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殷素素并不想回答。
她僵硬着身子,無意識地應了一句。
怎麼辦?
她又該怎麼解釋?
“沒有,沒有怎麼回事。”
她縮着脖子,拉高了浴袍的領子,拙劣地撒謊。
聽後,淩靳言别有深意地尋着傷痕再看了過去。
這樣的傷痕分明是被人掐住脖子才導緻的。
她昨天身上還沒有,隻能是今天的新傷。
她還瞞着他。
淩靳言深邃的瞳孔裡幽幽地泛着精光。
“素素,是誰?”
他冷不哼地冒出了一句,整個卧室都靜了下來,毫不誇張的說,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怕是都能聽到。
殷素素又何嘗不是,她提心吊膽極了。
她肯定不能說這是淩靳風的手筆,不然她剛圓的謊又要被揭穿了。
但,這也意味着如果她開口了,就得再撒一個謊。
老天爺,玩她呢!
這段時間裡,她是要把這輩子的謊言全都給說完嗎?
而且,一個接着一個,要用謊言來圓謊言。
“你能不能别問了?”
“都是我不小心弄的。”
殷素素累了,不想再編造燒腦的謊言了,她急于否認,反倒讓淩靳言束手無策了。
“你是不願告訴我?想瞞着我?還是想替徐朗開脫?”
一晚上都沒聽到淩靳言提到過‘徐朗’的名字,在這一刻,卻聽到了,殷素素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敢情,她以為過去了的事情,他在這裡等着她呢。
“這關他什麼事?”
殷素素連徐朗的名字都不敢說,隻敢用‘他’來代替。
不是她謹慎,而是某人小心眼。
“不關他的事?”
他似是認定了她脖子上的傷就是徐朗造成的。
淩靳言哼笑了一聲,咬着重音像是在強調給誰聽一樣,“你不是說他是你死纏爛打的前任嗎?”
?
這話怎麼酸得厲害?
淩靳言,他是在吃醋嗎?
别别别!
殷素素的心裡翻江倒海着。
她接受不了淩靳言對她有真感情的存在。
一直以來,她都強迫自己認為這是大男子主義,是男人對女人可怕的占有欲。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但我脖子上的傷和他無關,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
說完這一句,殷素素感覺卧室更安靜了。
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不安地回眸,就瞥見她身後的他陰沉着一張俊顔,臉上是化不開的寒冰。
他生氣了!
意識到這一點,殷素素等不及反思剛才自己都說了哪些話,她隻知道她一定得把他給哄好了,哄不好的後果她腦補不出來,但一定會很慘。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側過身,讨好地擁着他的腰腹。
倆人親密無間地貼着,殷素素有些尴尬。
貼得太近了,隻隔着薄薄的一層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那存在感極強的某處了。
“晚了!”
淩靳言薄唇輕啟,聽着聲音散漫,卻自帶攝人的威嚴。
什麼晚了?
殷素素的腦子像是卡殼了一樣,她小聲喃喃,什麼晚了。
淩靳言直接身體力行地給了她答案。
他以口封唇,以勢不可擋的架勢翻身而上。
男人健碩的身軀壓着女人嬌小的身子,視覺沖擊的效果直接拉滿。
“很,很晚了,”被親了有一會兒,殷素素咽咽口水,呆呆愣愣地盯着她身上的男人,“我們休息吧!”
這事算敷衍過去了嗎?
淩靳言回以笑容。
他眼底的熾熱漸漸凝聚成一簇強烈的光,性感的薄唇泛着迷離的色澤,“素素,我說的晚可不是指這個。”
頓時,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他還要來……
“唔!”
她想要捂緊松開的領子,但淩靳言又快了一步。
他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了她的腰帶,當下身的涼意襲來,她才後知後覺自己已經“光”到這種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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