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改變命運,前世的他一路往上爬,不斷收獲觀衆的狂熱喜愛,努力爬到名利場頂端,成為這個新世界的王。
就在他距離那個寶座僅有一步之遙,他即将加冕為王,讓整座懸浮城都匍匐在他腳下時,他遭到了來自上流權貴的狙擊,從此跌落神壇。
一睜眼,他回到了新人時期,他所接拍的第一場秀。
此時直播間無數雙眼睛盯着他,一邊對他充滿愛意般的獨占欲,強烈排斥所有接近他的人,一邊又對白紙般純潔事物将被染黑而感到呼吸急促。
這種矛盾的心情,江宓曾在上百場真人秀裡摸爬打滾,深谙人性的他非常了解。
不過他如今已不是新人了——曾經的他懵懂無知,被觀衆掌控着一切情緒和命運,如今他要主動拿過遙控器,設計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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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是“人間觀察”節目的忠實觀衆。
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名叫江宓的新人演員,從出道伊始就開始關注了,他喜歡對方那充滿魅力的一颦一笑,他視對方為自己慧眼識珠挖掘出的寶藏。想到對方出演的這一期真人秀是禁片,他一邊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心生憤怒和嫉妒,一邊又不舍得錯過對方的任何鏡頭。
他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虛拟世界裡,可人總有生理需求,于是他離開虛拟艙一小會兒。
等再度回歸,這一期真人秀已經落幕了,伊萬大驚失色,連忙摁下通訊錄,詢問朋友真人秀怎麼結束了,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精彩鏡頭?語畢,他吞吞吐吐地想索要錄屏。
虛拟影像彈出。
朋友手裡還拿着紙巾,情緒比他還激動:“這哪裡來的新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什麼情況?”伊萬完全沒明白,友人激憤的唾沫幾乎要噴在他臉上。
“他父母都破産了,一夜之間他從富少爺淪為窮小子,無數曾經觊觎他的豺狼虎豹湧現,一個柔弱無力的少年居然反殺了,他沒有殺人,可他拿起電鋸,造成了比殺人更嚴重的心理陰影——”朋友語無倫次,總歸一個意思,這個新人把情感禁片演成了驚悚禁片。
雖然都是十八歲以下止步,但還是讓無數人罵出了聲。
誰特麼脫了褲子想看這個?
“怎麼可能!他的性格明明比綿羊還溫順!”伊萬不相信,他翻出錄屏來回看。這一幕正好是葬禮,少年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小禮服,顯出膚色瓷白,精緻得仿佛櫥窗中的人偶。
此時天空綿綿陰雨,對方面色哀戚地站在雨中,那長長的睫毛沾着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稍稍一顫動,仿佛能流進旁觀者心裡。
父母雙雙去世,讓他似乎清瘦了許多,可這一切都無損他的美貌。
他的處境依然不容樂觀,身邊群狼環伺,随着以往庇佑他的大樹坍塌,無數妖魔鬼怪也趁機浮出水面。
葬禮流程結束,一名穿黑色西裝、胸口佩戴名貴白帕的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斯文的動作難掩幾分狹昵,“小宓,叔叔從小看着你長大。如今你父母不在了,以後就讓叔叔照顧你吧。”
少年低垂着腦袋,一語不發。
蒼白的唇色,為他平添了一份羸弱的病态美。男人眼眸更加晦暗,“對就是這樣,你真聽話。”
待所有賓客離去,男人将少年領到靈堂,當着最上方的死者遺照,将人一把推倒在棺椁之上,自己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語氣柔和,“乖,我會很溫柔的。”
這時候彈幕已經瘋了。
【要來了嗎、要來了嗎】
【以我閱片無數的眼光來看,這個小新人絕對是禁片最靓主角,沒有之一!】
伊萬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他眼睛湊近了屏幕,心想煩死了怎麼那麼多彈幕。他強行按捺住煩躁的心情,待滿屏激動的彈幕滾動之後,浮現出來的卻是閃着寒光的刀片,那是一把鋒利的電鋸,突然怼到伊萬臉上,嗡嗡嗡的啟動聲和男人歇斯底裡的慘叫聲貫穿了他的耳膜,把他吓了一大跳。
漂亮的少年與沾血的電鋸并不相配,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卻足夠陰沉驚悚,他的目标瞄準是男人下半部,手起刀落極為迅速。錄屏裡的男人因直面恐懼,被吓軟了腿,半晌才尖叫着跑出了靈堂。而少年手持電鋸,腳步像貓捉老鼠般緊追其後。
此時彈幕已經變成了【卧槽卧槽卧槽為什麼棺材下面有一把電鋸,這也太他媽驚悚了】【本想看一部禁片就睡覺的,現在晚上要做噩夢了】
這樣的事情還接二連三地發生,精神催眠術加一把兇器,鮮血噴濺在屏幕上時,也讓精神病院的高級病患一個接着一個增多。
伊萬驚魂未定,關掉了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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