠,旁人見他不是低頭哈腰,就是遠遠地繞道而行,能面不改色地點頭回禮,紀晚愉,是第一個。
不愧是他看中的對手!
顧長惟伸手覆上了紀晚愉的肩,沉聲問道:“師弟,你在看誰?”
紀晚愉絲毫沒有察覺出顧長惟語氣中的不悅,認真地回答:“我看到了段承珩,師兄,你還記得嗎,那天晚上和你說過的。”
“他好看嗎?”
“呃……”紀晚愉不明所以,猶豫地說道:“還算好看?”
聲音裡帶着不确定的意味,聽起來紀晚愉的回答并不是出自真心,而是為了讓顧長惟滿意。
顧長惟冷冷地看了段承珩一眼,又見自家師弟一臉茫然地看着自己,隻能掰過紀晚愉的肩膀,“比賽開始了,不許亂看。”
說話間已經有兩名弟子飛身躍上了擂台,一名是身穿粉裳的女子,手握長劍,另外一名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隻見他一招手,出現了一隻紀晚愉叫不出名字的靈獸。
看起來這第一場比試是離月門對萬獸宗。
那隻靈獸看起來像老虎,威風凜凜,四爪鋒利,渾身冒着火光,隻聽它仰天長嘯一聲,在萬獸宗弟子的驅使下,咆哮着向那名女子沖了過去。
太兇殘了吧!
紀晚愉隻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又聽到人群傳來一身歡呼,再睜開眼時,他想象中的血腥場面并沒有出現,粉裳女子盈盈浮于半空之中,靈巧的揮動着手中長劍,數道靈氣如離箭的弦一般,急速地射向了萬獸宗弟子!
萬獸宗弟子不躲不避,靈獸一撲而來,身上陡然張開一雙巨大的羽翼,将那女子的攻擊盡數擋下!
粉裳女子皺了皺眉,隻見萬獸宗弟子雙手掐訣,靈獸揮動雙翅,飛上了半空之中,直沖女子而去!
靈獸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隻見它口中噴出了熊熊大火,聲勢之大,幾乎将場地照得一片澄芒。
火光中有一藍色的靈氣若隐若現,正是粉裳女子在苦苦支撐,萬獸宗弟子見狀,手中掐訣,靈獸口中噴出的火焰更加炙熱巨大。
隻聽見“咔嚓”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火光中的藍色靈氣消失不見,粉裳女子緩緩從空中落下,搖搖晃晃地站在了地上。
這一下,人群發出的驚呼聲更加熱鬧。
原來是那名女子的衣裳竟然被火給燒沒了大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肩上的衣服也滑落下來,搖搖欲墜地挂在手臂上。
雖然修真界對男女之别并無世俗那般忌諱,但當着這麼多人面衣裳不整,粉裳女子崩潰地把劍一扔,捂着臉,大哭着跑了下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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