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在心裡郁悶地歎了一口氣,而後繼續念道:“19xx年x月x日,我終于奪回了他。”
.......他?
葉河反反複複看了兩遍,确定公爵用的都是指代男性的他。而且公爵一向規整的字迹此時卻顯出了幾分淩亂,即使隔了一百年,葉河仍然能從字裡行間感覺到對方的快樂和喜悅。
那個公爵的兄弟竟然還有戲份,看來對方是被什麼人搶走了,不然公爵不會用“奪”這個字。
葉河聽到了房間裡突然響起的一聲輕笑,他下意識地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西撒爾。此時西撒爾的臉上明明白白地顯露着愉悅,像是想到了什麼令他高興的事情。
葉河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黑色筆記本,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西撒爾,對方發出笑聲的時間點實在是太過巧妙,讓他不得不懷疑西撒爾此時是與筆記本裡的公爵共情了。
不知為何,葉河的背後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再看筆記本上的内容也覺得莫名令他毛骨悚然。
西撒爾公爵唇角的笑容并未消失,即使歲月流逝,但是再想起來自己奪回瑞維爾的那一刻,他仍然覺得喜悅再一次在血液裡緩緩流淌着。
他還記得當時的場景,瑞維爾被那個女人欺騙,坐在馬車上等着那個女人的到來,想要按照約定和對方一起私奔。隻是當約定的時間到達,瑞維爾掀開簾子後看到的卻并不是芙蕾雅,而是神色冰冷地公爵。
瑞維爾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了驚慌失措地神色,他下意識地想要打開馬車車門想要逃跑,但是西撒爾公爵卻已經快他一步,将他強硬的從馬車裡抱了出來。
瑞維爾一邊掙紮一邊彷徨無措的問對方怎麼在這裡,公爵平靜地說道:“她和我做了交易,已經将你賣給我。”
“她出賣了你。”
瑞維爾怎麼可能相信,愈發用力的掙紮起來,然而他的力氣就像是他最喜歡的玫瑰,即使長了刺,卻仍然能夠被輕易折下。
原本明媚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西撒爾公爵抱緊了瑟瑟發抖的瑞維爾,将身上的披風披在了對方身上,放柔了嗓音說道:“我們回家。”
即使西撒爾公爵已經努力将聲線放柔,然而他懷中的瑞維爾仍然沒有停下身體的顫抖。
一直到瑞維爾失蹤之前,除了可以在公爵的陪同下在莊園放一會兒風,瑞維爾再也沒有機會離開過那個公爵口**同的家。
*
葉河為了分散注意力,盡快擺脫身上那股揮之不去的冷意,連忙往後讀了下去。
隻是沒想到自這一頁開始,後邊的筆記也畫風突變,每頁都有的“他”字終于讓葉河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公爵的情人,竟然是一個男性。
之前日記裡的那些奇怪之處此時也終于變得合理起來,難怪從頭到位他都沒有見過一個“她”字,原來是因為公爵的情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他”。
還有之前公爵字句裡的患得患失,他還以為對方是怕失去朋友,原來那個時候公爵就已經喜歡上了“他”,隻是并沒有察覺。
葉河雖然是一個直男,但是卻并不歧視同性戀,因而除了有些震驚之外倒沒有什麼其他奇怪的感覺,隻是覺得日記裡表現出的公爵颠覆了他的形象。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公爵,對待他的了解也隻有從其他人嘴裡聽到的三言兩語,但葉河覺得作為一個公爵,對方的日記裡就算沒有野心勃勃的謀劃,也應該是運籌帷幄的冷靜,但是日記本裡的公爵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
葉河在心裡驚疑不定地叫了一聲:“哎......”
沒想到系統竟然也叫了起來,機械音裡罕見地有了幾分起伏:【卧槽,公爵的情人竟然是男性!】
葉河:“......你不會現在才反應過來吧?”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系統爆粗口,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讓系統如此震驚。
系統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公爵的情人竟然是男性,畢竟在副本裡,公爵情人的這個設置隻是一個背景闆,它又怎麼會探究一個背景闆的性别,直接像葉河一樣默認為是女孩子了。
而且最讓系統細思極恐的還是剛才的畫像。
系統:【你有沒有想過,那些畫像是莊園的地下室裡發現的,這畫像上的人和公爵.......和公爵會是什麼關系?】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畫像和葉河如此相似,系統也不會這麼驚訝
聽到系統的話,葉河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顯然是和系統想在了一塊兒。
很顯然這些畫像并不像是每個仆人都有的工作照。
葉河想要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然而卻發現他的嗓音幹啞得厲害,他覺得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手中的筆記本仿佛已經成了燙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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