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街上見到,她自以為那是她的錯覺,而近日早上那抹寒意深深的背影,她才有種認知,他許是大姜的那個王爺吧!
隻是,她不曾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面。他再救她一次。
“怎麼是你?”她看着面具裡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眼,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樣一句感覺很多餘的話。不是他還會是誰?
面具後面的人似乎也沒想到會再次遇上她,深邃的眸中閃過些異樣的光澤。
那次懸崖相救純熟意外,今日楚雄召見,商量婚期之事,路過怡園,隐約看到她,卻不認為她是宮中的人。
方才暗查皇宮,見她做賊似的找些什麼,便一路跟了過來,卻看到她穿破窗紙,凝神聽完殿中言語後潸然淚下。
直到後來被發現還不離開,他才知道,她就是楚清璃,慕皇後保護的萬無一失的女兒,自己曾意外救下的陰嬰。
他是該高興,卻又似并不愉悅,随即冷漠開口,“那你以為是誰?三更半夜偷聽人家密謀,是嫌棄自己活的太久了!”
木薇本來心情還懸着,被這樣一說,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剛才那樣問,不外乎是想打破二人的尴尬。
現在倒好,自己倒沒了說話的底氣,方才的舉動确實有些不要命,莫說是沒被逮住,要真是被逮住,這會定然是聞不到清冷幽香了。
“我隻是好奇,随便走走,卻不想就聽到那樣一段那些人永遠不想讓我聽到的舊事。”說着,木薇苦笑兩聲,語氣竟是蒼涼。
面具男子明顯一愣,殿中的話他也一字不落的聽到的,垂眸看了一眼面前臉色有些泛白的女子,不由語氣也柔和了不少。
“心裡很不好受吧!”話問出口,他才知道自己問了什麼,不由有些尴尬的眯眯狹長深邃的眉眼。
“還好,不過我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慘重的代價。”木薇心中恨意綿綿,語氣生硬了幾分,卻萬分笃定。
隻要她在一日,便不會讓他們好過。
面具男子似乎沒想到,這樣一個單薄的女子會說着這樣一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她看着,畢竟也才十五歲而已,比言兒大不了多少。但她的眼神恨意滿滿,他似乎突然很想護着她,告訴她,一定會有那麼一天。
他那般想,但終是沒說出口,“走吧,難不成你想繼續在這等他們回來抓你!”面具男子看了她一眼,目光放在剛才人影離去的方向。
木薇會意,忍下心中悠然生出的恨,淺淺笑笑,點了點頭,“怎麼可能,隻是來這的兩條路他們都占完了,我們要怎麼出去才不被發現,是我在考慮的問題。”
“這似乎不是你該擔心的事”話音未落,木薇隻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已飛升在了樓宇之上。
皓月初綻,銀灰散漫,柔光惑心。
華麗的屋宇樓閣如披上一層銀色清紗,竟似月下天宮,皓皓渺渺,如夢似幻。
第一次這般靜默的遙看星空,不由一聲微歎,‘好美的夜空啊!’
不知是自己錯覺,還是真的入夢了,一聲清冷的男子低音柔柔傳來,‘你喜歡!’停頭望去,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二人已靜靜站在皇宮之最高的殿宇之上。
木薇淺淺一笑,微微颔首,表示她确實喜歡。因為,齊宇向她表明心迹便是在這樣一個完美的夜空之下。
都說華山是情侶山,登上它,鎖住兩人的愛情,他們便可長長久久,生生世世在一起。
齊宇在南峰之巅,許下對她一生的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是…終歸抵不過命運捉弄,她注定是孑然一身了。
面具男子銳利的目光撲捉到她臉上那一絲絕望的落寞,盡管她掩飾的極好,但還是沒有躲開他的凝視,心裡竟然有些怪異的味道。
出聲掩飾自己的怪異感覺,“你是準備在這乘一晚涼,還是準備回去休息,和周公約會呢!”
木薇回頭,瞪了他一眼,“今晚月色的确不錯,王爺若是喜歡大半晚上在這時刻保持清醒,那清璃就不陪王爺了。”
乘涼,虧他想得出來。雖然這個時節是初秋天氣,但若是晚上要在這裡過一夜,勢必會凍感冒。
她可不想剛大病初愈又添新傷,更何況,現在的她不能再是以前那個脆弱不看的楚清璃了。
面具男子似乎并沒想到手邊的女子會這樣說,一句王爺竟然讓他都詫異起來,莫非她已知曉他的身份。
深邃如寒潭的黑眸散射出暴戾的幽光,寒意也多幾重,握着她的手力道也重了幾層。
一向知道的多的人,總是活不久的。
木薇對上男子視線,不由一個寒顫,一種危險信号從心底發射出來。身體驟然升起恐懼,寒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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