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抿唇:“那裡怎麼走?”
“當然可以走,反正這條路有我們皇妃在,你們便不準過。”
她扶着溫皓月前行,然後故意擠了小禾一下,小禾差點跌倒。
陸采盈本不想說什麼,畢竟上次她因為要走劇情,給溫皓月下了藥是事實。
可東菱欺負小禾她就不高興了,她按住小禾讓她站好,然後道:“上次的确說過以後見二皇妃要避開,可當時可沒提,我的丫鬟也得跟我一樣。”
溫皓月與東菱齊齊皺眉,想不到陸采盈會這麼說。
陸采盈又道:“上次下藥的确是我之過,當時我也是着急,沒想太多,可事後我再将事情仔細捋一遍,發現不少的疑點。範雁菡的手镯不見了,一口咬定是我偷的,在我的沁芳苑。而二皇妃也在我的裡屋内,她将镯子給了你,我想着她那麼有恃無恐,是不是你們兩個合計好了,故意想要陷害我?”
“你,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東菱急忙道。
陸采盈掃她一眼:“你主子都沒說話,你急什麼?我很想問二皇妃,範雁菡進去的時候,你什麼都沒說,怎麼後來突然想起來镯子的事了?而且那镯子還剛剛好就在你腳下?難不成是你怕範雁菡發現什麼,所以才故意說出镯子的事引開大家的主意嗎?”
溫皓月被她問得心驚,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可沒有人知道她是與謝子謙共處一室,她也不想讓人知道,陸采盈這麼問,難不成她看到了什麼?
“你簡直莫名其妙,還在對我們皇妃以下犯上。”
“東菱,”溫皓月叫住她,“不用同她們計較,佛門淨地,心要放寬,我們還要去上香。”
“是。”
東菱瞪了陸采盈一眼,然後跟溫皓月一起離開了。
小禾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陸采盈,陸采盈笑着捏捏她的臉,去看菩提樹。
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嘛,最後一次給它澆點水。
溫皓月上香回來,路過看到陸采盈在給一棵菩提樹澆水,東菱冷哼一聲,隻說她做作。
溫皓月倒是覺得奇怪,問給她們帶路的小沙彌。
小沙彌道:“施主她是在給菩提樹澆水,那菩提樹是她與謝小王爺一同栽下的,謝小王爺當時還捐了很多香油錢。當時已是深秋,師傅們怕菩提樹不能活,陸施主非常的有愛心,經常來照看這棵樹,樹也感念到施主的用心,所以不僅沒死,反而長得茂盛。”
謝易安與她一同種下的?
溫皓月聽到這個不舒服,沒有表現出來,與其他人一道去聽禅。
隻是她始終靜不下,耳邊聽着佛語,心裡始終想着陸采盈剛剛看向那顆菩提樹的眼神以及小沙彌的話。
謝易安與陸采盈共同擁有了屬于他們的東西,他似乎已經完全喜歡上了陸采盈。
上次明明是她中了春藥,是陸采盈害她,可是謝易安卻站在陸采盈的身邊,包庇她,維護她,不僅不讓她離開王府,甚至還不讓她受一點懲罰。
本來她還想着上次她能聽進自己的話,願意上戰場,讓她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可今天看到那菩提樹,她才發覺與謝易安對陸采盈所做的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啊,謝易安的心裡就不再有她,反而讓陸采盈占據的全部的身心。
謝易安的确變化很大,如果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他,或許她也不會那麼意難平。
可現在不一樣,風水輪流轉,以前他是被忌憚的謝小王爺,謝鴻玉是不可一世的太子,可現在謝易安是将軍,謝鴻玉反倒被廢,成了二皇子,他還要向自己以前看不起的謝易安低頭。
溫皓月心情複雜,她的家人也是後悔,誰能想到謝易安會成為大晉的将軍,連皇帝都得靠着他去打反賊呢?
溫家現在也打算謝易安回來之後,可以讓族裡出人,同謝易安聯姻,畢竟他現在沒有正妻,身邊也隻有一個陸采盈而已。
家裡人甚至覺得之前讓她嫁給二皇子似乎錯了,她與謝易安才是一對。
就連母親也私下說,可惜了她跟謝易安。
隻是她已經是皇妃,不能重來。但是溫家不止她一個女兒,還有其他子女倒是可以用來探探謝易安的路,取代她
溫皓月心裡到底是不舒服,也不樂意的。
這麼多人想取代她在謝易安心中的位置,而陸采盈現在幾乎做到了。
她不服氣,明明一開始陸采盈隻是因為長得像她而已,為什麼現在她比自己過得要好?
她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如果陸采盈消失了,不知道謝易安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不過當她觸及到禅師的目光,心下一凜,不敢多想,專心聽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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