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她便擺出一副熱情的态度,客氣的對程翊說道,“程助手,麻煩麻煩引見一下,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白總。”
程翊眯了眯眸子,半天才點了點頭,淡漠的說道,“你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被逼急的夏萍一聽能見到白擎澤,連忙如同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現在她哪還有選擇的餘地,哪怕一分鐘,她也得争取啊。
剛給封野打完電話查某小女人崗的白擎澤,臉上還有淡淡的笑意,聽到敲門聲,他這才收拾好情緒,雖然依舊是笑着,但這笑意明顯未達眼底,因為他的眼睛透露出來的情緒是冰冷的。
“進來。”
當看到程翊後面跟着的夏萍時,白擎澤并沒有趕到意外,甚至對這個老女人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識務者為俊傑,而且這女人确實聰明,知道該找什麼人。
不過他并沒有打算主動招呼,畢竟他們倆人确實是真的沒有正式見過面。
“白總,舒氏夏女士找您。”
作為某男人心目中的蛔蟲,又豈不會猜到這惡劣男人的所想,無非就是想看看瀕臨死亡的獵物如何掙紮而已。
隻見白擎澤習慣性的挑了挑眉,依舊如穩坐泰山之頂,故作驚訝的問道,“夏女士?我好像并不認識這位夏女士吧。”
隻是揶揄,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夏萍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連臉上刻意維持的笑容幾乎都要端不住。一雙保養得宜的手更是緊緊地抓緊手中的包包,想她在商場也叱咤風雲了幾十年,還沒有哪個後輩這般輕視自己?
可是心不甘就怎麼樣?在這肉弱強勢的時代,誰是強者誰就是老大,至于倚老賣老,呵呵,真是對不起,如果靠着倚老賣老,她也不能把舒氏變成同城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徹底拎清之後,夏萍也已經調整好情緒,臉色也逐漸恢複。
白擎澤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倒是真的對她衍生出幾分刮目相看,這女人确實不簡單,至少比她那兒子不知強上許多倍,這或許也是舒氏為何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會越來越強,不過這些都是之前沒有遇上他。
“白總,您好,我是舒氏董事長夏萍。”夏萍上前伸出右手,禮貌的問候道,哪怕她知道這男人現在正在給她難堪。
白擎澤總算是站了起來,也分清他臉上的笑意是譏諷還是其他,反正他是笑着一張臉走到夏萍身邊,隻是未看向這隻已經伸在半空許久的手,反而徑直的朝一旁的沙發走去,動作潇灑的坐下,這才悠悠的開口,“原來是夏董事長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一旁的程翊一直冷眼旁觀着,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太正常不過,不得不說,自家老闆還真是個小氣到龜毛程度的人,連一個情婦的前惡婆婆,他都想着要替人家出口氣。
夏萍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卻又隻能縮了回來,深呼一口氣後,這才轉過身子,重新走到白擎澤對面的沙發上,這次,她不再像剛才這般自取其辱,幾十年的商場到底也不是白混的,明打着眼前的後輩想要給自己難堪,她沒到底還傻傻的任人捏搓,所以她也不再客氣,幹脆直接坐了下去。
“白總,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情……”
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她一整句都沒有講完,就被某人無情的打斷了。
“程翊,給夏董倒杯水?夏董,還是你想要杯咖啡?”
某人問的相當不走心。
夏萍臉一抽,渾身的肌肉都開始僵硬,因為她意識到這個傳說中的白四爺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難對付。
“白總,我不渴,不如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
她可沒有忘記某人的助手說過自己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可是我渴了,要不然程翊給我倒杯咖啡,給夏董倒杯水好了。”
白擎澤眸中閃過戲谑,不緊不慢的吩咐道。
程翊暗地裡翻了個白眼,見好就收果然是不可能在自家老闆身上看到的,他難道沒看見夏萍的頭頂都開始冒煙了嗎?
最後,他非常‘好心’的幫了個忙,用不卑不亢的聲音拒絕道,“老闆,五分鐘後你将要跟公司高層開個會議。”
言下之意是,你已經來不及喝什麼咖啡了。
他的‘好心’提醒卻讓夏萍直接慌了,就十分鐘的時間,還被白擎澤自己磨蹭了一半時間,再這麼下去,她要如何跟公司的股東交待。
一想到這裡,一抹焦急之色染上臉頰,當下她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白總,我知道小兒昨晚渾賬,無意冒犯了您的女……女伴,我在這裡替小兒像您道個歉,請白總高擡貴手,放過我們舒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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