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道遊擊隊》播第三講的時候,他們終于收到了一封聽衆的來信。
“尊敬的燕京廣播電台工作人員:
你們好,我是津門天拖廠的一名工人,近日收聽了貴台播放的《鐵道遊擊隊》,我心情十分激動,多少年了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
首先,感謝你們的辛勤工作,為我們聽衆錄制了一部非常精彩的評書節目。
……我寫這封信一是感謝,二是想給貴台提個意見,你們應該讓齊信英說《聊齋》,而不是說人人都會的《鐵道遊擊隊》。此緻。一九七八年八月一日。”
魯曉為大聲讀完聽衆的來信,舉過頭頂笑着說:“諸位,這位來自天拖的工人老大哥說的很有見地,也很可愛。”
“是啊!不說他了,就是我們也有好多年沒聽過新書了。”老孫感觸良多。
張晚風接過魯曉為遞過來的信,大緻浏覽了一遍,放下後對大家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要往前看。不過,這位同志的來信很及時,說明我們現在所做的工作是能得到群衆喜歡,同時也給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提出了新的挑戰。”
衆人都點了點頭,老大哥的來信實實在在給他們團隊提高自信心,也提升了團隊的戰鬥力,但也給他們出了一道難題。
他想聽《聊齋》,這個有點難辦。
不過,張晚風是寵粉的,明知現在上面不可能讓錄《聊齋》,他還是讓老孫做了案頭工作。
看看是《嬰甯》不吓人,還是《辛十四娘》講科學。
等齊先生來了,張晚風又把信拿給他看,讓老頭兒也高興一下。
老頭兒看完情緒很激動,紅着眼眶,“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還記得我說的《聊齋》。”
“哎呀,這輩子沒白活,沒白活。”他站在原地,眼神裡寫滿了:這輩子沒白活。
說完又拿起信讀了一遍,“有這樣的聽衆,就是累死也值得。”他說這話擲地有聲,手抖的很厲害。
大家見狀也都捧着說,邊勸他不要激動。
等老頭兒情緒穩定下來,徐飛趕忙端來糖茶水,“老齊,您嘗嘗我今兒泡的糖茶水甜不甜。”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們爺倆兒的關系突飛猛進,彼此之間的稱呼也相當随意。
一混熟了,老頭兒就開始哄徐飛給他弄糖茶水喝,徐飛也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老頭兒上午說的話,他下午就去買了半斤紅糖,專門給老頭兒泡着喝。
喝上了紅糖水老頭兒也不講究,明明夠甜了他還說不甜。徐飛呢也是個猴精,老頭兒越說不甜,他就越不往裡面加糖。
老頭兒一見徐飛端來自己的最愛,又看了眼缸子裡的糖水紅的發黑,“今兒你小子算是下血本了。”端起喝了幾大口,才覺得過瘾。
“您慢點喝,别為口糖茶水再把自己給送走了。”
“您放心,我嗓子眼粗堵不了,要是真走了,那也是你小子給氣死的。”
一見老頭兒還有心思鬥嘴,大家夥都很默契的散了。
今兒是錄制《鐵道遊擊隊》的最後兩天,大家夥情緒都很飽滿,經過這幾天高強度工作,大家都很疲憊,都想着趕緊錄制完,趁新的錄制工作沒确定下來,趕緊休息休息。
進了錄音室,大家不需要說,各自走到各自的崗位上幹着各自的工作,工作起來大家配合的都十分默契,一集長達二十三分鐘的故事,一氣呵成。
張晚風一看這裡根本不需要自己坐鎮,就很識趣的閃人,拿着津門老大哥寫的信到張台那裡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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