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大搖大擺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小可憐,她現在的同桌,原時奕。少年明顯營養不良,很瘦,手背上可以看見清晰的血管紋路,垂在耳邊的發尾幹枯焦黃。
似乎是感受到新同桌的視線,少年畏懼地向裡面縮了縮身子,緊緊的靠着牆壁。
小可憐不想讓自己打量他,顧舒清楚。
可那又怎麼樣呢,她是惡毒女配——任務的限制,必須符合人設。
“原時奕。”顧舒忽然開口,咬字準确清晰的叫出了小可憐的名字,饒有興緻地用指尖敲了敲原時奕的課桌,“今早我們還見過呢。”
原時奕被碎發遮住的眼睛中閃過了一聲無奈,他并不想和這個一看就不好惹的新同學扯上關系。
和别人有牽扯,對他來說就意味着不必要的麻煩,現在他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顧舒感受到原時奕的抗拒,卻又興緻勃勃的把身子往旁邊一趟,故意伸出手指在原時奕肩膀上戳了戳。
指尖一摸都是骨頭。真想把這個星期吃小蛋糕長的三斤肉肉都送給他。
現在是高二的第一學期剛開學,剛剛初秋,陽光正好,透過采光通透的窗子灑落一地。這個時候靠窗的座位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時候,不像夏天那麼要被太陽曬化也不像冬天那樣寒風刺骨。
靠着窗邊的兩排是最好的位置。
“喂,為什麼隻有你座位旁邊陽台上被别人放了書?”顧舒伸手往前探,在陽光下毛茸茸的汗毛清晰可見,又把手伸回來一片黯淡。
她懶洋洋地支着下巴,一副不良少女的作風:“喂,你說句話。”
“該不會是小啞巴吧?”顧舒想着,難道已經被欺淩出抑郁症了?她知道有些心理疾病到了嚴重的時候是會讓人抑郁不愛說話的。
“不是。”原時奕吐出兩個字,把臉轉向顧舒的方向,表情無奈。
顧舒支着下巴:“唉,你終于說話了啊。”
她的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
“啧,擋着我的光了。”顧舒意味不明的扔下一句話。然後安靜下來,轉着筆,一支筆在兩指間夾着轉。
在這麼一片陰影下學習對眼睛可不好,顧舒很珍惜自己這雙視力正常的眼睛……還有這個小可憐的眼睛。
【宿主,轉筆不是把筆夾在手指之間轉就可以了。】系統咬牙切齒,然後調出來了标準的轉筆視頻。
想它堂堂學習強國系統,之前跟着的幾位宿主,哪一個不是要做事情,就要把事情做到最好。誰知一朝錯手,竟然和如此做事應付的宿主綁定。
顧舒關掉眼前的視頻,無視了系統的蹦跶。身為惡毒女配,剛來這裡肯定要找人下一個下馬威,先把嚣張跋扈的名聲打出去。
下課鈴響,老師夾着教案慢悠悠地走出教室,瞬間教室喧嚣起來。許多人都若有若無地打量着新來的顧舒,有幾個男生顯得格外躍躍欲試。
在衆人注視下的顧舒動了,直接從原時奕的椅子後面穿過,走到窗邊,指着窗台的幾摞書。初夏的陽光正好,這些書卻足足摞的有半個小臂高,把原時奕和顧舒的位置遮了個嚴實。
“請問,這些是哪幾位同學的書,可以拿回去嗎?”反正拿的是校霸女配路線,顧舒直接嚣張跋扈地拍着書大聲道,聲音足夠全班都聽到。
本來這裡也不是放書的地方。
有一個男生和兩個女生羞紅着臉把書給抱走了。隻有一個男生,吊兒郎當的晃過來,一巴掌拍在最高的那摞書上。
“我桌子上沒地方放了,放這怎麼了?”是趙吳,今早顧舒見過,欺淩原時奕的哪群混混的頭子。
在這裡放書也是他先放的,其他人或許隻是書沒地方放跟着放在這裡的幫兇,他就是故意放在這裡惡心原時奕的刺頭。
“原時奕,你說是吧?”趙吳威脅的把書拍在原時奕桌子上,“說,你願意老子把書放在這裡。”
他料定原時奕會順從他,這小子就是個沒膽子的孬種。
原時奕面無表情,依舊抿着唇一言不發——他雖然不願意惹麻煩,卻也能猜到顧舒的想法。
無論結果對他是好是壞,他都該謝謝顧舒的善意。
趙吳身上帶着一股很濃郁的煙味,他湊過來的時候,顧舒忍不住皺皺眉毛。
趙吳敏銳的感覺到了顧舒的嫌棄,臉色更難看,一巴掌拍在書上:“艹,這地方又不是你和那雜種的,老子樂意把書放哪就放哪!”
胡攪蠻纏不講道理,趙吳就是一個無賴,偏偏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這種無賴就是讓人生氣的戳肺管子。
嚣張的聲音落地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視線都投向此處,但是沒有人出聲。人總是愛看熱鬧,又怕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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