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愉:……
“我……我隻是頭暈……”
打死也不能承認是被親到腳軟!
“你是水靈根體質,自然是易于承受的體質。”
什麼易于承受的體質,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羞恥!
不過兩人這一吻,顧長惟的問題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了,紀晚愉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
畢竟顧長惟說得沒錯,從某方面來說,紀晚愉的确挺兇的。
顧長惟玩弄着紀晚愉的發絲,漫不經心地問:“我知道陰陽交合的方式,但沒想到師弟你會這麼主動,你從哪知道的?”
“我……從書上看到的。”紀晚愉含糊說道。
“什麼書上有這些,以後不要看,你看多了不好。”
對于認真修煉一心向道的顧長惟來說,但凡是讓人心陷情愛的書都是邪魔歪風,雖然他自己現在也是半斤八兩,但小師弟是水靈根體質,極易受到影響被帶偏,看那些書非常不妥。
“我早就沒看了,那都是之前的。”
紀晚愉見顧長惟頗為認真地說教他,又想到自己腦子裡可是又合歡宗整整的雙修功法,說是滿腦子的小黃書也不過分,要是被顧長惟知道,還不知道顧長惟會怎麼想。
顧長惟又正色說了許多關于閉關的事,為防突生變故,也拿出了些瓶瓶罐罐的丹藥,其中多是面世便會引起修真界哄搶的靈丹妙藥,紀晚愉為了讓顧長惟放心也都一一收下。
等到紀晚愉閉關這天,他走進石室前,除了掌門以外,其他的師兄妹都來一一送别,重視的态度讓紀晚愉險些以為自己這是要渡劫一般。
等旁人都離開了之後,顧長惟又按着他在石牆上吻了一遍,許是想到這一閉關兩人會很久不見,顧長惟吻了許久,離開的時候顧長惟擦去了紀晚愉眼角的水光,啞聲說道:“放心去,我保證你一出來就能看見我。”
紀晚愉迷迷糊糊走進石室的時候還在想,他怎麼又和師兄吻在了一起,那一天自己的吻隻是為了告訴師兄答案,可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石室外,顧長惟久久不動,發絲和君意結在冷風中随風飄蕩,又垂落至胸前,顧長惟挑起君意結,萬般不舍地握在手心。
“顧師兄。”
突然有人在出聲叫他,顧長惟回頭看去,是宋靈秀。
顧長惟冷淡銳利的眼掃過了宋靈秀,一言不發,冷冷地擦身而過,宋靈秀靜立原地,看着眼前緊閉的石門,眼中浮現了一抹不甘心的嫉恨。
作者有話要說:顧長惟:什麼書上有這些,以後不要看,你看多了不好(都拿來給我看
第42章
紀晚愉閉關之後,顧長惟呆在清靜峰也是過上了半閉關的日子,往常最為熱鬧的清靜峰如今偶爾隻能瞧見宋靈秀的身影。
宋靈秀對顧長惟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盡管顧長惟從沒有打開過房門,也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宋靈秀也毫不在意,似是對她來說,顧長惟的接受與否不重要,隻要她能付出,便已經是心滿意足。
時間一長,宋靈秀對顧長惟的态度也引來了其他幾位師兄的注意和調侃,陶然還笑顧長惟不解風情,宋靈秀這分明是對顧長惟有情,偏偏顧長惟像塊又冷又硬的石頭,怕是傷了宋靈秀的心。
而且在修真界,師兄妹結為道侶也是常見之事,畢竟本就是每日共處之人,他們修真者修來修去也逃不過一個“人”字,是人就難免會産生七情六欲,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哪知道顧長惟态度更加冷淡,冷聲說道:“旁人傷不傷心又與我何幹。”
陶然笑道:“你對小六也能這麼說麼?”
“師弟自然是不同的。”
提到紀晚愉,顧長惟的神色便溫和了下來,現如今距離紀晚愉閉關已經數年之久,對于修真者來說,這隻是悠長生命中可忽略不計的一段歲月,可如今顧長惟卻覺得,這短短的幾年光陰,竟比他這一生還要久遠。
獨身修道本應是顧長惟最熟悉和最适應的狀态,可是當他有了思念之後,最适應的反而變成了最不适的。
門外的宋靈秀聽到二人的談話時,神色一變,隻片刻之間便調整好了臉上的情緒,她翩然入内,盈盈一笑,“陶師兄難得來清靜峰,我剛做了些點心,嘗嘗看吧。”
陶然也不多讓,笑道:“宋師妹蕙質蘭心,溫柔體貼,真是讨人喜歡。”
宋靈秀害羞地笑笑,眼神又悄悄看向顧長惟,對方神色冷然,還是和從前一般,宋靈秀咬緊下唇,放下東西便退了出去。
宋靈秀的動作并沒有逃過陶然和顧長惟的眼,陶然見顧長惟冷冽的表情,悠閑地飲了一口茶,以局外人的身份十分可觀地評價道:“看來宋師妹的一廂情意隻能覆水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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