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維爾還記得他,隻是不願意和他相認罷了。而對方之前還一直呆在他分裂出的西撒爾身邊,難道是因為看上了西撒爾那僞裝出的無比虛僞的溫柔?
是了,畢竟芙蕾雅也是這樣,當初用那令人作嘔的虛僞溫柔将瑞維爾迷得團團轉轉。
就算嚴格來講,西撒爾也是公爵的一部分。但公爵仍然覺得妒火中燒,他大步朝着葉河走去,想要身體力行的讓對方親口承認還記得自己。
葉河還在糾結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一擡眼便看到西撒爾朝着自己走過來,而對方看向他的眼神也令葉河忍不住背後一寒。
快跑!
葉河的腦海裡隻剩下了這一個想法,他再也來不及思考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拼了命一般朝着身後房門的方向跑去。
他記得自己進入房間時沒有鎖房門,而這也正方便了他的逃生。
葉河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房門,踏出門檻跑了出去。隻是沒跑幾步,葉河便發現了不對勁。
走廊裡雪白的牆壁大股大股地流着像是血液一般的紅色液體,管家正背對着他站在走廊,指揮兩個傭人拖動着什麼東西,在羊毛地毯上留下一道血迹。
葉河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兩個傭人搬動的竟然是一具屍體,隻是已經殘缺不全,他隻能依稀辨認出這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好像是和蘇鈴鈴相識的一個男傭,隻是現在對方卻已經成了冰冷的死物,被随意地搬動。
而搬運屍體的兩個傭人也很奇怪,雖然隻能看到側臉,但他們的神色呆滞,緊抿着嘴唇,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是金魚呼吸,臉上還帶着斑斑點點的紅色液體,就像是......就像是被血噴灑在臉上一樣。
葉河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面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他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接二連三的撞破兇殺案現場?!
還好他雖然怕鬼,但并不暈血,不然葉河覺得自己的兩條腿早就軟得走不動路了。趁管家和兩個傭人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葉河下意識地想要後退,隻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身後還追着公爵。
前有狼後有虎,葉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裡跑。
就在葉河猶豫之時,管家突然像是有所察覺一般扭過了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葉河。走廊裡的燈光昏暗,但葉河還是看到了管家的臉——原本應該是眼珠的地方隻有兩個黑窟窿,臉色蒼白如紙,唯一的色彩就是自黑窟窿裡留下的血迹,隻是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
而他露出的脖頸處還帶着一塊一塊青紫色的斑狀體,讓葉河想到了屍斑。
對上管家那兩個黑窟窿的一刻,葉河的身體瞬間僵硬。雖然對方本應該看不見,但他還是感覺到對方的視線精準地落到了自己身上。
那兩個原本正搬運屍體的人也停了下來,跟着管家一起齊齊地看向葉河,這個時候葉河才看到他們搬運的屍體上都是參差不齊的咬痕,而那兩個傭人隻有眼白,沒有漆黑的眼珠子,緊抿着的嘴唇正一下下的嚼着什麼,而随着他們的每一聲咀嚼,都有鮮紅的液體自唇角流出。
看着殘缺不全的屍體,再看着面前的兩個傭人,葉河已經不敢深入思考對方究竟吃的是什麼。他的喉嚨幹啞,反胃的感覺一陣陣地湧了上來。
無論如何,面前的三個人實在都不像是人。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葉河垂在身側的指尖開始劇烈地顫抖着。他整個人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隻知道憑着下意識地舉動連連後退。因為太過驚恐的原因,他甚至連喊叫都喊不出來,鼻尖都沁着一層冷汗。
逃......他要逃.......
葉河在心裡想道。
然而此時他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瞬間抽空一樣,兩條腿軟得提不起絲毫力氣,隻能緩慢地後退。
到最後,葉河都不知道是哪一股力量在支撐着自己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沒有幹脆利落的暈過去,好擺脫現在的精神折磨。
不知為何,管家和那兩個傭人隻是站在原地,并沒有靠近葉河的意思。沒想到在葉河倒退了幾步之後,管家突然有了動作。
葉河的心弦瞬間緊繃,難道管家和這兩個傭人終于要動手殺他了?!
沒想到管家隻是彎下腰擡起胳膊,朝葉河的方向行了個禮。
行行禮?他們朝自己行禮幹什麼?
葉河正有些發懵,就聽到管家恭恭敬敬地開口說道:“公爵大人。”
正在後退的葉河撞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緊接着一條胳膊環住了他的腰肢,強迫他瘦削的後背與那個溫暖寬厚的胸膛貼得更緊,耳邊則是一聲低調優雅地嗓音:“嗯。”
葉河這才想起來自己身後還追着一個可怕的西撒爾,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結,動作緩慢地轉頭,對上了西撒爾那雙漂亮的碧綠色眼眸。雖然對方的語氣裡沒有絲毫怒氣,但葉河還是從對方的眼眸中讀出了面前的西撒爾在生氣。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和奶蓋偶像的雙向奔赴 七零之投喂首富崽崽+番外 烏衣玺 重生之祁部長 帶着空間在年代文裡躺赢 高武神座 (清穿同人)多子多福(清穿)+番外 妖怪食堂 邪皇鬼夫來劫色+番外 懷上Alpha影後的孩子+番外 深空尋航 人在春秋,我真的不想穿越啊! 末世:逃離小鎮 狀元郎的小青梅/狀元郎的心尖寵 全球大職業時代 小師弟總想扒我馬甲 全球神祗:我的神格是個蛋 皇帝成了我外室 學姐撩完就跑 末起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