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不是已經在恥笑我了嗎?”垂眸看着她,甘霈竟是難得調皮。
他們的對話壓根沒有壓低嗓音,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不少武将好奇地放下手中的酒,修史時請教過甯若菡的文官則是興緻更高,唯有王立迩的臉色卻難看至極。
“那你就相信我,一定可以赢他?”心不自覺地軟了,甯若菡眼中隻有甘霈。
“嗯,我說過了,相信夫人。”
他的話沒有絲毫遲疑,卻恍若一道光劈開了甯若菡方才的沮喪,啟唇一笑,甯若菡繞開他在王滕面前站定,“怎麼比?”
“夫人,馬場之上可不是兒戲,稍有不慎,便會受傷。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方才在馬上是何等身姿,你不可能赢的。”王滕抱着胳膊,肯定地說道。
“馬場之上如何,本夫人自幼在邊境長大,用得着你說?”昂着下巴,甯若菡學着他剛才的樣子嗤笑一聲,“而且,你馬上身姿如何,我剛才可沒興趣看到。”
簡單兩句話,說得所有人一驚。站在他們面前的女子,一身勁幹騎裝,臉上的神情是他們鮮少在别的女子身上見過的自信灑脫,即便站在身高八尺的王騰面前,氣勢也沒有矮上半分。
方才在二樓坐着的夫人們,現在則是顧不得其他,全部靠着欄杆觀察下面的情形。
王滕立馬被激起了怒火,握拳上前一步,在甯若菡的耳邊惡狠狠地說:“你可别後悔,昨日你是怎麼為難我母親的,我都知道。今日,我一定讓你顔面掃地,不隻是你,還有甘霈!”
“那就,恭候着王公子片刻後的風姿了。”勾着唇角,甯若菡回頭看向甘霈,對他重重點一下頭,扔開王滕就去選馬。
牙關咬緊,王滕快步追上她,故意在經過她的時候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侯爺,你就真的讓夫人去和小兒比?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不知輕重,萬一傷到了夫人可如何是好?”王立迩此時又皺着眉對甘霈說道。
沒等甘霈做回應,樓上就傳來王夫人的聲音,“不過是玩鬧罷了,王滕他也不是傻的,定不會讓夫人輸的太難看。再說了,侯爺夫人可是自幼邊境長大的啊,這種女子,總會些騎馬的,不會真的受傷。隻是剛才她還瞞着我們說不會騎,也不知是為何。”
重新回到原來的地方坐好,甘霈低着頭玩弄手指,并不對他們的話做出反應。
“侯爺,如今賽場還沒開始,不如叫夫人回來吧。無論如何,她現在作為你的夫人,去騎馬比賽,也實在是有損聲名啊!”
“你這是什麼話,侯爺夫人騎個馬就是有損聲名了?要我說,這場比賽,隻要夫人能夠跟着一起騎下來,就算得上是赢!”
别的官員們也不甘安靜,七嘴八舌議論起來。言談之間,對甯若菡的輸局,已經下了論斷。
“看來大家,都覺得我夫人必輸啊。”擡起頭,甘霈總算出聲,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淡下半分。“那不如我們賭一局?看看到底誰赢?我就押我夫人,若是我赢了,幾位大人答應我個事情可好?反之亦然。”
沒料到甘霈會是這樣的反應,樓上的王夫人暗哧一聲,同身邊的人小聲嘀咕。“你們看,我就說了,侯爺絕對沒有那麼在乎那甯若菡。如今把她推出去丢人不說,還拿她做這種賭局,不就是把她當個逗樂的玩物嗎?”
“這麼說,還真是呢!可憐了那甯若菡,怪不得被安排穿了一身騎裝。”
“可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王夫人,你家兒郎一定會赢嗎?”
“你這是什麼話!”大聲地嘲諷剛才說那話的人,王夫人撇下這些人,又望向樓下的動靜。
成文已經拿出了紙筆,挨個找官員簽字據去了。沒想到甘霈真的會這麼做,那些官員們反倒是有些無措,拿着筆不知該不該下手。
“罷了,若是侯爺執意如此,今日不過是閑暇玩樂,這個賭局也隻是增些樂子,我們不會麻煩侯爺的。”王立迩此時長歎一聲,第一個站了出來,落筆在押王滕的那裡寫下名字。
見到一向對王滕嚴厲的親生父親都這麼做了,那些官員們對視幾眼,也沒多推辭。除了幾個實在無心這場賭局的,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繞了一圈後,成文把字據拿過來,垂眸看了一眼,甘霈噙着笑在甯若菡的名字下面落筆。吹幹墨漬,擡眸看了一圈他們。
“王大人說錯了,既是賭局,便是說一不二。”起身負手走到外面,甘霈輕笑,“快要開始了,不如一同出來看看?”
走到選馬的地方,甯若菡還沒看幾眼,就有一個小厮牽着一匹棗紅駿馬過來。“夫人,這是你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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