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念頭起了洞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是個危險的女子,謝易安跟謝子謙看樣子似乎還被她蒙在鼓裡,這樣的人該揭穿她,不能放過她。
溫皓月思及此道:“其他的我也不知,隻不過那賊人抓我的确不像臨時起意,更像是有預謀。”
範雁菡道:“表姐,當然是有預謀的,不就是陸采盈,她看到官兵來了,賊人吓得跑了,她就自己動手,把你從橋上推了下去,大家都有目共睹,表姐對不對?”
這個,溫皓月還真的不太确定,她當時又怕又亂,隻覺得自己的腿猛然一痛,然後就看到陸采盈朝自己壓了過來。
範雁菡這樣問她,她猶豫道:“可能是吧。”
“什麼叫做可能是?”謝易安冷着臉道,“事關清白,我覺得說話還是要謹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才不信陸采盈會這麼做,她之前的确是給自己下了藥,可要說她有這個膽量害人,他笃定不會,陸采盈怎麼也不會是有這種歹毒心思的女子。
溫皓月被謝易安這麼一說,心裡微涼。
陸采盈不是說謝易安一直惦念自己,為何他現在對自己是這個态度?
難道是因為太在乎,所以面對自己隻能冷漠?
想到剛剛她與陸采盈同時在湖中,他卻先救了自己,溫皓月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謝易安他在努力隐藏自己的喜歡。
她望向謝易安的眼神含了一絲憐愛,謝易安不明所以。
陸采盈可不願沉默,現在的情形對她不利,她這是被明晃晃的冤枉。
“我跟那些賊人沒有任何關系,我也沒有推溫小姐,當時情況緊急,我腿上一疼就跌入了湖中,溫小姐站在我旁邊,她也突然往下,還抓住了我的手,可是我自顧不暇,沒法救她,我們救掉下未央湖裡了。”
“你說沒推,可是那麼多人眼睛難道出問題了嗎?小王爺當時你也看到了對不對?”範雁菡咄咄逼人。
謝易安沉默了一下,他的确看到橋上兩個女子,從身形判斷,他一下認出是陸采盈與溫皓月,他疾奔而來,可又見兩人同時墜湖,的确很像是陸采盈推了溫皓月。
“眼見不一定為實,具體如何,還待商榷。”謝易安道。
“那也就是說小王爺其實你也是看到了,嗯,難道這樣還不能說明什麼嗎?”範雁菡道,“依我看,根本就是陸采盈心毒,現在就押她入牢,判她午門斬首。”
這話聽得陸采盈幾人齊齊皺眉,這個範雁菡說話太狠,反倒讓人懷疑她的用意。
謝子謙道:“這一定是一場誤會,剛剛離得遠,大家看錯都是有可能的。而且陸姑娘心底良善,溫小姐也隻說了可能是,也就是說更大的可能是兩人隻是一起墜湖,并沒有推人一說。如今天色已晚,而兩位姑娘也受了驚吓,不如先回去,改日再說。”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兇手。”範雁菡不依不饒。
謝易安冷冷掃她一眼:“誰說她是兇手,誰給她定的罪,你嗎?”
謝易安生氣,範雁菡很是害怕,她被盯的低頭,往溫皓月身邊靠了靠。
溫皓月臉色不虞,即使是故意護着她,讓她心裡不好受,謝易安此舉也是有些過了。
況且,萬一謝易安真的是覺得陸采盈心思單純,可就不太妙了。
她清清冷冷地站在那裡,望着謝易安道:“如果這話是我說的,又怎樣?”
謝易安皺眉,不知溫皓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采盈更是納悶,她可是在湖裡救了溫皓月,她不僅不知道感恩,怎麼還要倒打一耙嗎?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溫皓月道:“其他我或許不夠清楚,但我掉入湖中的時候,聽到她說‘為了小王爺,我必須要這麼做,你可千萬不要怪我’,睜開眼就見她拿着鋒利的石塊對準我的脖子想要對我不利。”
範雁菡趕緊看看,真的發現溫皓月下巴和脖子處有劃痕,而讓她意外得是,表姐鬓邊的頭發似乎斷了一截。
“表姐,你的脖子真的有印子,還有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陸采盈看過去,一見溫皓月側過臉,她才看到自己剛剛割錯了位置,把她太陽穴附近的頭發給割了,本來應該服帖的頭發,這會兒被風吹得翹起來,很像什麼東西炸毛了。
溫皓月才注意到,趕緊捂住自己的頭發,頭發無故不會如此,她生氣地望向陸采盈,懷疑是她故意這樣折辱自己。
謝易安也看過去,陸采盈略微心虛。
謝易安雖知此事有蹊跷,可他斷不能讓溫皓月如此給陸采盈定罪。
她道:“也許是你看錯了,你不會凫水,在水中也許會出現幻覺。而且陸采盈她是不會水的,又怎麼會拿什麼石塊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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