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住脖頸的感覺讓葉河很不舒服,他忍不住動了動身體,帶起嘩啦啦的一片鎖鍊聲音。
然而即使是這樣,葉河依然收到了西撒爾公爵的威脅。他頓時停下了亂動的身體,生怕對方真的像話裡所說的一樣,直接将他丢在走廊裡。
就算是夢境,葉河也并不想體驗死亡的感覺。
西撒爾公爵看着躺在床上神色乖巧的葉河,流露出了滿意地神色,隻是他很快想到了什麼,神色陰沉地問道:“你難道忘了我之前是怎麼教你的?還是說你現在還在和我裝失憶?”
什麼裝失憶?
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葉河茫然地看着西撒爾公爵,纖長地睫毛搭在眼睑處,投下一片迷蒙的陰影:“什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然而西撒爾公爵這次卻已經決定不再相信葉河的任何話語。因為之前瑞維爾三番四次的逃跑,所以導緻西撒爾公爵對面前人的逃跑格外敏感。葉河頭也不回的想要逃離他的背影更是直接觸碰到了他的底線,讓他仿佛回到了瑞維爾消失的那一天。
時至今日,公爵仍然記得那一天。
瑞維爾像往常一樣,在他進入房間時迎了上來,對方脖頸間鎖鍊的長度足夠他在房間裡活動,因而瑞維爾十分輕易地坐在了公爵的懷中,羞澀地低頭含了一口杯中的水,而後将口中的水渡給了公爵——雖然這件事情他們已經做過許多次,但之前都是公爵強硬要求,這還瑞維爾第一次這麼做。
驚訝之後随之而來的便是狂喜,公爵瞬間放松了警惕。
隻是沒想到這一次水剛被渡進了喉嚨,公爵便感覺到自舌尖彌漫着的一股苦意。當意識到這水并不對勁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他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瞬間抽空一樣。而瑞維爾對于公爵的異常并沒有絲毫地驚訝,很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手腳。
公爵明白,瑞維爾在水中下了藥,隻是不知道這藥究竟是誰給的。
瑞維爾從公爵的身上摸到了鑰匙,而後打開了自己脖頸處的鎖鍊。公爵不想就這眼睜睜的看着瑞維爾離開,但是他的喉嚨一陣幹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想要擡手扣住瑞維爾的手腕。
别走.......
公爵說不出話來,隻能在心裡如此祈求。
但是瑞維爾顯然并沒有聽到他心中的哀求,顫抖着手甩開了他的手腕,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公爵隻能看到瑞維爾越走越遠的背影,這個背影之後便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夢裡,一直到他死去。在無數次夢裡,他都嘗試着去扣住那隻手腕,好讓對方不要就這麼離開。
想到這裡,公爵彎下腰,指尖摩挲着葉河的手腕,露出了一個病态的笑容:“這一次,我終于抓住你了。”
葉河不知道公爵在說什麼,但是也能聽出對方話語裡那扭曲的愛意和病态的占有欲,他欲哭無淚的想問自己和公爵究竟是有什麼仇怨時,公爵卻已經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瓣,這一吻也成功讓葉河将原本想說的話都堵回了喉嚨。
這個吻起初很溫柔,隻是後來愈演愈烈,葉河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被突然襲來的暴風雨吹得左搖右晃。
而對方的唇瓣也很快轉移陣地,一點點向下,滑過那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在冰冷的金屬項圈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葉河挺翹的睫毛劇烈地顫抖着,上面已經挂了些淚珠。
在這其間,葉河也試圖和公爵解釋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公爵卻将他所說的話都當成了狡辯,直接像是報複似地輕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被咬住喉嚨的感覺讓葉河的心底生出了無限的危機感,他生怕公爵一不小心就咬碎他的喉嚨,因而再也不敢提起這件事情。
葉河的表現落在公爵的眼底,自然就是被戳穿裝失憶的事情之後便不再試圖狡辯。
公爵直起上半身,打了個響指,原本那個被葉河丢在地上的筆記本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葉河看着那個黑色的筆記本,心中頓時湧起了不詳的預感——這個筆記本怎麼陰魂不散的!
他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公爵想要幹什麼。
果然和葉河想的差不多,公爵直接将手中的筆記本塞進了他的手中,而後将葉河翻了個身,湊在他耳邊啞聲說道:“繼續念,乖。”
或許是因為沾染上了**的原因,公爵低沉地嗓音帶了幾分蠱惑的迷人。
背對着公爵的感覺讓葉河很是不安,感覺到對方撩人的吻落到自己的後背時,葉河的指尖顫抖了一下,差點兒将手中的黑色筆記本摔在了床上。不過公爵更快一步,幫他扶住了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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