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飄動的紗簾昏暗又暧昧,顧長惟一動也不動,任由紀晚愉纏在自己身上,既不主動,也不配合。
紀晚愉擡眸看了一圈,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原來我們在清靜峰啊……”
說話時他的手還在把玩着顧長惟的指尖,像得了好玩的玩意一般不願撒手,顧長惟的眼睫落了下來,啞聲說道:“既然知道是在清靜峰,就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啊……”紀晚愉擡眼看他,又無辜又懵懂,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讓顧長惟在用多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
“對了,師兄,你的手好了嗎?”
紀晚愉又垂眸看去,房間昏暗,隐隐隻能瞧見顧長惟的指尖上有個小紅點,紀晚愉輕輕點了點,兩人的指尖觸碰在一起,紀晚愉隻覺得顧長惟的指尖涼涼的,讓他很是舒服。
雖然先前紀晚愉就在玩着顧長惟的手,可和此刻的觸碰卻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紀晚愉的指尖似乎帶着讓人發熱的溫度,通過他的指尖源源不斷地傳遞了過來。
這份熱連帶着到了顧長惟的身上,讓他不禁壓了壓唇。
“還有點痕迹,師兄,我幫你吧。”
“沒事,不……”
話還沒說完,紀晚愉已經微微張開了嘴唇,含住了顧長惟的指尖。
顧長惟隻覺得指尖被柔軟和濕潤包裹起來,帶來的不是治愈,而是騷動。
夜色已暗,但并不妨礙顧長惟能夠看清這一切。
盡管紀晚愉剛剛酒醒,可他的臉還是白皙,隻是嘴唇的顔色更加旖旎紅豔,白得像雪,紅得也像血。
他垂下的眼睫微微顫抖着,兩手抱着自己的手腕,舌尖從唇縫中伸了出來,一點點地舔舐過指尖上的痕迹。
顧長惟眼神一緊,眸色比夜色還暗,他知道自己應該把手抽出來,可他沒有,他甚至想把指尖探進去,看看裡面是否一樣的溫熱濕膩。
最終還是紀晚愉松開了手,他的紅唇也沾上了些水光,處處都透着引人采撷的意味,偏偏模樣又乖巧至極,純純地問道:“好點了嗎,師兄?”
顧長惟捏住紀晚愉的下巴,帶有薄繭的指腹在唇角用力擦過,紀晚愉吃了痛,輕輕皺了皺眉,卻并沒有躲開,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如同□□點燃了顧長惟所有的壓抑克制,他反客為主,一手輕巧地握住了紀晚愉的手腕,高舉過頭頂,身子一沉,壓了下去。
紀晚愉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處于某個非常危險地地步,還不知死活地擡了擡腿,兩人之間發生了輕微的摩擦聲,他微微張開嘴唇,輕喘着說:“師兄,我喘不過氣了。”
顧長惟又向下靠近了一份,兩人鼻尖的呼吸在交融交錯,紀晚愉吐出溫熱的酒氣和他的溫度相比,顧長惟甚至分不清誰的身體更熱,他的眼底暗沉如水,嘴唇緊抿,心底的某個欲望正在加速膨脹。
紀晚愉側臉躲開了這個動作,顧長惟強硬地掰過他的臉,指尖抵在了紀晚愉的唇上。
“不是要幫我嗎?怎麼不舔了?”
第40章
紀晚愉的腦子在這一刻恢複了一些清醒,他仰視着看着顧長惟,顧長惟耳邊的發絲垂落下來,和他的發絲淩亂地搭在一起,顯得是那麼的親密。
而且——
不知為什麼,他看到顧長惟微微抿着的唇,總覺得,他若是真的張嘴,顧長惟下一秒就會俯下頭來用嘴唇代替他的指尖,用力地吻他。
四周的空氣在這一瞬間都變得無比寂靜,紀晚愉甚至能聽見自己胸腔裡那顆快速跳動的心,他嘴唇動了動,還沒察覺到自己的動作,顧長惟眸色一暗,眼看就要俯身壓下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着宋靈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紀師兄,你還好嗎,我端了醒酒湯給你送進來了。”
等宋靈秀走進來的時候,借着微亮的光隻看到床上隆隆鼓起的一團,顧長惟就坐在床邊,神色籠罩在陰影裡,看不真切。
宋靈秀把醒酒湯放在桌案上,不放心地走了過來,問道:“顧師兄,紀師兄怎麼樣了?”
也是走近了才看清顧長惟這個時候臉色冷得吓人,而床上的一團則是紀晚愉把被子蒙過了頭整個人縮在裡面。
顧長惟不耐地揉了揉眉心,說出的話也毫不客氣,“誰讓你進來的?”
宋靈秀臉色一白,苦笑着說道:“大師兄和二師兄已經走了,這麼久我還沒不見紀師兄出來,不放心他,所以才特意過來看看。”
她話語中絲毫沒有提及顧長惟對她的态度,言辭懇切地說明自己的心意,要是有旁人在場,看了隻怕會心生不忍。
偏偏顧長惟如同不解風情的木頭,冷淡地說道:“師弟的事不用你多管,以後不要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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