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璇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眸卻不加掩飾的表示對他的厭惡,她現在對舒偉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讨人厭的蚊子一樣,巴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她并沒有接舒偉的話,反而準備當他是透明人,直接越過他離開。
“喂,霍思璇,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舒偉見霍思璇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頓時怒不可遏的拉住她的胳膊,語氣不善的說道。
沒法全身而退的霍思璇隻得停下腳步,冷冷的瞥了一眼,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隻是這一瞥,就吓得舒偉不自主的把手給松開了,剛才的怒火也如同被人從頭澆了盤冷水,也熄滅的七七八八了。
“有什麼事嗎?”聲音清冽,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甚至比跟陌生人說話都不如。
有什麼事?舒偉一下子倒真是回答不上了,他哪有什麼事?原先隻是對于霍思璇出現在這裡有些意外,後來攔住她,純粹是因為霍思璇漠視他,他有些惱怒而已。
“沒事我就走了。”這次的聲音已經有些水耐煩了。
“偉,她是誰啊?”
一聲讓人聽了會忍不住掉雞皮疙瘩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僵局,不一會兒,霍思璇便在空氣中聞到了刺鼻的香味,毫無疑問,某個女人一定是往身上噴了半瓶香水,才會讓空氣都開始混濁。
“偉,我量好了,師傅說要十天呢?”女人終于走到舒偉旁邊,自發的攬住舒偉的胳膊,當然同時還不忘記挑釁的朝霍思璇看了看,在女人的第六感看來,霍思璇的存在已經危及到她了。
霍思璇哭笑不得看着大冬天還穿着極其暴露的女人,胸前的兩團柔軟好像都快要跳出來,眼下正有一下沒一下挑逗着男人,這麼騷,還真當自己出來賣的啊?不過近看,她倒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了,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後來幹脆直接放棄這麼費腦細胞的事情。
既然某人的女伴都現身了,她這個電燈炮自然要離開了,當然她也不會好奇為什麼舒偉身邊的女人不是霍思彤,而且她也不是什麼聖母,看見這個前夫以及現在是妹父的男人身旁有了女人,而去替妹妹伸張正義,如果她真的這麼做的,那麼她的腦袋絕對是被門給擠了。
剛擡起腿想要離開,胳膊再次被人抓住,這次霍思璇平靜的面孔終于有了一絲的龜裂,她不耐煩的甩了甩胳膊,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半天沒有甩開,她隻得開口說道,“舒偉,你夠了吧,我記得我們現在沒什麼關系了吧?我出現在哪裡都跟你沒什麼關系。”
舒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以前,霍思璇何時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了,該死的不耐煩、該死的厭惡,仿佛他就是一個甩不掉的牛皮糖。
“偉,她到底是誰啊?你認識她嗎?”
身旁的女人用一雙染着紅色蔻丹的玉手輕輕扳回舒偉的面龐,嗲聲嗲氣的問道。
舒偉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性感尤物,理智這才一絲一絲回籠,他嗤笑一笑,放開霍思璇,轉而攬住女子的纖腰,故作不屑的說道,“還不是我不要的舊鞋,聽說現在傍上大款了,所以今天才會出現在這裡吧。”
“啊,她就是你前妻啊?”女子故作誇張的大聲說道,深怕别人聽不見似的。
店内顧客雖然不多,可到底也還是有人的,再加上來到這家店的,誰的家裡沒有幾個錢呢?對于舒家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耳聞的,一時間竟也有些碎語,剛好,這些碎語還全都進了霍思璇的耳裡。
霍思璇眉頭微蹙,真是沒想到,隻是來量尺寸,還就碰上一對瘋狗了,偏偏現在想走,還走不了。
“舒偉,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怎麼了,你敢說跟白擎澤沒有關系嗎?要不然你哪來的錢來這家店做旗袍?想必當年你嫁給我也是為了舒家的錢吧?”霍思璇的态度徹底惹惱了舒偉,當下他的話也變得難聽無比。
霍思璇垂在兩旁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身體也因為氣憤而變得有些戰栗,這男人怎麼可以把自己說的這般不堪,是,當年舒家給過霍家不少幫助,可是經過霍思彤的事情,她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地方是欠他的,更何況,自己還搭上一個未成形的孩子。
她忍住心中的怒氣,緊閉雙眸,深呼吸,再次睜開眼睛時,眸中的火苗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嘴角微微上揚,面龐滿是不屑,無比譏諷的說道,“所以你就勾搭小姨子,謀害親兒子?這位小姐,人家可是連親生兒子都敢害,你确定敢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嗎?”
舒偉臉色黑的都可以滴出水來,頭的青筋突突響,這女人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事?
旁邊的看瓜觀衆一片嘩然,都說虎毒不食子,真是沒想到舒家大少爺竟然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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