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宣威大将軍的幼子……這小子才十四五歲居然來背着大人來湊熱鬧。待我明日悄悄跟他爹說道說道,讓他挨闆子去!”
呂海棠雙手托着腮,聽着旁邊江玄舟絮絮叨叨的聲音。忽然她指向一個剛進來的男子,好奇問道:“這個呢?”
眼見進來的男子三十出頭的年紀,模樣儒雅穩重,被人帶着走上了二樓,正巧坐到了他們對面的包房。
江玄舟聳了聳肩,一副‘你自己覺得呢’的表情。
“原來他就是安王殿下。”呂海棠嘴裡砸吧吃着東西,若有若無地點了點頭,“看來真不是個糟老頭子。”
江玄舟笑道:“我早就說了,安王殿下并不像你想的那樣。雖說是續弦,但是他府上隻有一個側妃和兩個姬妾,嫡子還小你自己帶着帶着總會帶出感情來的。在你看來他夠格兒做你夫君嗎?”
呂海棠哼笑:“是我不夠格,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怎配得上他。而且給人做後媽這事兒我可沒幹過。”
“你這丫頭,嘴巴真硬。”江玄舟拿折扇打了一下呂海棠的頭,正想再教訓教訓她,樓下的絲竹之聲響了起來。
隻見一樓大堂之上,起了一陣陣的仙霧之氣,缭繞在鋪滿鮮花花瓣的地上。從高閣之上緩緩落下一位身着透色紗幔羅裙的女子,肩上鮮紅色的披帛上繡着一朵傲梅,那若隐若現的肌膚透亮白皙,絲緞般的黑發被一支玉簪輕輕彎起,臉上卻冷若冰霜,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恍若月宮仙子降臨。
她赤腳落在地上,絲樂停止,朝衆人行了一禮後輕啟朱唇:“小女月影閣花魁白藍見過諸位。”
隻聽得‘咣當’一聲,江玄舟手中持着的酒杯卻已打翻在地。
第30章相思淚(四)
什麼白藍、紅藍,那明明就是蘇月啊!
江玄舟震驚地看着她貌美無雙的臉,心中的某處似是要呼嘯而出,肩膀發抖。
“你别激動别激動!”呂海棠看着他臉上似乎抽筋了,急忙拍拍他的臉。
“你、你說她怎麼會在這!怎麼就成了花魁了!”江玄舟滿眼的不可置信,看着台下的蘇月笑着周旋在衆人之間,仿佛清冷的月光照進俗世的大門,令他心中難受至極。
“别人不知道她身份,你我還不知道嗎?她是密宗聖女,此番假扮花魁必定又是密宗的陰謀詭計!”
“不行,我見不得别人用那種目光看着她,我去找她!”
江玄舟腦中一團漿糊,心中既有重見蘇月之欣喜,又對别的男人對她投來垂涎的目光感到憤怒,氣沖沖地就要下去。
“你去做什麼,你一個魏國公世子難道要當衆搶花魁娘子?”呂海棠急急拉住他,向窗外一指,“你看,她上來了。”
隻見蘇月提着衣裙在衆人目光之下,信步跟随一個小厮上了樓,直接到了他們對面安王殿下的包房之中。對面包房的窗軒被小厮關了,兩人看着緊閉的包房面面相觑。
“這老小子想幹什麼!”
呂海棠看着江玄舟在房内蹦跶來蹦跶去,忍不住笑道:“你說的安王也不過如此,普通男人罷了吧。”
“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
江玄舟雙手握拳,沖着就出了門,呂海棠趕緊跟了上去。卻沒想到拐了個彎,他就仿佛定在了那邊,直直看着眼前忽然出現的蘇月。
“蘇、蘇姑娘。”剛剛還大聲叫喝的魏國公世子一下子就慫了,看着眼前冷冷看着他的蘇月緊張地搓起了手,“你怎麼會在這?”
蘇月眼神冰冷,望着他說道:“我不是蘇姑娘,我叫白藍。這位公子認錯人了。”她手中拿着酒水,想來是要送到安王殿下的包房内的。
“好久不見,密宗聖女。”呂海棠右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鍍金長鞭,将江玄舟拉到了一邊,“聽聞密宗聖女武藝高強,本姑娘今日想領教一二。”
那日蘇月将慕清明打傷之事,她心裡還記着。又見她對江玄舟如此冷淡絕情,毫無那時的溫言軟語,她便起了争鬥之心。
“你這是幹什麼……”江玄舟在一旁低聲勸告。
蘇月看着眼前女扮男裝的紅衣少女,居然彎了彎唇,“小丫頭,年紀雖輕口氣倒是不小。帶上你家的公子速速離去,這裡你們不該來。”
呂海棠一把抽出手中的長鞭,右手輕輕一甩,“怎麼?密宗聖女不給面子嗎?”
蘇月雙手端着酒水,緩步靠近呂海棠,輕語道:“連梁夢景我都能傷得,更何況是你。”還敢提起梁夢景?
一想到他那時剛受傷之時整日的咳血,呂海棠心中就一凜。手中的鞭子呼嘯而出,沒想到江玄舟卻虛抱着蘇月,聽得一聲悶哼,鞭子打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衣袖都給打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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