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偏偏就有道貌岸然的公子哥,喜歡看白軟的玩具被大型犬壓在身下洩欲,趙檀以前罵過滕鶴,玩得再大也不能把人當畜生,但滕鶴從不解釋,依舊拿着這種違背倫理的主題作為噱頭,招徕客人。
一般來說,放在台面上的“大型犬”隻需要繳納40%的會費就可以入場觀看,通常是退役的特種兵,或者是牢裡出來的罪犯,又或者是背景幹淨的官家人。
當然了,如果是觀淫癖比較另類的,滕鶴也會挑選部分玩具和真的犬類交媾。
這取決于玩具本人是否同意。
一場人獸性交結束,至少一台代步車的錢是回來了,因此準入門檻也是相當高,趙檀作為标志性人物,自然早已入場等待好戲開演。
可他今天一直是黑臉,就連孟覺戴着止咬器,跪在他胯間撸動性器都沒有任何反應。
“趙哥,今天不開心嗎?”
孟覺手腕上的金屬鐐铐在上下動作之間發出铮铮響聲,可他一直是半硬着,沒給賣力的狗一點面子。
“屁股搖得這麼騷,你被上過?”趙檀用鞋尖用力踩着孟覺的下褲,近乎病态地看他臉色發白卻又被迫賣笑的下賤模樣,止咬器的皮扣緊緊鎖在後腦,孟覺甚至産生了一種錯覺,恍如喉嚨被他死死掐住,無法呼吸。
“是、是的,被上過。”
孟覺艱難回答,屁股裡塞進去的電動尾巴不停地震動,跪着的姿勢也堅持不了太久。
“滾吧。”
趙檀興趣缺缺,随意挑了瓶酒,順着孟覺的後腰傾倒下去,算是打發過去了。
髒,亂,淫蕩。
趙檀冷眼掃視全場,台上吊起了三個白嫩的玩具男孩,敞開雙腿,沖着觀衆搖屁股,灌進去的牛奶順着大腿根滴落下來,軟嫩的臀肉不時被一旁的“大型犬”抽打,發出高低不一的淫叫聲。
最中間的男孩,右腿以怪異的姿勢下垂着。
原本趙檀打算廢了他的下半身,已經打到他失去知覺了,可滕鶴非要闖進來,反複強調那是他店裡新來的玩具,好歹從他手中保下來,隻廢了一條腿。
“敢給老子下藥,就放狗操他十次,這事翻篇兒。”
這是趙檀唯一的要求。
可如今看着那幾口張合的肉洞,趙檀不免想起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人内射的惡心遭遇,再香豔的場景也看不下去了。
滕鶴說要賠的幹淨東西也沒個影兒,坐在這裡純粹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家看張野玩遊戲。
思及此,趙檀起身扣好西裝外套,擡腳往外走去。
離開了馬上要開始濫交的現場,趙檀的思緒漸漸回籠。
……那天的男人,究竟是真實存在的嗎?
沒等他回憶起男人的臉,幽深的走廊盡頭忽然傳來一聲詭異的狗叫,趙檀沒聽錯的話,那的确是犬類,而不是所謂人獸的遊戲。
被蠱惑似的,趙檀往深處走去。
盡頭是五扇門,每道門後邊都是調教室,在門的中央嵌了一塊将近一米六的單向玻璃,趙檀不知道方才的狗叫聲從何而來,但若是在門裡面,一定能看見他此刻已然發情的模樣。
趙檀以前從不進調教室,人和狗……怎麼想也不應該,可那個夢境、不對,那個被迷奸時的畫面,卻令他下腹一熱,竟比孟覺挑逗他的刺激來得更洶湧,他不想承認,精液從體内流出時有多惡心,他被進入時就有多痛快。
随意挑了一間調教室,門上挂的牌子寫着「伊甸園」,趙檀剛推門進去還有些不适應,室内隻有低低的喘息聲,并沒有他想象的變态場景,趙檀尋了個沙發坐下來,就着牆壁上的鹿頭燈看向站在對面的“大型犬”。
男人穿着标準的西裝三件套,頭發全部一絲不苟地梳了上去,露出比張野更具侵略性的五官,眼神淡漠,可雙腿間鼓起的那處将他襯得更加誘惑,就算是看不清他的正臉,趙檀直覺,這人操起來一定很帶勁。
純潔、年輕、充滿了力量感的肉體,雙手反扣在背後,接受他的審視。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先生。”
他開口了,止咬器下是漂亮的雙唇,嗓音也不像他夢裡聽過的那樣滄桑醇厚,反而透着清亮明朗。
“第一次?”
趙檀并不覺得自己貿然闖進調教室會破壞别人的遊戲,反倒是與生俱來的氣質會讓人認為,他才是這間調教室的主人。
撥弄了一會兒打火機,趙檀還是點上了煙,本就生得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現在更是性感,像是闖進了花酒巷裡淺斟杯酒的君子。
或者說是僞君子。
“是的,先生。”說不準他問的是前邊兒還是後頭,他隻能籠統回複。
“那就先玩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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