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澤小心翼翼的把霍思璇放在柔軟的床上,見她依舊緊閉着雙眸,昏迷不醒的模樣,眸中滿是懊惱,如果他早一點找到她的話,這些苦楚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了?
司徒策火急火燎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含情脈脈的白擎澤。
“喲,今個兒太陽是從東邊升起的嗎?”調侃的聲音在原本寂靜的房間響起。
白擎澤收回在霍思璇的眼神,又恢複一副淡漠的模樣,朝司徒策瞥了一眼,不快的說道,“我找你是救人的,不是來耍嘴皮子的。”
司徒策這人本就沒什麼醫德,他心情好,可以分文不收的救助病人,可是心情不好,就算那人病得立馬死掉,他連瞟都不會瞟一眼,偏偏他的醫術在同城乃至放眼全國,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就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醫生,可是他的這些臭毛病在白擎澤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白大少的一個電話,就算他人在西伯利亞,他也得坐飛機用最短的時間趕回來。
“啧啧,白大少,這小妞是誰啊?都被人打成豬頭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真是可憐啊。”
嘴上說着欠扁的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含糊的,娴熟的動作無一不顯示他的專業過硬。
白擎澤一向知曉他的德性,倒也沒跟他計較,雖然沒什麼面部表情,可是眼神中還是偶爾會流露出對霍思璇的關心。
“司徒,她身上沒受什麼傷。”
見司徒策準備掀開被子檢查時,白擎澤連忙開口阻止道。
司徒策狐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着實他的表現太可疑了好嗎?
“可是她不是昏迷着嗎?我總得拿聽診器聽聽她的心跳怎麼樣吧?”司徒策拿着聽診器準備往霍思璇心髒處去,隻是半路就被截了。
白擎澤面色露出可疑的紅暈,他搶過司徒策的聽診器,不假于人手的說道,“我替你放好,你隻顧聽着就好。”
這次司徒策總算是明白了,敢情這男人的一系列别扭行為是在吃醋吧?所以說床上躺着的女人是……
他完全是一副八卦的嘴臉。
白擎澤惱怒的瞪了一眼笑得如同狐狸般的司徒策,自己找他來可不是讓他來八卦的。
司徒策見白擎澤動怒了,這才收拾好玩笑的心情,認真開始聽診,當然所有關于跟霍思璇的肢體接觸,都讓白擎澤代替了。
霍思璇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眸子,發現這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間,恐懼再次席來,不過好在腦海中昏迷前的一幕馬上湧了上來,回想起是白擎澤救的她,所以她現在算是安全了吧?想通之後,眼中的驚慌這才逐漸褪去,待轉過頭去,發現自己對上的便是兩張如同童話裡走出來的面孔,當然其中一張便是剛才腦海中閃過的那張。
“白少,我說得沒錯吧,你的女人就是驚吓過度,時間一到就會醒過來,你偏偏就不放心,拉着我一起陪着。”
司徒策雖然是一臉抱怨的模樣,可是他還是八卦倒底是怎麼樣的女人可以收服了這位千年老妖。
别看白擎澤人前一副謙謙公子,如沐春風的模樣,他的眼光别提有多高了,除了那位初戀,估計就眼前這女人了吧?
“美女你好,我叫司徒策,是你男人的死黨,以後你也可以叫我司徒。”司徒策自然熟的自我介紹起來,不過倒也真是挺佩服司徒策的,就
霍思璇想要起身,誰知碰到臉上的傷口,疼得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白擎澤雖然想要上前幫忙,礙于司徒策的存在,他還是忍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下起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司徒策覺得自己此時就跟用過的草紙一樣,用完就丢。
“白少,你知道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當然他的心裡也沒忘記吐嘈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死黨。
待到不相幹的人離去時,剛才繃着一張臉的白擎澤終于有了不一樣的面部表情,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還是腫的厲害的面龐,心疼的說道,“還疼嗎?”
霍思璇下意識的搖搖頭,隻是輕微的動作卻讓她痛徹心扉。
“你别亂動,司徒說你的臉要到明天才會消腫。”白擎澤心疼的連肝都疼了,連忙制止住她這般如同自殺的行為。
霍思璇被眼前溫柔的男人弄得不知所措,先前男人涼薄的聲音還時不時在腦海中回放,可是就是這樣涼薄的男人竟然帶人來救自己,現在還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
白擎澤察覺到霍思璇探究的目光,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對了上去,頓時這雙深邃的眸子如同無底黑洞一樣,差點就把她吸了進去。
“璇兒,你别怕,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讓相關的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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