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西夏的風撕扯着大帳嘩啦作響,原本就無睡意的陶陶這下子就更睡不着了。
想起白天與西夏所談之事,愁緒更濃。西夏之王年幼,話語權皆在沒藏訛龐,隻是不知此人圖錢還是圖權,一番交涉竟不露半點破綻。
正思索間,忽然聽到帳外傳來一陣喧嚣,“來人啊!王爺帳内丢了珍貴之物,速速全面搜查,不得放過任何可疑之人!”
話音剛落,帳外又傳來一道聲音:“陶陶使者,打擾了,我等受王爺之命搜尋失竊之物,可否入帳,搜查一二。”
王爺?來西夏之前并未聽說過什麼西夏王爺啊。再說了丢了東西與她陶陶何幹,她堂堂大宋使者,還能偷竊不成?
偷竊。心裡這樣想着,不由笑了,她在大宋常年偷盜也沒被人懷疑過,怎麼剛到西夏就被盯上了!她陶陶是喜歡偷東西,可以不是什麼都偷吧!這西夏荒草遍地,人文缺乏,她就是想偷,也得有能入得了眼的啊!
“陶陶使者?”
帳外之人還在催促,陶陶還沒來得及回應,又聽見一聲:“得罪了!”隻見四個個西夏裝束的男子沖入帳中。
“諸位好大的陣仗啊!本使者今日剛到此處,這便是西夏的待客之道?”陶陶隻覺莫名其妙,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至于那個王爺,莫非是沒藏訛龐設的局?
“找到了!找到了!”為首的一名男子瞧見陶陶的第一眼就在那大聲呼喊!“是她!就是她!來人!帶走!”
陶陶還未反應過來,隻見四個男子将自己團團圍住,不僅如此,還手拉手将自己圍在了包圍圈,一步一步向帳外移動。
“諸位,這唱的是哪出啊!”
“陶陶使者莫怕,随我們走一趟。”那四人也不回答,隻是亦步亦趨的帶着陶陶移動,那模樣好像比陶陶還緊張,直到上了馬車,也不見四人松手。
馬車一路行駛,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就瞧見遠處有一華麗的大帳,燈火通明,氣派非常。直到走近了,陶陶才見到一身形俊朗的背影,那一身青衫似乎在哪裡見過。
下了車,陶陶在那四人的示意下,走入帳中,試探的問道:“這位兄台,想必有什麼誤會,在下乃大宋使者,斷然不可能行偷盜之事。”
那人并未轉身,卻也不作答。陶陶更加狐疑,難道這西夏王爺是個啞巴?
啞巴?是了,當初救自己的人也是個啞巴來着!
“是你啊!我想起來了!當初你救過我!”陶陶欣喜,正要向前,卻見那人悠然的轉過身來。
“夫人,好久不見。”清冷的聲音,俊朗的模樣,一邊笑着邊走來,“或許,我該叫你一聲,章——之——穎。”
“穆望舒!”瞧着眼前的人,陶陶的心髒砰砰直跳,救自己的是穆望舒!而他還是西夏王爺!自己已經全然暴露在他面前了,而這個人,還有多少身份是自己不知道的。
“是,是我。”穆望舒瞧着她驚訝的模樣,向前一把抱住了她,柔聲說道:“章之穎,你可知,你偷了本王最重要的東西!”
陶陶一動不動,身體僵硬的處在那,大腦也停止了轉動,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沒有。那兩件瓷器,我并沒有帶走。”
“本王說的是,你偷走了我的夫人,我的心。”穆望舒緊了緊擁抱着陶陶的雙手,貪戀的感受着對方的溫度,“你甯願把藏在心裡的秘密講給一個陌生人聽,也不願告訴你的夫君嗎?”
“那你呢?你的事,不也沒告訴過我嗎。”似有萬般委屈在心頭,在如此溫暖的懷抱裡,終于如撒嬌一般問了出口。
“夫人想知道什麼,本王一一告知,如有隐瞞,天誅地滅!”
陶陶伸手捂住穆望舒的嘴巴,心裡終究不忍:“你又何必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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