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任姐姐說了什麼?”呂海棠的聲音近在咫尺,噴出來的少女清香幾乎吞噬着他的神經。
“隻說了些當年的事情。”他低頭看着她,勉力維持着這個姿勢。
“除了這些呢?”
“沒有了。”
“真的?”呂海棠眼睛晶晶亮,卻透出一絲的懷疑之色,“任姐姐武功好,人也好,還長得美,你真的沒有與她說其他的事?”
慕清明這才發覺這丫頭是怎麼回事,他不禁一笑扶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開了一點,沒想到這丫頭絲毫不退讓,雙手從脖子移下來抱緊了他的腰,讓他逃無可逃寸步難行。
“我和明月幼時一起長大,感情一如當年。多年未見,自然也叙了舊。”他故意說着,一邊觀察她的神色,黑暗中的雙眸漸漸黯然了下去,心中一痛,急忙轉了話頭。
“我和她的姐弟之情一如當年。她自幼父母雙亡,之後被鳴樓宮收養,她的體格本不是習武的好料子,但是性格堅韌不拔,十分聰慧,後來得了我母親‘破月刃’的真傳。如今她有夫有子,幸福美滿,我甚是為她開心。”
“原來如此……不過我瞧着任姐姐的夫君雷紹對她很是在乎,滿心滿眼的都是她,二人的孩子也玉雪可愛。”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背,羨慕道。
“行了,這番解釋你可滿意了,把我放開吧。”
慕清明無奈笑道。
呂海棠側臉靠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我……你該知道我心意的。”
她的喜歡從來不掩藏,愛便是愛,恨便是恨,挂念便是挂念。
他這些話也算是對她的解釋,海棠心中自然也能感受到他也是在意自己的,卻從未聽他親口承認過。想起上次在姑蘇二人分别時他傷她的話,她心裡就難過。
“我知道,”他頓了頓,輕柔撫上她的頭發,“隻是如今,外有密宗多番作亂入侵中原武林,内有我心中許多事情仍未了結。我……”
“好!那我們約定,這些事情完結之後,你就與我說出你心中所想。”她的臉在暗處看不明确,但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眼裡的期盼,猶如從螢火之光變成了皓月。
原本隻是想找到他,後來喜歡他想跟随他,現在想知道他心中是不是也如她一般,對她魂牽夢萦,将她纏繞在心中。
“好,你所思亦是我所想。”慕清明笑着點了點她的額頭。
呂海棠這才放開了他,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随後又猛然往他臉上一親,飛也似的逃走了。
“我先走了,睡覺喽!”
少女的聲音在走廊回蕩直至不見,他看着自己手,仿佛還留着餘溫,無奈地笑了笑。
“昨日睡的怎麼樣?”
任明月陪同慕清明和呂海棠踏步在潮州海邊,眼神暧昧地看向二人。昨日這兩人的響動,她今晨就聽到有人來報了,風雷門上下均是唯她之命,哪裡會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還、還好,風浪聲雖大,心裡卻十分安甯。”呂海棠羞的低下了頭,心中卻偷笑着。
“那便好,我還怕你們剛來潮州睡不安穩。”任明月朝她眨了眨眼。
三人行至一處巨大的斷崖之上,任明月指着極遠處的一個小島說道:“知道那是什麼嗎?”她自問自答,“那是一座孤島,也是風雷門的海上牢獄,四面環水,無人看守。平日裡隻有一個風雷門的門人每隔七日去送一次水和吃食。”
“那裡關着誰?”呂海棠習慣性問道,又想起這是風雷門之事,她一個外人不好問,“我隻是順口說……”
“沒事,那裡關着當年名震西域的密宗大護法石且牽。”任明月笑着搖頭,“夢景,你可還記得他?”
豈能不記得?當年他在梁敬羨中毒後,不聽勸阻去了西域找解藥。石且牽将他騙到密宗,又道此毒無解,他不相信,奮力與他一戰。
雖赢了石且牽,他卻也受了重傷,被密宗宗主丁紫機毀了全身筋骨,廢了内功,又挑斷了右手經脈,扔在了大漠裡。
他們并未下死手,毀了一個人不隻是殺了他,更重要的是摧毀他的意志力,摧毀他活下去的勇氣,讓他如狗一般苟延殘喘地活着。
本以為他心氣極高,形同廢人之下如何能苟活,應該一死了之,從此消失在人世間。
但沒能如他們所願,他仍然活了下來。
“他如何會被你們抓到?”
“當年你被诓騙到西域找解藥,但是義父已在彌留之際,我和青竹都想着去找你回來見他最後一面。可你輕功了絕,我們快馬加鞭都追不上你,等到我們到了西域沒能找到你,卻陷入了石且牽的陷阱。他之前就被你重傷,我和青竹活捉了他,将他放在了這座孤島之上囚禁了十年。我隻恨丁紫機逃脫了!若是當初也能鏟除他,密宗如今又如何能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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